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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溟兒的話讓他想起了許多年前,當他還是個幼童,便在自己懷裡說過相似的話,這麼多年過去,溟兒的心意從未改變,仍是厭煩麻煩瑣事,完全沒將這個天下放在眼裡。
“溟兒不想要這天下?與這皇宮相比,你是否更喜歡江湖?”抬起了伏在他胸前的臉,祁詡天問的隨意,眼神卻帶著幾分認真,倘若是身在江湖,他與溟兒便可少去很多顧忌。
祁溟月見他神色,雙臂環在了他的腰間,勾起了唇,“父皇難道還想拋下這宮裡的一切,與我逍遙江湖?”蒼赫帝與蒼赫太子突然消失,倘若真有這麼一日,這天下豈不是又要大亂,發出幾聲輕笑,祁溟月搖頭,“有人之處便是江湖,江湖與皇宮也並無多大區別,何必多此一舉,眼前事天下耀送到我手中,我不能不要,只不過,得天下的是蒼赫,並非溟月。”
“還有父皇可別忘了,蓮彤至今還未有所表示,天下還算不得盡在掌握。”頓了頓,祁溟月像是想起了什麼,抱住了身前之人,在他的胸前重重吮吻了一下,“洛緋嫣先是降於安煬,而後又倒戈於蒼赫,有曳幽的人在蓮彤,她卻仍是相幫了父皇,不論她先前如何,後來的舉動看來,倒像是對父皇仍未能夠忘情吶。”
聽出他話中的輕嘲,祁詡天垂首看著胸前分外明顯的深紅吻印,沉沉低笑,“溟兒若是吃味,父皇便先告訴了你,洛緋嫣即便真是未能忘情,也未必便是溟兒心中所想之情,在她眼裡,該是蓮彤更為重要。”
“最好是如此。”與他對視著,祁溟月收緊了環在他肩頭的手,緩緩開口,“曳幽已死,蓮彤若是還有何種異動,父皇有何打算?”洛緋嫣會被曳幽遣去之人所控制,似乎太過無用了些,實在不像他聽聞所知的洛緋嫣,其中不知是否有所古怪。
“溟兒是想知道,若是她作出何種不智之舉,我是否會對她下手留情?”祁詡天勾了勾唇,“沒有放過祁慕晟,又豈會放過洛緋嫣,溟兒切莫以為她是如何特別之人。”連親生的子嗣都未另眼相看,洛緋嫣只是與他有段舊情,又算得了什麼,在這世上,只有溟兒一人才是特別。
覆上了他的唇,祁詡天深深的吻住了懷裡的祁溟月,環在他腰間的手將他更緊的按到了胸前,隔著水溫,兩人肌膚相觸,蒸騰的水汽之中,祁溟月回應著在口中探索的舌,呼吸間全是一片溼熱,才移開了唇,便聽見祁詡天帶著幾分冷然,也有著幾分肆意的輕笑著說道:“溟兒知道,這世上除了你,在父皇眼裡,無人不可殺。”
“安轅,祁慕晟,他們二人即使父皇不殺,我也不會放過,他們也都算溟月的至親。”祁溟月這麼說著,與祁詡天對視,相似的薄唇上勾起了淺淺的弧度,看來他與父皇二人,果真都是自私冷血至極了。
洗浴完畢,祁溟月從水中站起,抬腿跨出了浴池,浸溼的黑髮在白皙的背上披散下一片如同夜色的暗影,看著他站在池邊擦拭著身上的水汽,祁詡天倚在水中,狹長的眼眸中含著欣賞與幾許暗沉的火熱,他的溟兒
“還不起嗎?”祁溟月披起了一旁替換的衣衫,未曾掩好,便這麼立在池邊,瞧著水池裡的男人,眼神在他身上又巡了幾回,微微斂下了眼,語聲輕緩,“父皇的傷已好了”言下之意不必他說明,祁詡天也聽出了其中所含的期待與暗示之意。
沉沉的低笑在滿是水霧的空氣裡迴響,祁詡天靠在池邊,望著身前不遠處的祁溟月,抬手往他衣襬之內探去,“倘若溟兒想要,不如就在此?”
赤裸著慵懶的靠在池邊的男人,揚起的薄唇透著幾分魅惑,含著些邪氣的笑意蘊在眼底,狀似邀請的伏在了他的面前,而在他衣襬之下的手卻仍是如同往日,在他敏感之處挑弄,祁溟月一挑眉,父皇這究竟是心甘情願被他擁抱,還是打算在此之前先要嘗一嘗他的滋味?
不等他問,在他腿間挑弄的手已突然施力,將他又拖入了池水中,“溟兒遲遲不動,父皇可要先動了。”
才換上衣袍頃刻間便又溼透了滿身,祁溟月瞧著祁詡天臉上的笑意,估算著這一回怕是又不能如願了,倘若又是父皇先正這麼想著,外間瑩然的話音傳來,“陛下,殿下,劉總管說有事要稟,不知陛下與殿下何時沐浴完畢?”
“何事?”祁詡天解著祁溟月本就掛在身上的衣袍,看著水色之下半透明的白色內衫,眸色幽暗,漫不經心的對外頭沉聲問道。
“讓他在外間說吧。”祁溟月將被解下的溼衣隨手朝外拋去。而今宮裡事情不少,劉總管確是辛苦了,眼下已快到了用晚膳之時,能讓他此刻前來,恐怕不是尋常之事。
不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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