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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闊天卻只重在他這陣子奔波勞累,會不會太辛苦的詢問上,絮叨了幾句,突然想起一事,向袖裡掏摸出一張書簡道:“小藍回來的時候急吼吼地要找曲逢春的下落,剛好,這幾日他居然有信到此,說他在貴州關刀巖一代行醫,短期內不會離開那裡。你有時間去一趟,也好好謝謝他當初救命之恩。”
“哦。”
這倒是個意外的收穫。
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醫一走就是幾年,卻叫他找遍大江南北都尋不著下落,這下有了他的確切訊息,海千帆對自己的計劃就更有信心了。
想去海老幫主之前提及的“小藍回來就急著找曲神醫下落”云云,不由得一笑,玻�鷓劭聰蚶度繆痰潰骸霸�茨鬩彩嗆萌恕!�
“啐!”
讓他洞悉了自己的關心,藍如煙倒不好意思起來,一掀簾子出去了——八成是到靈堂去欺負那幾具不能反抗的“屍體”洩憤,難保不會出現“鞭屍”慘劇。
不過萬一“詐屍”就麻煩了。
海闊天離去後,海千帆在想著今後要處理的事。這次藍如煙會沒有完全按自己說的去做,並不是他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只是多半他不忍拒絕幫里長輩們的請求。他們這種親如一家的融洽關係雖然很好,可接下來卻不能再讓他們繼續這樣胡來了。
真是頭痛!既然自己已經回來坐鎮,黃河船幫的事就讓小藍去處理好了,別看小藍不擅經商,可是制服這些悍匪卻是很有他一套——總之目的達成就好。
而且,自己也是該在“家”裡休息一陣子。
主意打定,海千帆躺上自己懷念的床鋪,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帳頂。
確定自己還是了無睡意後,嘆了口氣開始默運玄功——並不是他有多用功,只是前一陣子與倪紅棠相見後,他的內息裡突然出現了一股激昂的逆流。
似乎是應他被刺激到的哪部分回憶而產生的影響,不過奇就奇在與最初曲逢春教他保命養生練的素女經執行軌跡相同,當時他的經脈已欲斷絕,強行逆轉陰陽才算保住了性命。也不是說這門功夫不好,可是一個男人練這女人適用的功法後多少有點不良影響,他明顯地感覺到時時有莫名的狂躁無法排解,導致自己的慾望比之前更強,而原本陽剛的體質更是因為這門功法以及受傷的陽物而略向陰柔轉化。這似乎是他無法將海闊天所傳授的外家功夫修習精進的主要原因。
不過,當時自己並沒有勤家修習,只是逆向打通了原本停滯的脈絡就算,現在這麼強大的內息卻斷不是他淺練了一個月的成就,難道真有鬼上身的練功一說?
海千帆心理雖然疑惑,但要他再想前事卻是斷然不幹的。
逆向翻滾的熱流讓他略覺躁熱地動了動身子,夾緊了雙腿卻感覺有一個地方的狀況更加糟糕起來,轉調開的思緒不由自主地停在俞湘君身上,還真是懷念有他在身邊的日子啊。要不要再參照著那種相處模式,再找一個能幹有用的近身侍衛?
他付不出真心,所以也不求別人的天長地久,只要能佔據一個人一生中小小的一點時段就滿足了。
那種什麼生死相許的愛情也許話本傳記裡頭有,但現實,那個人都只有一具肉身,都只能珍惜自己。
啊,他到底要不要把謝仕漢有誘進來呢?
真是煎熬的夜!倒應了那句舊詩:“若使夢魂應有跡,門前石徑半成沙。”
第二天被叫起來,大大的黑眼圈與憔悴的形容倒是符合喪禮所需要的形象,後腦一跳一跳的疼痛說明了他思慮過度的事實。
這樣下去不行啊唉,雖然不想承認,但重遇倪紅棠後好像開啟了一個什麼契機,雖然心裡拒絕承認,但身體卻搶先一步有了動作,昨夜他輾轉反側,俞湘君與倪紅棠的面容交錯出現,說不出是綺夢還是惡夢的煩憂持續不斷,在過去幾年的夜裡他都沒有這麼難熬過。也許是應該儘快安排時間找曲神醫了,他既然教自己這樣的內功,自然也應該知道消除其負面影響的辦法。
“你回來了臉色怎麼還這麼難看?慾求不滿?”
藍如煙倒是大奇,在人後拉一拉他的衣袖,輕聲問道。
唉,人家果然不一樣,就連演戲也演得這麼逼真,像他要擠兩滴眼淚還得用洋蔥。
“”
居居然猜對了!不過這是應該在一片肅穆的時候想到的東西嗎?
海千帆沒好氣,下定了決心處理完這次事後,要把這魯莽的小子先調離再說。
在眾人的目送下,這一隊扶靈返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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