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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瑪阿古,旭達烈到底去幹啥了?”班布林想了想,還是疑惑的說道。
“就是啊,你就告訴咱們吧。”那克多十個直性子,著急的說道。
青夏抿了抿嘴角,嘆了口氣,沉聲說道:“他去從軍了,也沒有說具體去了哪個地方。你們阿媽若是問起,就跟她說是跟著走鏢的人去了關內做生意賺錢,免得她擔心。”
“從軍?”兩個小子登時興奮了起來,大聲叫道:“哇!旭達烈去當將軍了嗎?太棒啦!”
青夏微微搖頭,苦澀一笑,軍將百戰死,壯士十年#,沒有人比她更加清楚戰爭的殘勝了。旭達烈,你怎麼可以這樣任性,就這樣把這老老小小的一大家子託付給我,可是要綁住我的腳步嗎?戰場上風雲變幻詭異莫測,赫赫戰功豈是那麼輕易就能鑄成的?
“走吧。”對兩個小子打了招呼,就去多伊花大嬸的家裡,定居了下來。草長##,瑞雪又#,轉眼又到年關,白皚皚的大雪覆蓋了一切,一年的時間就這樣呼嘯著過去了。
旭達烈走了已有一年,轉眼間,青夏也在白蛉郡這個地方呆了一年多了,旭達烈沒隻言片語捎回家來,同樣的,楊楓也沒有任何訊息,青夏坐在多伊花大嬸家的小院子裡,看著大片大片火紅的流雲飄蕩而過,只覺得時間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嗖的一下子就飛的沒有蹤影,再也看不到痕跡。
放下了手中的一絲線,對著鄰居家的罕巴大嬸笑著說道:“就這樣,往裡面一抽,就成了。”
“哎呀,”罕巴大嬸樸實的一笑,伸出粗糙的大手拉過青夏的手,反覆的看了兩遍,又把自己的手高高的舉起來,說道:“這都是一樣的啊,怎麼俺的就笨成這樣?”
青夏一笑,說道:“常常練習就好了,這個其實也滿簡單的。”
“哎,罕巴大嬸連忙搖了搖頭,說道:”不成的不成的。”
“潔瑪阿古!”一連聲的叫喊突然響起,青夏一愣,抬起頭來,就見班布林和那克多騎著馬風風火火的奔進了小院,利落的從馬背上跳下來,跑到青夏的面前,大聲叫道:“潔瑪阿古,快跟我們來!”
青夏和罕巴大嬸一起站起身來,放下了膝蓋上的剪刀針線等東西,青夏疑惑的說道:“出了什麼事?這麼著急?”
“我們在歪脖樹那找到一個人,好像快死了,我們從他身上找到這個。”說著遞給青夏一個長長的卷軸。
青夏看到那個卷軸,眉梢不禁一挑,一股不安陡然升上心頭。迅速的開啟,只見上面畫著一名女子,一身戎裝,眉眼飛揚,竟然赫然是林暮白當初親筆所畫的自己的肖像!
“那個人在哪裡?”青夏大驚,連忙問道。
班布林嘴快,說道:“就在大河邊的歪脖樹下,快去中,我看他出氣多進氣少,八成是要不行了。”
“快帶路!”青夏轉身爬上了馬背,兄弟倆騎一匹馬,在前面遙遙領路。
“班布林,那人長什麼樣?多大年紀?”
“跟我差不多,也就十三四歲。衣衫破爛,臉上鬼畫符一樣,我也沒看清他長什麼樣。”
十三四歲?青夏登時眉梢一挑,心下嘀咕起來。不過仍舊跟在兩人的身後,這人既然能有這幅畫像,就說明定和林暮白有什麼關係,總不能視而不見。
離得本來就不遠,一會的功夫,就來到了河邊。大河已經結了冰,青夏跟著班布林兄弟迅速跑到樹下,只見一名少年倒在雪地裡,渾身僵硬,面色發青,幾乎就要凍死了。青夏打眼一看,只覺對方有點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對著那克多說道:“那克多,你背起來他,咱們回去。”
“好,”那克多力氣極大,一把就將那少年背了起來,對著青夏問道:“潔瑪阿古,我們回家嗎?”
“不,”青夏搖了搖頭,說道:“他堅持不了那麼久了,直接去我的帳篷。”
幾人迅速的將那少年抬到青夏位於雪坡上的營帳裡,班布林生了火,青夏對少年進行了冰凍後急救,好在這孩子年紀輕,一會的功夫呼吸就平穩了過來,算是脫離了危險。
青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著班布林和那克多兩兄弟說道:“你們兩個先回家去告訴阿媽一聲,別讓她著急,然後拿一套袍子過來。
兩人答應了,就走了出去。青夏留在營帳裡,看著那個面有菜色的少年,剛才為他做心臟復甦的時候,清楚的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數不清的傷痕,有箭傷刀傷,數不勝數。這樣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又是誰對他下了這樣的毒手?他的身上,為什麼會有林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