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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細烏就如一個棋盤,聚集了各方勢力,皇上的,六王爺的,秦逸的,陵江的,山莊的,王后的細烏國王倒成了陪襯。各方勢力暗中相互較量又相互制約相互利用著,暗潮湧起一觸即發,只欠一個導火索點燃一切把所有的東西擺到明面上來爭。
本來紫煙以為王后和陵江的爭鬥會是那個導火索,可現在他們的矛盾浮上水面了,各方卻並沒有多大動靜。那麼,到底他們都在等待著什麼呢?
[正文:第一百二十五章 差錯]
秦逸來到細烏,就憑藉自己基本懂得細烏語的優勢,買了套細烏衣裳,易容遮去了令人流連的容顏,一轉就化身成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細烏人。
躲過了隨行人員的視線,獨自日夜兼程來到細烏國都。這裡最近強手雲集,好戲連連,作為三王府未來的掌控者,皇上和六王爺眼中不得不防的勁敵,怎麼能錯過如此機會以求分得一杯羹。
至於作為朝廷軍隊主帥的兒子潛入敵境,秦逸給朝廷的理由冠冕堂皇:父王有密令,讓自己親自去刺探一個訊息,事關重大,恕不能告知具體詳情。當然,這樣的理由誰也不信,可是偏又讓上位者無可奈何,治不了罪。
細烏知道秦逸來了卻沒有反應的原因,倒是和紫煙想的一樣,因為秦逸化裝掩飾得好,細烏現在都找不到他人,只得暫時作罷。
潛入細烏國都後,因為畢竟對細烏的各方勢力,秦逸雖然也知道的有限,但是好歹比紫煙瞭解得多些,特別是關於蓮華他們的事情,最近確認了一些懷疑,所以就想跟紫煙碰個頭說說,提醒她應該特別注意些什麼地方。現在紫煙雖然有王子罩著,但還是很不安全。她所依仗的武功又大打折扣,秦逸更加不放心。
打聽得王子府的位置,秦逸在門前送上拜帖,想會會紫煙。
偏偏紫煙那天和陵江一路出去了,不在府裡,管事的看秦逸普普通通,沒什麼來歷,不願搭理,當然別提像別人拜見王子一般請到偏廳好茶伺候著等候主人回來了。
秦逸也不敢在細烏洩露身份,連拜帖上的名字都是假的,只希望紫煙能看到拜帖上的字,認出是他秦逸的筆跡,然後一見。可惜管事的毫不通情,秦逸塞了銀子,管事的才勉強答應讓紫煙的丫鬟出來,秦逸有什麼事情可以和她說,讓她轉告。
紫煙自從到了府裡住著,本來是澄佳貼身伺候兼任護衛,後來紫煙把澄佳和易悠派出去辦事,王子又隨便拉來個女奴伺候她。不是紫煙喜歡讓人伺候著,而是伺候可以順便監視,是必須的。
秦逸把拜帖給了那個女奴,讓她轉交給紫煙,說如果紫煙願意見他,就請明日正午在和那塊泣血石頭同名的地方等候。(所謂和那塊泣血石頭同名的地方,是指的雞血石,因為細烏國都附近正好有個地方叫做雞血石。)而且囑咐道,最近他很忙,所以如果明天不見面,再見就有些困難了。當然,這只是託詞,因為即使再見不到,為了隱藏行蹤辦事情,秦逸也不得不消失掉,而且他還存著想頭:紫煙也是聰明謹慎的人,也許他的提醒倒還多餘了,所以實在紫煙見不到他,也沒多大關係。
女奴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看著秦逸飄然而去。
管事的在一旁聽了,很是窩火。王子規定紫煙除了和他一起以外否則不許出府,這男子說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話,底細也不清楚,怎麼能叫紫煙姑娘貿然出去?
女奴見管事的發火,也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紫煙這件事,而且也許連王子也不要告訴的好,免得責罵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不知輕重,隨便接了陌生人的拜帖。
一路悶悶行來,手指尖夾著拜帖的一角,晃盪著。走到人工湖邊,正好一陣風吹來,幫苦惱的女奴做了決定。
因為拜帖本來就沒有拿好,經風一吹,直直往湖中央飄去,女奴追趕不及,只有眼睜睜的看著拜帖落入湖水中,消失了痕跡。
這下,女奴徹底打定主意,就當今天那人沒來過好了。反正看那人也不是貴人,他自己也忙,讓他以為明天紫煙不見他好了。
拍了拍胸脯,穩穩心神,女奴沒事人似的回房去。她不知道,就因為她的一念之差,就使得她最終成了眾矢之的,鑄成了她平生最後悔的事情,差點顛覆了全域性。
紫煙是和陵江進宮去了,王后派了人來說煙傾的事情。
其實也沒什麼好談判的,王后說只有紫煙搬到坤祥殿住,她才放煙傾到王子府上去。這無異於羊入虎口,對於明擺著送死的事情紫煙自然不答應。
王后派來的人譏諷紫煙道:“紫煙姑娘不是一向標榜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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