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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羨慕得是她的夫君比她年輕四歲?”
“總比年長她四十歲來得舒心不是?”
這個阿寧扶襄停下手中活計,正顏正眼望去:“你今日是怎麼了?”
扶寧伏在面前的案上,懶懶道:“自尋煩惱罷了,你有與左丘無儔的未來對決,奢城兒有對左丘無倚的志在必得,阿粵則是隨遇而安,自在而享樂。在旁看著你們每人各有機緣,我便硬找了幾分淒涼接在自己身上。”
“難道”扶襄鎖了鎖眉心,“你是在怨我那時沒有答應你一起嫁給原王,由你替我打理原王后宮?”
扶寧一窒。
扶襄驚疑:“當真如此?!”
“我是在想,我何必硬要堅持那麼多,連我自己也不能一生只愛一個人,又為何一定非獨一無二的愛情不要?”
“你累了?”
“似乎是。”
扶襄瞟眸挪揄:“原王對你賊心未死,如果你如今對原王還存著那份心思,不妨”
“臭阿襄!”扶寧黛眉嬌蹙,“你明知我是為了什麼,還成心一味向偏處說,很好玩麼?”
扶襄壞壞一笑:“你在意得是葉王對原配這份經年不變的執著麼?他為了原配所生的兒子,親手殺死另一個女人為他生的兒子。說不定,你還想過,如果昔日你留在了他的身邊,為他生了兒子,會不會也落得這個下場?”
扶寧唇線抿得倔強,不置一聲。
“既然如此,你可想到葉國走一遭?”
扶寧大搖其頭。
“就去那幾個小國散散心罷。”扶襄按動指底開關,三枝長約五寸的針狀物飛出,釘入對面牆上的地圖內,她喜出望外,“成功了喲,本姑娘真真是心靈手巧。”
扶寧視線鎖準那樣物什:“已見你整弄了好幾日,到底是什麼?”
扶襄喜氣盈盈,獻寶似地高舉,道:“名字未定,而且它只是試製的袖珍品,等阿粵將材料取回來,製作出原型,試用合格後才要推廣出去。”
“阿襄不累麼?每日想那麼多事,還要想這樣的東西”
“所以,我沒有時間吟風悲月顧影自憐。”
扶寧默了許久,起身:“明白了,我也去忙我自己的事,這個,送我防身。”順手將那樣物什抄在手中,揚長而去。
扶襄欲攔不及,好生懊惱,過了晌久,方對走出屏風的人道:“堂堂原王屏著聲息聽了半天,對於你拜託小女子套出的話,可還滿意?”
扶襄一0四、一徑乖戾為哪端(上)
闕歷五月底,越歷六月初,闕國二公主穰亙夕遠嫁越國靜王嵇釋。
越歷六月中旬,嵇釋透過闕國大公主駙馬郎碩向原王發帖,邀月底在闕國西疆的永定城一晤,旨在敦睦三國邦交,聯手邊疆防務。
原王對對方儼然一國之君的口吻雖不以為然,但事關邊防大計,卻不能置之不理,與王后、魏相磋商,定由魏相攜外務司侍耶出席此次三國會談。
永定城白光閣內,嵇釋攜新婚嬌妻雙雙到來,原國大公主與駙馬作為東道主早已等候,而後,是山高路遠的魏相,也在約定之日如期抵達。
穰常夕微微意外:“我還以為,出現得會是貴國王后。”
“原本是該如此。”在座者皆是王族,按邦交之儀,魏相一一行禮後方歸座,“誰知行前幾日,王后鳳體染恙,不便遠足。雖如此,魏某行前,王后依然特地傳來口諭,命魏某代問公主安好。”
“也替本公主謝過貴國王后,並代轉問候,祝貴國王后早日康復。”
“魏某先替我國王后謝過公主。”
“姐姐。”穰亙夕眉心稍緊,“早點切入正題要緊。至於你與那位原國王后的私人交誼,不妨另尋時間。”
穰常夕唇邊盪開淡笑漣漪,道:“亙夕可知原國王后是哪一位?”
“那是姐姐見過的人,亙夕又沒有見過,從哪裡知道?”
“亙夕”穰常夕欲言又止。若是私下,她一定會問這個妹子:難不成你要一直這般冷若冰霜下去?
被痴迷多年的男人射傷,作為至親的姐姐,不是不能體會她心中所遭受的重創,但將自己變成一隻剌蝟,剌傷周邊每一人,便是無謂的矯情了。尤其在如此鄭而重之的場合,兩人又是以兩國代表身份各踞一方,斯等的言行舉止,一味的恃性而驕,實在有失邦交風範。
氣氛微微僵凝。
“說到此處。”嵇釋適時緩頰,“對呢,大公主曾與原國王后會面,想必是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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