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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都要讓自己變得更強。以她一馬當先不要命的打法很快獲得眾強盜的尊重,倚強凌弱脅迫八方來投,穩穩當當坐下天下強盜第一把交椅。廟堂上多衣冠禽獸,綠林中有救世菩薩。花溶月輕輕撫摸腰間玉佩,默默地說“梁先生,我一定會做得更好”
一個英俊男子的身影出現在鏡中,一身墨綠長袍,墨髮用一根墨綠髮帶隨意束在腦後,說不出的風流倜儻。一雙鳳目痴痴地凝視鏡中女子,他緩緩走到女子身後,一雙修長的手輕輕撫上女子的雙肩。
女子回眸一笑,男子玉面上那道紅色的傷痕是那麼醒目,她不禁心生愛憐,玉手摩挲男子臉上傷痕,男子身形一顫,女子輕聲說“力弟,你總是這麼莽撞,沉不住氣。好好的麵皮也為我損傷。我真是對不起你。”男子的心在泣血,粗聲吼道,“男子漢大丈夫看重麵皮做什麼”
歲月如風,呼嘯而至,那些難以忘懷的往事浮現眼前。
年少時的他喬克力、花溶月、還有老是哭哭啼啼又美得驚人的夏茉莉,在流浪中相遇。那時的月姐衣裳襤褸,首如飛蓬,瘦骨嶙峋,偏偏兇狠無比,不要命地打跑那些倚強凌弱的乞丐,擦著血汙將搶來的饅頭分給他和茉莉吃。嚥著那餿了的饅頭,他就盼望自己趕快長大,好保護月姐不受人欺負。直到有一天他為保護月姐,受傷倒地,血從臉上身上往外流下,月姐抱住自己,從來不哭的月姐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大顆大顆地滑落,這一刻自己感覺到終身難忘的幸福,情不自禁伸出手掌接住她的眼淚,緊緊握在掌心,讓它浸進肌膚,融進血液。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月姐,其實,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一天改變過。
喬克力修長的手指在花溶月蓬鬆的黑髮中穿梭,拿起梳妝檯上一根粉色髮帶,笨拙地幫花溶月綁好。花溶月擺弄著一個精緻的檀香木盒,開啟,裡面全是大大小小純金特製的金花生,花紋細膩,栩栩如生,大概一共有十餘顆。再用銀簪輕點環扣,一顆碩大的東珠輕快地從金花生肚裡滾出,花溶月芊指捻起,對光細細端詳。“力弟,今年少凰又送我一顆金花生。”
“哼,他就喜歡冒富,滿身銅臭,聽說今年海市鬥富,他摔了個大大的跟頭,哈哈,可惜沒親眼看到他吃癟的熊樣。”
“哦,克力,少凰那副悠閒自得、萬事不驚的模樣這輩子恐怕改不了了,我想你是看不成他吃癟的熊樣。除非、、、除非、、、有人讓他動心,我倒想看看。”花溶月不禁笑出聲,想起當初在梁先生處遇見的那個文靜聰慧的少年,恍惚仍是昨天的事。那時的他還是金家不受寵的偏房次子,遭受家人的白眼冷落,可是他卻堅定地對自己說,他一定會成為天下最富有的男人,他會每年送給自己一顆金花生,讓金花生見證他的成功。十年辛苦,他果然說到做到。他最先送給自己的那顆金花生雖然只有珍珠般大小,自己反而最珍愛,一直佩戴在脖頸上,因為那是少凰第一次遊商西域,差點喪命才掘到的第一桶金。
花溶月站起身,啪的一聲合上木盒,“走吧,去參加晚宴。”大步流星往外就走,一句軟語輕輕地打進喬克力的心臟,“克力,莫辜負茉莉一片心!”喬克力霎時渾身冰凍,腳下似有千斤重,心又像被鐵錘猛擊。
咯吱一聲房門開啟,一個緋紅羅衣女子俏生生倚門獨立,也不知她已經在門外等候多久。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裝飾,只在衣領邊袖口處繡著朵朵白色小花,她整個人似空谷幽蘭、似暗夜百合,悄然綻放,華美多姿,有她的地方總讓人忍不住為她停留注目。此刻,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幽怨含嗔地望住花溶月,似乎要滾落淚滴,花溶月安撫地拍拍她的手,轉身出門離去。
“克力哥”茉莉親熱的抱住喬克力堅實的手臂,偎依在他身邊,甜甜地嬌笑。年少時養成的習慣怕是一輩子也改不掉。少女的幽香直衝鼻端,喬克力寵溺地摸摸她的頭,牽起她的手一起往外走,心裡卻長長地嘆著氣,月姐,你明知我只當茉莉親身妹子一般,我的眼中只有你,你偏偏選擇視而不見,我怎麼走也走不進你心裡。
“克力哥”茉莉乖巧傾訴:“今天擒獲的那個龍格王子,雄壯英偉,月姐手下留情,怕是看上了他。嘻嘻,英雄美人締結一段佳話,不對,不對,月姐也是英雄,英雄惜英雄,也是一段佳話。”茉莉開心嬌笑。喬克力聞言勃然大怒,他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仍然壓抑不住地嘶吼“一派胡言、胡說八道”一把甩開茉莉的手,憤怒離去。茉莉呆愣著,緩緩低下頭,長風撩起她的秀髮,一顆顆珍珠般晶瑩的淚珠砸在地上,緩緩凝成淚的池塘。她顯得那麼孤獨,風中傳來壓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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