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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償還父親欠下的天額賭債,自小相依為命的倆兄弟帶著祖產的地契,希望能從她這裡抵押出一筆貸款,而當時資金緊張的她,在瞭解對方的情況後,極力說服那位美麗不可方物的少年,簽下了一份黑市勞力買賣的合同,用單純的工作幌子,將少年最珍視哥哥,拍出了兩億七千萬的天價。
也是從那天起,梵禎就再也沒得到過哥哥的訊息,那位性格溫柔的漂亮青年,就像人間蒸發一樣失去了蹤影。
“人將大限,總是想為當年做過的惡事做點補償。”再次瞥眼關著的房門,歐陽先生苦笑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緊貼在門後的梵禎痛苦地閉上眼,死死握著雙手,狠狠砸向身後的門板,平日裡很少高調打扮的哥哥,突然一改往日髒兮兮的裝扮,穿起乾淨的長服,帶他走進一間隱藏在小巷地下的店鋪,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不久之後,嗜酒如命的父親突然爆斃,那位高調美豔的店鋪老闆找到了他,交還了被父親抵押出去的房契,還替他還清所有債務。
正因如此,小巷裡的人才開始頻頻傳言,說是他賣掉了哥哥還債,才保全住自己和老宅。
聽到一聲巨響的歐陽先生,擰起眉,衝著房門冷聲大吼道,“你可以恨我,怨我,但不要和自己過不去,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對你沒有壞處。”
門的那邊恢復了最初的寧靜,蘇小北滿面擔心地鎖著眉梢,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想要出去看看老闆的情況,卻被歐陽先生一把拽住,暗示性地搖搖頭,美豔的女人附在他耳畔,低沉道,“給他一點時間。”
沉沉嘆口氣,重新坐回原位的蘇小北愁眉苦臉地望著緊閉的房門,今天的事對梵禎的打擊真是太大了,真不知他這位老闆還能不能保持住理智,歐陽先生的做法固然可恨,但聯絡到這對兄弟當時的處境,想必也是梵禎哥哥逼不得已的無奈之選。
過了良久,那扇讓人倍感沉重的房門再次被人緩緩推開,握緊正在滴血的手,梵禎步履堅定地走向橫臥在沙發上的女人,目光凜凜地堅定道,“我同意你的邀請,但有一個條件。”
“你想要當年購買梵卿的客戶資料?”早有所料地一挑眉,妖豔的歐陽先生動作熟練地掐滅手中的菸蒂,搖頭道,“沒有用的。”身為黑市大佬,她自然會遵守約定俗成的地下交易準則,不過一般走這種非法渠道的客戶,怎麼會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交易行裡的眾多資料,基本都是虛假的。
面不改色地看著對方,梵禎依然固執地伸出手,歐陽先生所說的情況他早就知道,但找人心切的他,心底總是懷著一絲希翼,希望能從那些仿冒的資料中,尋得一點線索。
掃眼梵禎受傷的右手,歐陽先生扶著沙發扶手慢慢站起身,嚴肅道,“急什麼?反正這些資源遲早都會交給你來打理,既然事情已經談妥,以後我就是你行裡的師傅了,趕緊包紮好傷口跟我下樓,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嚴厲地吩咐完新收的徒弟,歐陽先生用手指指眾人身後的紅木小櫃,在蘇小北取東西的空擋,轉身走進掛著水晶珠簾的臥室。
一眼就看到醫療箱的蘇小北立即拿著東西坐到梵禎身旁,小心地為老闆包紮著手上撞擊的傷口,心疼得直撇嘴,“你下手可真夠狠的,還好沒傷到骨頭。”
心情沉重的梵禎默默搖下頭,上了藥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卻還是無法掩蓋掉他心裡的痛,在游龍混雜的黑市摸爬滾打過這些年,他早已不復當年的純真,自然知道哥哥拍出高價的原因,那些有錢人總會有幾個見不得人的嗜好,為了滿足他們的邪欲,經常會託人到黑市,借用購買勞力的名號來搔刮一些長相標緻的少年知道這些訊息後,他幾乎每晚都無法安睡,更加瘋狂地想要找到哥哥,而他之所以答應歐陽老闆的主要原因,就是想憑藉對方黑市交易的資源,儘早查出梵卿的下落。
“還沒包好嗎?”重新換了一條長裙的歐陽美女走出臥室,手裡拎著一件絲綢質地的黑色紋花長衣,步履輕盈地丟到梵禎身上,命令道,“換好衣服,收起你那張要債臉。”
收回纏滿紗布的手,梵禎二話不說地拿起衣服走進洗手間,很快便整理好儀容走了出來。
“不會吧!”目瞪口呆地看著整個人都煥然一新的老闆,蘇小北很沒出息地嚥了口口水,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平日裡穿慣廉價粗衣的梵禎,被這件華麗的外套襯托的格外高貴,那張本就俊美的臉,完全散發著引人犯罪的氣息,用手戳戳身旁的女人,小店員抽抽嘴角,小聲問,“你說他哥哥比他還要漂亮?”
“至少十倍。”滿意地挑起唇角,歐陽先生拎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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