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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臉上一紅,轉開頭去,分明就是個喜好男色的主兒,海千帆找這些人來幹什麼?
見自己近身侍衛裡有人搞不好要遭殃,高高在上的主人總算是欠起身來一擺手,淡淡地道:“我和藍令主還有要事相商,你們下去吧。”
解了圍等眾人都退下後,海千帆這才抱怨道:“你沒事別嚇著我的侍衛們玩好嗎?”
哼,沒有姦情,哪用迴護!?藍如煙本來想反譏幾句,不過突然想到這個多月來海千帆的狀況的確也有些奇怪。之前他雖然也不算清心寡慾,可是也沒見他像現在這樣公私滲雜、精蟲入腦的。更何況,他跟那個美人捕快俞湘君之間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因愛生恨打算跟人家老死不相往來?
忍了又忍,還是多嘴諷了一句:“又是你的侍衛?你確定你跟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值得迴護的交情?”
海千帆連上一紅,訕然道:“行了,你也別嘲笑我了。”
還不是那個什麼素女功害的,這陣子愈發難以控制了。狂躁暴烈的情緒一日強過一日,若無渲瀉,只怕會在別的地方做出不好的事來。看來找曲逢春的事還是應該及早進行。
“對了,我最近聽說朝廷有了新動向,已經在加大對各大幫派的緝剿力度。不久前現任六扇門統領雲飛揚帶人上河南天香教去了。”笑眯眯地看著藍如煙因為某個名字而明顯地神色一跳,海千帆這才有了設計陷害的成就感,咳嗽了一聲補充道:“那邊據說半年前接納了少林的叛徒‘狂僧’鐵沙,一下子吞下了七個小幫當老大,還要跟原來當上龍頭老大的千機幫叫板怎麼樣,我這遲來的訊息沒害藍令主感覺這一個月來回奔波的時光白費吧?”
唉,這小藍兒的性子可倔,明明心裡還是放不下,嘴上卻絕不肯認。這幾年也不知偷偷跑金陵幾回了,就是抹不下連去找他心心念唸的雲飛揚——莫非躲著看人莫非別有情趣?聽說有這麼一種人非得偷窺才能產生慾望,小藍難道已經達到了這樣的終極變數形態?
“哼!”
被說中了心事的小藍大怒,眉眼凌厲地瞪回去,口不擇言起來:“你怎麼會知道這些?難道說你還在和那個漂亮不快暗通曲款?”
俞湘君嗎?提起他海千帆神色一暗。
“你的喜歡,根本就是一種欺騙。
我們就是這樣兩種不能相信彼此的人,為什麼還要在一起?”
那天他親口說出的訣別眼言猶在耳。
不過也是,自己怕是終此一生都不能相信人了,也怪不得別人生疑。
趕緊拋開這突如其來的惆悵,老實交代訊息來源:“非也非也,是你的好朋友,當朝餘國舅給你來了封信,我不過揣摩了一下上意”
“你居然偷看我的信!”
藍如煙一下子跳得三尺高。
“你的輕功也大為進步了”
當然這種馬屁未能拍下藍如煙快燒沸的怒火,海千帆當然識時務者為俊傑,雙手將那引起事端的信函奉上。
“那個白痴,笨蛋!”
草草看完一遍餘福常滿紙塗鴉的信箋,藍如煙恨恨地啐了一口,火燒屁股似地又一陣風去了。
“小藍你可要早點回來,我打算這幾日就動身出發前往貴陽去找鬼神醫曲逢春了。”
忽地省起一事,海千帆揚聲向外喊叫,也不知他聽到了沒有。
反正這裡的事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商行裡的望海樓也銷聲匿跡——當然,只是換了由表面上看起來與海天一色閣完全無關的人管理,每月的紅利另有人去接收。
“海幫主,藍令主他?”
這點被狂奔出門的藍如煙撞倒,捧著新茶送過來的侍衛不解地揚起了眉。
這個人,剛剛對藍如煙一副愛慕傾心的樣子海千帆笑而不答,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這生得也算健壯俊朗的青年,判定他是同道中人。
輕浮無良的男子固然不討人喜歡,可是再錯擾老實木訥如謝仕漢的正常男子卻叫他好生內疚。
“他沒事,或者你真的這麼想知道?不如與我到內韓再談談?”
欠身接過他手上的茶,海千帆突地抬頭一笑,眸中發出湛湛精光。滿頭滑順的發披背而下,平凡而帶著疤痕的臉溫婉柔順地仰起,散發著無形的邀請。
“我想知道。”
原來勾人心魄的,不止是動人的外表。這個醜陋的男人周身散發出的誘惑力,卻也叫人無法抵抗。
那青衣侍衛突然覺得喉頭發乾,眼珠子也錯不開去,就這樣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