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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皺眉。
上頭畫著的是八婺精簡的地圖,而在牛頭山這一處地方,啞巴卻畫的十分細緻。就連分岔的有幾條小道也畫得清清楚楚。
在當中一條岔道上,啞巴用硃色的筆圈了圓圈。下注一行小字:若要上京,往這條路走。
一覺睡得神清氣爽。
明月醒來的時候,慕容已不在長凳之上,被褥摺疊整齊,全無半點躺過的跡象。從前這個點兒他早就備好早餐等著她起床。 颳風下雨,從不遲到。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便是慕容出事了。
明月著急的披上衣衫,半踩著鞋子,連頭髮也顧不得梳理就推開門。清晨的日頭雖不太毒辣,但也足以將人曬得汗水淋漓。
門前的空地上,一襲白衣的慕容正手握棍子,認真的比劃著。薄衫隨著他輕柔的動作翩翩飛舞,美若天仙。
遠處的慕容瞧見她,眉眼一彎,歡快的朝她招手:“娘子。早”
話未畢,身前的劉僅大叔身形一閃,木劍毫不留情的直將他逼退幾尺,慕容吃痛的揉著肩膀,怒目直視:“你打人!”
“是誰纏著我說要習武的。”劉僅細長的眼睛微微半合,手提木劍,輕鬆的抽打他的雙臂,“習武之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分心。來,繼續。”
“你騙我!”慕容躲的有些吃力,一邊閃著身子一邊委屈道,“明明說好了,給我在娘子面前留個面子的!”
劉僅卻不依不饒,面色平靜的繼續指導:“少說廢話。擋,退,攻你方才教你的招式,你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明月扶額,扣緊衣衫,全當沒看見似的飄向廚房。
“娘子別走!”身後的人急切的將棍子拋開,奈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劉僅用木劍輕挑他的衣領,便輕而易舉的又將他拉了回來。
牛頭山上的佈局簡單緊湊。幾乎吃喝玩樂全部擠在一個院子裡。
越過廚房的隔間就是議事廳,而劉僅的書房便在議事廳旁邊。
想起這幾日他們在書房偷偷摸摸的舉動,明月忍不住想進去一窺究竟。可門是鎖著的,她突然想起電視劇的手段,通常都是在食指上吐口唾沫,然後在紙窗上戳一個洞。
於是她果斷效仿之。
透過指甲蓋大小的缺口,她看見書架上掛了幾幅畫。
畫軸已有些破舊,硃紅的漆掉了大半,但畫像卻依然清晰無比,第一幅畫的是位年約十歲的孩子,雖然小臉兒才初長開來,可已隱約有一些溫潤柔軟的氣質。
不知為何,明月覺得竟長的和朱樾小皇帝有些相似。
再旁邊掛著的是一位侍衛打扮的男子。男子面容冷峻,腰間別著一把鑲著寶石的大刀。
第三幅就比較好認了,雖然容貌年輕了些,但是她能看出來是韓世韓太師。
這三個人之間有什麼聯絡?他們和慕容又有什麼聯絡?這裡頭似乎藏著一個大秘密。
明月默默的記下少年和男子的模樣,身子往後退了退,頓時僵硬的停住。
“慕夫人在做什麼?”尤大富交纏著雙臂,面色陰沉。
“我,呵呵呵呵”被人當場抓住辮子的滋味實在不好受。更何況尤大富性子暴躁,得罪不起,她趕忙傻笑,“我肚子餓想找點吃的。”
“廚房在那裡。順便說一句,有些事夫人還是少管為好。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點道理連我這個大字不識的土匪都懂。”
“是,是。”不住的點著頭,明月自認倒黴的打算折回房間。
走出幾步,但見矮子張跌跌撞撞的從長廊跑過來:“二當家不好了,不好了!山門,山門又被攻陷了!”
“格老子的!這回又是誰?!”
“不不知道,好像,叫蕭美人。”矮子張雙手撐膝喘著粗氣。
喲~是蕭美人啊!明月心中的幸災樂禍模式頓時開啟,自相殘殺什麼的最有趣了。一會兒她要備點瓜子水果,坐觀惡鬥!她美滋滋的想著,又見矮子張粗短的手指狠狠指向她,艱難的道:“那蕭美人說他是來要慕夫人的。”
“什麼?我?!”蕭美人這是玩哪出?
尤大富此時卻非常淡定:“他帶了多少人?”
“不多五十。不過蕭美人說若是我們不交人,十里之外還有一千精兵,二十里之外等著三千”矮子張越說越多冷汗。
這下就連明月也覺得蹊蹺了。她和蕭美人無冤無仇,非親非故,他為何如此大動干戈?
“大當家和慕公子可知道?”尤大富又問。
“他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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