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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自覺的跟著前頭的人走了。
可是,走至半途,明月忽的想起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過往發生何事她並不知曉,但眼前的二人誰才是那位等了足足五月的五月公子?
是蕭美人,還是慕容?
☆、嬌夫養成之五十五
事到如今,好像無論那個人都無所謂了。明月放慢了步伐,後頭緊跟著的人來不及剎車,生生撞上了她的肩頭。
待她擰過腦袋的時候,身後那自個兒撞上來的人已經故技重施,柔柔弱弱的跌坐在地上。
見明月端出了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慕容的神情益發的委屈了,雪白的牙齒咬住衣袖,一雙漆黑的玉眸噙滿溼氣,烏溜溜的瞳仁彷彿在說——你這個拋夫棄子的混蛋。
蕭美人搖搖頭,無可奈何的為明月悉心解釋:“這位姑娘不必在意慕愛卿自從五個月前被火藥炸了之後,就是這幅樣子了,人人都拿他沒法子,不過自從他得了病之後,雲都的治安好像好了不少。”
被!火!藥!炸!了!
炸到了哪裡!有沒有炸到關鍵部位!
明月眼中的焦慮慕容瞧得真真切切,於是乎慕容十分配合的一邊點頭一邊撩起袖子眨巴著眼道:“是哦。人家差點就不能活著見到娘子了哦。你看看,到如今這肌膚還沒痊癒呢。慕容好疼。”
明月用餘光淡淡一瞥,果真是見到一塊醜陋的疤痕,印刻在那截藕臂上,甚是灼眼,忍了半晌,明月才冷聲開口:“慕公子有傷在身,應當去找大夫。”
“大夫說我不僅傷勢很重,而且還病得不輕”秀美的眉毛蹙攏做一起,慕容撲閃著眼睛,活像一隻窩在草坪上等著主人投食的兔子。
“有病就吃藥”明月答的很順暢。
“大夫說無藥可醫,恐怕我就要死了。”這邊說的像模像樣,加上恰到好處的惋嘆和垂眸,惹得明月那一丟丟的惻隱之心又跑出來作祟了。
不過理智很快便戰勝了糊塗,數月前慕容的那番話,她可是歷歷在心。誰曉得他現在說的話又是不是隨口編的胡話呢?連婚嫁之事都可以隨口打趣,還有什麼能讓這位貴公子掛心。
緊挨著明月的蕭美人挑起眉毛。
明月笑了笑,蹲□子,纖指一勾,示意他靠的近些。
四目對視,一個是我見猶憐,一個卻是橫眉冷目。
“我看慕公子並不是病重,而是活膩了。”
清幽澄澈的眸子中晃過一星痛楚,慕容唇邊卻笑的豔麗奪人:“胡說!我還沒娶到娘子,怎麼捨得死呢?”
圍觀很久的蕭美人到這會兒好像終於理清了關係,薄唇緊抿,眼珠子在二人身上飄來飄去:“聽慕愛卿之言,這位姑娘是慕愛卿的內人?”
“是哦!”
“不是!”
一蹲一坐的二人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
蕭美人眼中的星星之火就如非誠勿擾的燈一般唰唰滅了一半,他扶著額頭,頗是惋惜的嘆氣道:“哎,可惜,可惜了。我與慕愛卿早有約定,天下女子誰都可娶,唯獨不能娶他的娘子。朕就是再喜歡姑娘,恐怕也只能拱手相讓了。”
“這種約定是什麼時候約好的啊!”真叫人火冒三丈!她是什麼賭注什麼獎勵品嗎!
更何況,她如今就像脫線的風箏,是飄搖無定的,而那個剪斷繩子的人,正是慕容自己。
從大芻出發的時候,明月便想得仔細周全,看到慕容並不算是個意外。她也早就合算好該如何應對他的一言一行。
只是
直到見到他的那一刻明月才明白一個道理。
倘若她恨著他,又怎麼會千里迢迢的來雲都來確認這位五月公子呢?
在她的心底裡,其實早就盼著這個人是他吧。回過神,穩穩當當的接到了慕容悽怨哀切的眼神。
“是我從昏睡中醒過來的時候”慕容隨著她的伐子移動跪坐的姿勢,雙手看似漫不經心的扯住了她的衣襟,形同怨婦,“人家一從鬼門關回來就求皇上發誓立約,這樣的情誼娘子不覺得可贊可嘆嗎?”
“慕公子還真是閒得慌。”明月心神微怔,輕輕彈開那雙企圖攀上她的小腿的手兒,順手拂了拂他方才抓著的地方,明月露出一朵笑容,“這故事倒是說的很動聽。恐怕編做話本,慕公子會紅遍大明!”
“娘子”被拋棄的人兒絲毫沒有放棄的覺悟,只再接再厲,擠出一顆晶瑩的淚珠,“娘子你不要我了嗎。”
朗朗乾坤大庭廣眾,要不要這樣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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