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不怕,放鬆,我會讓你快樂的。”
俞湘君將他好好地安置在自己懷裡,一隻手輕柔地套弄著他雖然小但已經堅硬得有如核仁的分身,另一隻手維持著一種緩慢的速度在他體內輕輕抽動。
“啊啊啊”
海千帆的雙腿不住打顫,叫得悽慘。然而在這樣的疼痛中,快感也極為強烈。腦子裡好像生出霧氣來一般,整個人的神智都迷迷糊糊,意識飛上雲端。
“你看,你現在全身上下都好好的,不會再有事了。”
俞湘君雙管齊下,聽得他的叫聲漸漸不再痛苦,而有了快慰之意,更加賣力,前方肆意地揉捏他敏感至極的分身,後方每次抽動時,手腕上都帶出了晶亮的粘液。
看著他用牙把下唇咬得緊緊的表情,不由得又想到泉。
泉每次竭力忍耐什麼時的表情也是這樣。
並且,在情緒極不穩定時,就會有殘虐自己的身體這一點上也有共通之處。
還記得泉最嚴重的那一次自殘,是他這個大哥出於面子與私心,不允許他追著一個男人而去的時候,泉很無奈地聽從了自己的話,可是接下來的幾天裡,他幾乎把自己一條手都給弄廢了,因為他無法壓抑自己心底的渴望,所以只好從虐待自己的身體來獲得滿足。
眼前的這個男人,現在也快要把自己的身體逼到絕境,是不是這樣才能覺得整個人獲得瞭解脫?
諷刺的是,就是這樣一投入就義無反顧的泉,最後卻是因為不相信他所愛的那個人,摔下了萬丈高崖,從此生死無音訊。
泉,這會是你喜歡的吧?
殘酷地對待你的身體,然後,你的精神就會得到放鬆。
不再去想那個人,不再去想世情倫理的壓力,不再去想我這個大哥強加給你負荷不來的感情。
泉
“你嗯,我不行了”
海千帆在他這樣前所未有的剌激下,兩眼翻白,那在體內的拳頭,每一次深入,都像一拳狠狠地打在了肚子上,由內而外的打擊,比任何時候都來得可怕,讓他以為自己下一刻就會死掉。可是,每每臨到自己就要全面崩潰、靈魂脫竅飛去的那一刻,他的手卻又及時地把自己拉了回來,幾經反覆,慌亂在心漸漸安定下來,隨著他的手起起伏伏,心緒忽起忽落,不再去想墮落的可怕,只體味到高飛的快感。在那男人的帶領下越飛越高的靈魂,就像一隻擁有翅膀剛剛嘗試的小鳥,雖然戰戰兢兢,卻越來越快樂地在那方從未涉足過的天空領域飛翔。
本以為做這樣事情的人,一定很殘酷,可是他的手在自己體內卻溫柔得如同天空中最和煦的風般,吹散了陰霾,平撫了他體內因空洞而產生不安的亂流。
海千帆突然明白過來,這個男人竟然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_
他追逐肉體的歡愉不過是一種無奈的選擇,是一種手段。他其實發自內心的願望是要精神上的安定。
而這種安定,對現階段的他來說,就是讓身體得到極樂,在完全疲累後什麼也不要去想的空茫。
現在這個男人就要給他前所未有的極樂,讓他明白自己殘缺的身體並不如自己想象的可怕。
由於這種情緒的催動,平常極難得到滿足的慾望不再停留,一股腦地湧向了還被男人牢牢掌握住的分身,海千帆主動扭著腰,配合著後方的律動,兩條腿緊環在自己侍衛的腰上磨擦著,在明亮的月光下,淫蕩無比。
“射吧。”
俞湘君只是溫和地放鬆了對他前方的禁錮,只這麼一個簡單的命令下到他灼熱混沌的大腦裡,海千帆把下胯挺出,自傷殘過後,頭一回這麼驕傲地展示出自己男性的存在,慾望如泉湧噴流。
“啊——!”
直到他釋放在自己手裡,完全癱倒,俞湘君才將環握住他傷殘分身的手鬆開,把掌心裡粘稠白濁的液體展示給他看。
後方的手仍緩緩地保持原有的頻率抽動了幾下,這才慢慢退出,淨了手後,溫柔地梳理他凌亂的頭髮。
海千帆在他肩上休憩了一陣子,品味著這種讓全身都飄浮在空中的高潮。
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了要故計重施,用攝心術抹去他今夜的記憶:“你要忘了這一切”
不過下手時竟然有些猶豫——他把這歸咎於自己還沉浸在太過滿足而什麼都不願去想的疲憊。
“我不想去忘記!而且,你希望有這樣的我陪在你身邊對吧?”
每次都是累積到身體不得不極度抗議才讓自己一口氣爆發出來,有百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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