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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楊,別怕,雖然我跟招娣都姓許,但其實我純潔無比,我只是單純宣揚女性地位提高,實際上,我思想還是非常傳統保守的,一切以我親口跟你說的為準,別怕,千萬別怕。”
討論的最終結果就是無疾而終,蘇良辰非要以自己捨身成仁的形象出來拯救我,代價就是變身成一個男女通吃的絕世好雙。
許來娣堅決反對,理由是,一對甚好的俊攻美受是絕對不容我這種白豆腐般的女配插一角進去的,*就是*,言情混進去算什麼?不只有礙觀瞻,簡直就嚴重的褻瀆另一種性向的純潔性。
顏如玉也恨不當初,撂下狠話,即便是被阿福生生爆菊,也絕對不向萬惡的蘇良辰妥協,這就叫做自尊。
於是,內訌再起,一切又重新換混亂起來。
傍晚時候,劉府二公子接我過去見老爺,我鎮定無比,一般說來,男人總比女人好說話,劉府老爺猥瑣下流這我是一貫看在眼裡的,但引發他獸性大發的前提是眼前是個美豔女子,我達不到這個基本標準,也就很難惹起對方的邪念,於是乎膽子壯的很,連步伐都邁得輕盈起來。
怕啥?經過蘇良辰的一番血雨腥風的洗禮之後,我已經看破床第了,了不起也就是把我這般貨色塞給他痴傻的兒子,到頭來,倒黴的總是他們姓劉的,我斷言。
劉老爺矮小而精瘦,面目上有著長年縱慾過度的痕跡,一件諾大的天藍色錦袍抱住一把骨頭,實在很像棺材鋪裡紙糊的人兒。
“聽說阿福甚是喜歡你,平日裡你照顧的也算盡心盡力,如是我兒願意,老爺我也樂於成全。”眼皮一垂,劉老爺笑的還挺慈祥。
“老爺息怒,奴婢我”我垂著頭,合計了半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下人見了主子總要喊息怒,是不是跟太監看見皇帝要喊萬歲一樣,只是個習慣用語。若是真發生了這般不道德事件,到頭來賠錢虧本的也是我。
“你們不是睡過了嗎?還猶豫個什麼,少爺的妾室難道還委屈你了不成?你不情願?”老爺情緒晴轉多雲,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我連忙道:“小招這是生怕委屈了少爺,自認為配不得少爺人中龍的身份。”
“哪裡,哪裡”
劉老爺膩笑著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朝我逼近:“平日也看不出來,你這般姿色竟也能將我兒迷的神魂顛倒,早上聽夫人說,不過一夜的功夫,阿福已是到了傷精耗液,腎氣虧虛的程度,老爺我也是心癢難耐,實在是好奇你本事幾何啊,要不然,我兩個試試,看老夫是不是比自己的兒子差?”
我承認我反應弧短,聯想功能強大,老子比不比兒子能耐,我暫且沒興趣知道,我只是單純的想起那句流行甚廣的美話:“我爹是短的,我是長的。”
眉梢快速抽了幾個來回,後背一冷,餘下時間暗自感慨,這劉府到底是個什麼地方,怎麼各種妖魔鬼怪應有盡有啊。
“呃,那個,不用了”我扶著桌子往後退了退。
“不用?你不想試試看到底誰更厲害一點?話說你這般蕩/婦,必是要配得本老爺這般壯士才是,快過來吧,我的小東西。”說著往前一撲,猥瑣的朝我微笑。
“其實,真不用”
“要的,要的”
“老爺,請自重。”躲,連一絲布料也不給他碰。
“自什麼重,本老爺不重,標準的很,來吧,小招招。”
我自認平日裡跟著顏如玉學蹲馬步之類還算是認真的,就算腳下生不出風火輪,至少來個凌波微步什麼的沒問題。劉老爺拎著自己衣襬在我身後追的不亦樂乎,表情淫/蕩的讓我頭髮絲倒豎。
“不要啊,老爺,不要啊,放過小女子吧,哎呀呀”我喊的有氣無力,跟劉老爺繞著那張桌子打轉。
“救命啊,救命”音調持續走低,語調死其掰咧:“救命啊,救命”
“啪”門被驟然推開,大夫人臉都紫了,掐腰站在門口,嘴唇顫抖,直呼粗氣。
身後跟著兩個等著看好戲的姨太,生怕大夫人就那麼心慈面軟的放過我,眼梢往上猛挑:“姐姐,你瞧呢,這丫頭可不是一般角色,有本事讓府裡上下,那女老少都那麼喜歡她,喜歡到夜半了,還要約見,真是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啊。”
“小賤人”大夫人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像是小鬼掐住了她的喉嚨。
劉老爺乾咳著從我身後走出來:“我就說是窗臺下的泥巴上不了鍋臺,不過阿福喜歡,人也都睡在一起了,成就成了,左右就多了一張吃飯的的嘴,難不成還能吃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