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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只不過她還是硬撐著。
“之前是,後來我在一次任務時失了功夫,就從那個位置上退了下來!緊跟著小姐,侍候她而已。”
“既然你曾為朔月隊長,那就說明你在紅旗拉古書院受過訓,不然你哪裡來的資格?這樣說來寧城和李瀟,都是你曾經同窗多年的同學和出生入死的戰友,那剛才我問他們時,你為什麼裝著不熟?”
“這,屬下有些忘了?”
忘了?呵呵,月惜冷笑,你到真會忘。
“寧城和李瀟你喜歡誰?”月惜步步緊逼。
“司令我沒有,我沒喜歡過他們!”侍月有些慌亂的辯解著。
“這句話,你算是說對了,你沒有喜歡過他們,你一直都在利用他們,為此你連臉都不要,和這個睡完又和那個睡,你是娼妓麼?說,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說到這裡算是徹底的撕破了臉,月惜已經沒有耐心再和她周旋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於是一掌拍碎桌子,厲聲道。
已經發現了麼?侍月冷笑一聲,不因自己的陰謀被揭穿而慌亂,反而變得很從容的站起身,優雅的坐在了椅子上。你別說,她當了這麼多年的王妃,還真是有些王妃範兒!
“我喜歡誰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就算利用了他們又怎樣,不過是你情我願罷了,用得著你一個黃毛丫頭在我這裡指手畫腳嗎?”氣場一變,侍月不再是柔柔弱弱的溫柔,而是一臉的陰冷刁鑽。
月惜不禁想著,恐怕這才是侍月的本來面目吧!真是天王巨星呀,演什麼像什麼!
“孃親對你不好麼?贖你的清白,給你學習的機會,為什麼要害她?”月惜冷冷的問。
“對我好?”侍月嗤之以鼻,“對我好就能搶走我的男人麼?”
男人?孃親的男人只有一個就是爹,難道她的意思的是孃親搶了她有名無實的老公?真是有夠可笑的!月惜簡直無語到極點。
“侍月,爹和孃親一直是在一起的,從頭到尾沒有你什麼事,你以為你代嫁,我爹就成你男人了?你也太可笑了吧!”
“可笑?”侍月突然站了起來,神情有些激動。“他們一直在一起?我認識你爹的時候,還沒有你娘什麼事兒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一些。你不會一直都喜歡我爹吧?”這個突然的認知嚇了月惜一跳。
“我喜歡他有問題麼?當年你爹重傷,是我發現的他,並把他帶回去救治。他傷口上纏的絲帕是我的,給他綁繃帶的布條是我身上撕下來的衣物,他昏迷不醒時,是我不吃不喝也不睡的守了他三天三夜。是我先遇到你爹的,憑什麼你娘一出現就搶走了你爹的目光?憑什麼你娘說幾句安撫的話就勾走了你爹的魂?她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搶走我的男人?她擁有一切,我有什麼?我就想要一個男人也不行麼?”
侍月情緒很是亢奮,最後幾乎聲嘶力竭的大喊。
原來又是一個自作多情的故事,月惜有些無語,誰告訴你,你救了人,那人就一定要喜歡你,荒謬!
“然後你就害我孃親,為此不惜利用寧城對你的感情,欺騙他為你做事?”
“是,我是騙了他那又怎樣?我一開始去紅旗拉古書院時,他是很看不慣我的,仗著自己是班長,各項成績優秀就嘲笑我,鄙視我。到後來因為我的努力他又喜歡我,憑什麼?他說討厭我就討厭我,他說喜歡我就喜歡我,他以為他是誰?我為什麼要跟著他的感情走?就算我騙了他,利用了他的感情,那也是他欠我的!”
聽到這裡,月惜突然有些同情站在外面被押著偷聽的寧城。
“那李瀟呢?他是寧城的好兄弟,為什麼利用他?”
侍月輕蔑的一笑:“注意你的用詞,不是我利用他,是我們各取所需。他幫我辦事,我讓他睡,公平合理等價交換有問題麼?我要做的事情他從頭到尾都知道,可是他願意,因為他迷戀我的身子!”
“要什麼沒什麼,跟個排骨精一樣,他迷戀你個毛線!”寒霜突厥的插了一嘴,差點讓月惜笑噴,回頭瞪了寒霜一眼後,月惜繼續說道:“害死了我娘你很開心?可是你還是沒有得到我爹,滿盤的算盤全打了水漂,我爹寧可要吳妙音那個傻貨,也不要你。”
“哼!”侍月冷哼一聲:“沒有我幫她,他連你爹的手指頭都摸不上一根!”
什麼,原來當初幫助吳妙音的人是侍月,這個惡毒的女人,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寧可毀掉。
“你不是愛我爹麼,怎麼可以幫著別的女人染指我爹?”月惜開始有些跟不上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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