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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有了全盤計劃,“殿下與其求陛下,倒不如去找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誰?”
“司馬洛司馬大人。”
“他?”
我不用看也知道,劉平康這會子鐵定在外面不屑地撇嘴。
“找他有什麼用?就算陛下寵著他,也未必事事都依他,何況這內宮之事,他一個外臣有何資格插手。”
“殿下不必問這許多,子服自有子服的道理。殿下只管去找他,請他幫這個忙便是。”
事實上,我的道理就是,借劉平康的嘴,向司馬洛表明我的心跡。
只要司馬洛瞭解了我和以前一樣,依然是在拼命地抗拒漢宣帝的召見,自然便能消除我們之間的誤會。
只要誤會消除了,司馬洛一定能夠想出辦法,助我解這個死局。他絕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看著自己所愛的人被皇帝奪走。如果他沒有騙我,如果他真的愛我。
我相信,甚至是盲目地相信著,相信司馬洛,相信他可以幫我,相信他真心地愛我。
劉平康卻仍舊是不情不願,“我不去!我才不要求那個司馬洛,此人刁滑得很,他怎會為子服這不相干之人,冒天下之大不韙,去背逆的陛下的意思?沒的讓我白白受他一頓奚落。”
劉平康說的倒是在情在理,我又不能明白地告訴他,我並非與司馬洛毫不相干。況且,我盲目地信任司馬洛,可司馬洛會不會單憑劉平康的一面之詞便相信我,我沒有十足的把握。
我從未對他說過我喜歡他,連半點喜歡的表示也沒有過,甚至我還沒能找得到機會跟他解釋,解釋那次為什麼會無故爽約。
該怎麼做呢?我該怎麼做才能既不令劉平康起疑又會令司馬洛知道,我心裡是有他的,而且只有他一個人。
忽地靈光閃過,“王爺,你去找信鈴,叫信鈴去翻我屋裡放衣服的箱子。在箱子的最底層,有一個小木盒。你把那個木盒送給司馬洛,他見了盒子裡的東西,就一定會幫這個忙。”
那盒子裡放著的,是一朵牡丹,一朵枯萎了的牡丹。
便是當初在天音閣的時候,從蘇雲昭手中落下樓,又叫司馬洛撿起送還,為蘇雲昭所拒,轉而給了我的那朵牡丹花。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司馬洛,那是司馬洛第一次送我東西,雖然是那樣地漫不經心。
倘若他得知我一直仔仔細細地收著,他不過為了下臺階隨意丟給我的一件垃圾,以其重情重義的名士性子,他百分之分會感動,而且會感動得一塌糊塗。
當一個男人,一個外冷內熱、真性情的男人,當他被一個女子感動得一塌糊塗,他就會為了她奮不顧身,哪怕拼掉性命。
至於我究竟出於什麼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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