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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小心刺激到他搞不好就真的玉石俱焚。
“倪教主若把這威力足可對付百千人的‘血煞陰羅’對俞某一個人施展,不覺殺雞用了牛刀麼?而且,我並不是來跟你爭他的,我只是想知道武莊滅門血案的真相。”
罷罷罷,算他怕了,俞湘君乾乾嚥了口唾沫,強笑道。更何況海千帆(現在已經百分之百肯定他就是那場災難中大難不死的武家二子武擎陽了)在感情上的選擇他不能主宰,而且倪紅棠比自己更早認識千帆,也許他們才是更相襯的一對。
但俞湘君苦笑,他也無法理清自己對海千帆的感情,就算不斷從他那裡受到欺騙和傷害,卻總是放不下。就比如現在,才剛剛被他利用完後憤懣而走,可身體不由自主就跟上了前腳離開的倪紅棠。
哪怕多理解他一點也好!
以前的千帆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以後想起他來的時候,也許這些回憶會供自己再三推敲的細節。
“武家嗎?”
他適當的示弱起了一定的作用,畢竟“血煞陰羅”這門功夫也太過絕決,倪紅棠深深呼吸了幾次,怒氣平息下來後,先前的嫉憤情緒也大大減低。
“是,我想他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一定是當初的事情刺激過大所至。如果不找出原因疏導的話,我很擔心他的身體。“
對於過去所造成的傷害,一味的壓抑並不是止痛的良方,就如治水,堵不是辦法,疏導它流通才是正途。俞湘君雖然沒有把握,但既然海闊天當初能把那樣的海千帆救下來,自然也能有讓他在不受刺激下慢慢恢復記憶的方法。
“”倪紅棠沉默了一晌,終於還是緩緩開了口,“擎陽,武家呵!這個故事可要從好幾代前說起。首先是我教的‘掌刀’與前任教主畢生功力凝聚的內丹被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所竅取,那個人吞了內丹,又拿了‘掌刀’的刀譜後回到中原,我們冥月教在流亡中一天天的衰落了,而取而代之的,是武家在江湖上崛起。”
“你是說,武家的先祖是從你們冥月教獲得‘掌刀’的秘籍,然後據為己有?”
聽到這其中的驚天秘密,俞湘君大為吃驚。
“沒錯,我教當時正因一場叛亂而元氣大傷,教主為了護教中老幼婦孺脫逃而親自斷後,遇到那個武氏高祖時,已經是奄奄將息。武家一向是做跑鏢生意,那個武氏高祖自然是其中的翹楚。三言兩語居然哄得我們教主信任,彌留之際將教中奉為至寶的‘掌刀’刀譜託付,閉氣之前又將畢生功力凝成的內丹也給了他,囑他將這兩樣東西送到我們冥月教逃離本教前商定的聚集地,由下一任教主繼承這兩樣東西,不可有失。卻沒料想到那貪心的鏢師居然在路上翻看了刀譜,見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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