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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坐不住,朝我一個勁兒喊,見他娘暴怒,不知怎地,就開始低頭解褲帶,邊解邊喊:“我是長的,我是長的,一點也不短。”
他剛說完,在場的幾個下人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大夫人一雙眼射出的亮光能點蠟燭一般,掃射了一圈,抬手就給阿福一記耳光。
“你這不爭氣的東西,跟那個小賤人學得這般下流齷齪,讓你爹知道了還得了,仔細揭了你一身皮。”
阿福捱打,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聲震耳欲聾,又伸胳膊又蹬腿,連哭再喊:“爹是短的,娘怎麼不打爹,阿福是長的,娘幹嘛打我。我是長的,我是長的”
喊聲震天,於是傍晚時分,府裡又颳起一陣時尚旋風,劉家下人私底下口口相傳的打諢話:“我爹是短的,我是長的。”
我和顏如玉被關在祠堂面牌思過,人走光了,顏如玉原形畢露,站起身來又是伸腰又是彎腿:“小招別怕,一切有為師在。”
“切”我不屑的扭過頭,坐在地上揉膝蓋。
顏如玉也不客氣,朝著供奉牌位的供盤下了黑手,拈起糕果來就吃:“昨晚真是失策,要是我待在府裡,花如雪這次必是插翅難飛。”
“什麼意思?”
顏如玉走到我身邊坐下,幫我揉另一隻膝蓋:“昨天是花如雪的死門,這一日起,一直到中秋夜,她的所有陰邪功力都會衰退,等到月圓之日,就又會達到最高值,她之所以能來這,一半是為了找我,另一半也是因為她需要多采陽精,以維持她體內毒素的侵襲,不然她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
我納罕:“她身體裡也有毒?”
顏如玉嘴角上揚,那笑容著實冷的很:“我們這些入魔教的人,都是被教主用毒物控制的,學成之後便下山採陰的採陰,採陽的採陽,無非是為了自己身體裡的毒素不要太早發作,也好暖體護身。中秋之夜是在外的教眾無亂如何都要回去教中的日子,並將自己飼養的血蠶送給教主練功,換得教主分發解藥,再順利活到來年。”
我輕嘆,看了顏如玉一眼,心裡泛出酸澀之感,雖然顏如玉曾經作惡多端,可到底也是個苦命人。這些日子相處過來,說沒有些真心實意的感情那是假。有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有朝一日,大家都能過上快樂幸福的生活,沒有性命之危,沒有威逼利誘,就那麼平淡的過著日子,似乎也不錯。
“師傅,你有沒有想過脫離魔教?”
顏如玉苦笑:“脫離?怎麼個脫離法?”
“比如解了毒,不再受控制就遠遠的逃開,再不被他們逮去,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不好嗎?”
顏如玉撩眼看看我,態度很是認真:“農夫山泉有點田?小招覺得為師還適合娶妻生子的過日子嗎?為師從十三歲開始作惡,到如今十年不止,說是一朝一夕變成固守陳規的正經人,恐怕太過為難我了。這就叫一朝入魔教,終身不著調。”
我哼他一聲,把腿往回收:“不改拉倒,我可不是幫助未成年人脫離不良社會習慣的知心大姐,既然你覺得過得好,那你就繼續吧。反正到最後,逮住花如雪,她給你貢獻功力,你給我取蠱,然後大家路不同不相為謀,各走各道吧。”
顏如玉不放手,朝我擠鼻弄眼:“幹嘛,卸磨殺驢啊,過河拆橋啊,好歹我們也有過一段詩情畫意的往事,你怎麼能說變臉就變臉呢。人家一夜夫妻還百夜恩呢,我跟你睡了多少晚上了,你也太冷血無情了吧。”
“”我胸悶,梗了梗,決定扭過頭忽略顏如玉的臉。
“小招,為師捨不得你,捨不得啊。來,給抱一個吧。”
惱,遂伸手推開顏如玉的臉:“你去找蘇良辰吧,他不是把你給買下來了嘛,我看你們很般配。剛剛你也說了,你要求挺高的,我覺得蘇良辰肯定對你那一口的。”
顏如玉一滯,膩笑著靠過來,一把摟住我脖子:“來,為師問你個事兒?”
“啥?”腦袋湊到一起。
“蘇良辰有多長?你跟為師說,也好日後跟那賣棺材的打嘴仗佔個上風,乖,透露一下,多長?”
“這個”我很是為難,打人還不打臉呢,要是說了,蘇良辰會不會夜半爬上來掐死我?再或者,這獨家秘聞不如留為己用,到時候也好威脅他。
正在這時,祠堂大門突然被推開,夜半時分,萬物俱靜,只見蘇良辰一身白衣如淺雲,衣袂飄舞,負手而立,身後清輝鐮月,將他挺拔身形襯得如此翩然玉立。
“切,大半夜的裝什麼神仙下凡啊。”顏如玉小聲嘀咕,一轉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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