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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血域派掌門好像在琴身上發現了什麼,滿臉的不悅,連他的外部表情都能顯現出來,可見此時確是很生氣。
“古琴!我的琴上為什麼有一滴水漬?”
“奴才該死,現在就幫主子把水漬擦掉!”說話間,一個小僕手拿一塊絲帕,上來擦拭水漬。
看到水漬被擦掉,血域派掌門心情好多了,一揮手,示意小僕下去,自己開始撫琴。
這小僕,這琴,這曲子!月惜終於知道這人為什麼這麼眼熟了。愛琴愛到給自己的小僕取名叫古琴,彈奏的是自己參加華歌賽的初賽曲目《小城故事》,不用想月惜都知道此人是誰。
難怪這個血域派的掌門人讓自己有種強烈的熟悉感,原來實戚宸軒!
他怎麼會是血域派的掌門?不當隴南的太子了麼?而且那時自己住在他家,兩人互認了兄妹,那他為什麼還會讓人殺自己?他不是一直和佔楚的關係不錯,又為什麼會在蛟龍國暗殺佔楚?他的目的是什麼?還有自己和司空蒼宇在巫峰嶺碰到的兩幫暗殺自己的人中,有一幫是老暗月,還有一幫,司空蒼宇一直沒有查出來是誰,難道是血域派?
月惜已經不敢想象,那個溫文爾雅,對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的大哥,怎麼會是性格怪異,陰森恐怖的、殺人不眨眼的血域派掌門。
誰來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恍惚間,月惜無意識的掰斷了門框上的雕花,發出輕微的響聲,就這一聲,已經驚動了戚宸軒。
只見他停下手裡彈琴的動作後,沒有一絲停頓,已經抬手向月惜藏身的方向轟去一掌。
掌風凌厲,月惜不想打草驚蛇,趕緊迅速的往後退去。
等駐足停下來,躲開戚宸軒的掌風后,他已經站定在月惜的跟前。
看到臉髒髒的月惜,戚宸軒有一瞬間的失神。月惜為什麼會和楚塵在一起,自己剛才怎麼沒有注意?認她還是不認她?
認她就要意味著兄妹情還在,自己得放過她,不認她就可以殺掉她,省的她洩露了自己的秘密。
能幫著司空蒼宇盜取隴南的兵令牌,害的自己幾乎控制不住隴南的局面,現在又和楚塵站在一起,月惜為什麼總是站在自己的對立面。既然你總是壞我的好事,也就不要怪我不念兄妹情了。
戚宸軒幾乎確定月惜已經認出了自己,但是他還是決定裝作不知道。
“楚塵的小跟班,怎麼是你家主子派你來盯我的梢?”戚宸軒口氣冷冷的說。
月惜不相信戚宸軒不認識自己,雖然自己把臉塗黑了,胸裹平了,但是自己的長相一點都沒有變,試問你家的親人因為塗黑了臉,你就不認識了麼?騙鬼去吧!
裝是吧,那就是不想認,不想認就算,老孃還不稀罕認你呢!派人追殺我兩次,靠!你算什麼大哥?
“米有,上茅廁迷路了!”月惜隨口胡扯道。
“是麼,那我就幫你好好的找找回家的路!”說完戚宸軒伸手向月惜襲來。
月惜沒有想到戚宸軒說出手就出手,她是還手還是不還手。不還手還會讓戚宸軒以為,自己上次在隴南國的逃跑,是有司空蒼宇的相救,如果還手了,那就坐實了自己會武功的事實。
戚宸軒的出手速度很快。眼看著拳鋒就要砸向月惜的心口處,千鈞一髮之際,另一隻手擋住了戚宸軒的拳鋒。
是楚塵?月惜真是感到意外!
“堂堂血域派的掌門怎麼對我的小童如此的感興趣,傳出去,說你以大欺小就不合適了吧!”楚塵擋住戚宸軒的出手後,站定在月惜的身前,有意識的擋住了她的身形。
“不是我以大欺小,而是盟主的小童以客欺主,居然打斷了我小童的胳膊!”說著戚宸軒扯過聞聲趕來的古琴的手臂,只不過在拉扯的瞬間施用暗力捏短了古琴的手臂。
月惜的眼睛沒有瞎,楚塵的眼睛也沒有瞎,這是擺明的栽贓陷害,就是想取走月惜的性命。
我溫柔無比的大哥呀,原來會咬人的狗真的不會叫!去年還在手把手的教自己彈琴,現在居然要豁出去的取自己的性命。月惜的心有些痛,她是真的很感激戚宸軒在她最無助時的幫忙,也真的很喜歡這個大哥。可是現在?兩個人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一條手臂而已有什麼關係,楚某賠給你一條手臂不就行了!”說著楚塵把手伸向月惜,要拉她的胳膊。
我擦,這是要怎樣?是要掰斷我一條胳膊的頻道麼?
“他一個沒有開化的叫花子,怎麼比的上我才華橫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