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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算什麼東西?
“幫我照看一下煙傾,”不過紫煙還是忍不住拜託了煙尋,“她畢竟還是處子,頭一次讓她少受點罪”
“知道的。你呀,還是先照顧自己吧,不要一味的替別人考慮。”煙尋低低迴道,“有時候我看煙傾,覺得你這樣對她有些不值”
“每個人都有自己迫不得已的時候,”紫煙苦笑,“她也有苦衷,在沒有找到原因之前,我都會這樣做。”
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醒來已是第二天的傍晚。
昨夜打頭陣的都回來了,有的在睡覺,有的在梳洗。
“好些了麼?”煙尋坐過來。
“我沒事。你呢?”紫煙急急的打量著煙尋。
“還好,沒有少塊肉。”
紫煙眼睛一瞟就知道煙尋並不是那麼好,臉色卡白,說話也有氣無力。
“跟以前在窯子比就是一個晚上多伺候了幾個人而已,”煙尋對上紫煙懷疑的目光,不自然的笑笑,“昨天一晚有七個。”
“七個!”紫煙背上冷汗都出來了。
“這就是事實啊。不過幸好下回去那片帳篷得兩天後了,要是天天都去才會死人。”
紫煙看煙尋動作滯緩,想來是身上痠痛。血跡因為洗過澡了,看不到,但紫煙清楚不出血才怪。透過衣袍的敞開的領口看進去,面板上紅的紫的青的痕跡清晰可見,密密麻麻。
如此的一晚,恐怕比受酷刑還要恐怖疼痛,真的不知道煙尋怎麼熬過來的,現在還能裝得沒事人似的跟自己說話。
紫煙起身拿來一些藥膏,這些是冷旭主動給的,全部針對房事後的不良後遺症。開始紫煙自己並沒想到要帶這些的,畢竟對某些知識還有欠缺,幸得冷旭研究婦科比較透徹,細心的整理出這一行一般會碰上哪些病症,要用到什麼藥,約莫要多少分量,打包好了送過來。
藥很好用,只需一點,不論是抹到面板的淤痕上還是私處紅腫的地方,都會感到舒心的清涼,伴著怡人的味道。
煙尋對此大加讚賞:“紫煙你真是什麼都考慮到了,帶的都是有用的東西。”她當時聽紫煙說梳妝盒裡裝的不是胭脂水粉的時候還驚異了一把,儘管淪為軍妓,稍稍打扮一下也不為過嘛。沒想到梳妝盒裡塞滿了藥膏呢。
得到煙尋首肯,紫煙過去拿了一點給煙傾。
仔仔細細觀察煙傾的情況,好像沒有煙尋那麼慘滿身都是傷痕。
“不用看了,我昨天就服侍了兩個人。是姐妹們中最少的。”
紫煙明白,應該是煙尋為煙傾擋下了其他的人吧,要不才破瓜的處子最為秀色可餐,士兵們照理是最最喜歡一堆人湧上去才對的。
[正文:第九十五章 及笄生辰(上)]
身體還沒完全復原,紫煙的生辰就默默的到了。
紫煙一向不在意生日,平時在宜花也不過三五個熟識的人安安靜靜的聚餐而已。不過不知怎地,在這異鄉孤寂的蒼穹下,拖著精神不濟的身子,除了自己沒人記得自己生辰的時候,紫煙還是感到了落寞。
何況,這是她十五歲的生辰。十五歲,及笄之時,女人的成人禮,對於平常女兒家來說,是特別重要的日子。可惜,不論前世還是今生,她從來就沒有母親替她梳起頭髮,插上簪子。
前世的十五歲生辰,紫煙已經是山莊公認的後起之秀,莊主特地為她操辦了規模宏大的宴飲。那時的紫煙意氣風發,曾經以為身邊如兄如父般的關懷可以替代缺失的親情,曾經以為世界很美,沒人掉眼淚。
今日的十五歲,跟以往的輝煌比更是不值一提,紫煙忽然生自己的氣,因為十五年了也沒成就什麼事情,轉來轉去軍妓一名。
一大早,慵懶的起身,特意沒有梳頭。既然沒有母親的及笄,那就披散頭髮一日好了。透過這個要表達什麼,紫煙自己也不清楚。
白開水就著硬饅頭,紫煙使勁的嚼著,卻嘗不出滋味。
其他人跟平時一樣,死氣沉沉。來了幾日,就連抱怨都懶得了,空氣壓抑得令人發瘋,卻沒人想費心去改變。
晚上紫煙實在不想再呆在跟悶紅燒肉似的營帳裡,悄悄灑了一包催眠散,便一個人輕功往軍營外掠去。
本來在紫煙看來,軍營人再多,也不過是普通計程車兵,斷斷比不上以一當百的習武之人。所以,憑藉自己的輕功,輕輕鬆鬆進出軍營不成問題,誰也管束不了多自在。
不過紫煙剛飛出軍妓的一片地盤就知道情況好像不是完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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