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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好下口!牙痛死了!
埋首洩恨的她,根本沒看到男人深如寒潭的黑眸中溢位來的那抹笑意。
所有的女人巴不得入他眼,可她卻避之不及,恨不能離他遠遠的。所有的女人在他面前恭敬是從、小心謹慎,可她卻敢對他出言不遜,即便害怕他,可也敢挑釁他
回到瀝王府,龍瀝讓人去宮中傳了御醫,因葉小暖受的是皮外傷,再加上瀝王府向來沒有女人出入。就算有幾個做事的老婦人,可平日做的事都是些粗活,龍瀝也不可能讓她們過來照顧她。
所以這檢查傷口的事自然也由他負責了。
看著床上扭成一團,明明傷口都被她扭動拉扯得溢位了新的血漬,卻仍死活拽著衣服不讓他幫她脫。
“放手!”兩人幾番爭執,他已是失了耐性忍不住的低喝道。又怕拉扯到她的傷勢,所以也不敢強來。
“你出去!我自己脫!”葉小暖小臉繃的緊緊的,繼續堅持不鬆手的拽緊自己的衣襟。
她身上到處都是傷,要她光天白日脫光任由一個男人看,饒是思想再開放,她也不可能放得開。
羞赧是肯定的,但更多的是防備。
這男人強迫過她一次,跟頭餓狼似地在她身上發洩獸慾,她要真白溜溜的給他看去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再起色心。
說直白點,她就是信不過他的人品。
“本王再說一次,放手!”第一次,龍瀝覺得自己特想親手掐死一個人。都傷成這樣了,還逞強!
“你去找個女人來。”見男人黑起了臉,像是要動手強來的摸樣,葉小暖退了一步。
“本王府中沒女人!”敢跟他叫板,就算有女人,他也不會叫過來。
葉小暖窘了
沒女人麼?
她住了幾天,好像是沒見到有雌性的物種。
“沒女人,那就找個太監來!”太監總比男人安全。總之他想再佔她便宜,門都沒有。
“”龍瀝算是徹底黑了臉,手突然揚高——
可看著那被血漬滲染的小屁股,大手始終沒落下。
“本王連個太監都不如?”陰測測的看著女人,他真想一掌劈暈她。
他現在才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似乎很倔,就是那種不怕死的倔。
她到底哪裡來的膽子和勇氣?
聽到他的反問,葉小暖一時啞住了,神色更是防備著他。
她好像傷了一個男人的自尊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又沒讓你自己和太監比。”
龍瀝冷若冰霜的看著她,若仔細聽的話還能隱隱的聽到磨牙的聲音。只見他突然素手伸出,在葉小暖驚呼之前快速的在她身上按了幾下。
瞬間,她成了不能說話的石像
就這樣無比憋屈,無比憤慨,無比羞赧的看著一雙白淨修長的大手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甚至還把自己翻來覆去,720度全方位檢查了個遍
這過程這滋味,她要是能動,保準想都不想的就會去撞牆。
身上的傷被擦拭乾淨後,被抹了一種不知名的藥膏,躺在多墊了一層褥子的被窩裡,也沒那麼火辣辣的痛了。
閉著眼裝睡的她被人把過脈,期間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跟某個男人說話:“王爺放心,葉姑娘只是受了皮外傷,內腹並無大礙,老臣開些良藥,外敷內服配合好,不出半月,這傷就會痊癒,要徹底除去疤痕,尚需多兩月就可。”
來的人叫葛真,是宮裡的老御醫。進門前,龍瀝就將葉小暖身體的傷勢告知了他,所以他也只是來看看她究竟有沒有內傷。
龍瀝從葛真進門,緊抿的薄唇始終僵硬成一條直線。他冷冽沉默的性子葛真似乎見怪不怪,像是故意要打破這種太過壓抑的氣氛,繼而自顧自呵呵笑道:
“王爺方才問起老臣的事,老臣已經看過。葉姑娘身子底子好,應是被伺候得妥當的緣故。王爺所想的事,只需多努力尚可達成心願。”
葉小暖閉眼聽著老頭的話,眼睫顫了顫,最終還是忍住沒睜眼。
這男人想的什麼事?怎麼跟她的身體扯上關係了?
不過這老頭貌似還有兩把刷子,她自小就被保姆照顧得很好,因爸媽常年不在身邊,所以對請來照顧她的人都分外嚴格。三天兩頭的補品煲湯伺候著,身體肯定好了。
家裡請的家庭醫生一年到頭也用不上兩次。
“有勞葛老了。”聽到葛真最後一句話,龍瀝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