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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抄經累,是因為你寫字的姿勢不對。”他走過來,看我的字:“這字是誰教的?”
“沒人教自己找帖子臨的。”
他笑“怪不得。”
我惱:“好是不好?”
他笑意更濃:“老羞成怒。”
說著把筆遞給我讓我寫幾個他瞧瞧,我剛寫了,他站在我身後,用極其曖昧的姿勢握住我的手,一筆一筆帶我寫,
“寫字時要氣沉丹田,力聚手腕,這樣寫出來的字才有風骨。”
我笑,“我原只當,寫字花份呆功夫就好,怎知這也要天分,看來這字我也不能寫了。”我要撤手,他卻不肯,
“有名師在你怕什麼。”就這樣他握著我的手寫了幾天的字,搞得我臉皮也厚了,就跟左手握右手一般,要不然結婚幾年就要‘癢’,有事實依據的。
我乾脆也沉心寫字。
偶爾側頭看他,回想小時在少年宮學毛筆字,完全是因為,去代課的是個剛畢業的年輕男老師,很是一天不拉的用心學了一陣子,後來那位老老師回去教,我便放下了。
胤禟知道我在看他,只是微笑,不看我說:“用心點。”
於是老實的眼觀鼻,鼻觀心。
天天一早就到我這兒報到,寫寫字,聊聊天,他報了病,也不去圍場。
“您不口渴?”我問,他方放了手,我給他端來茶,
“你的這的衣服是內務府做的。”
我搖頭“我畫了圖,讓蘭珠給我做的。”
“我說嘛! 內務府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手筆。”他低頭抿茶,放了杯子:“芳齡這個丫頭不好嗎?”
“好,當然是好的,可惜這麼多年,她都還是你的丫頭,不是我的。”
他抬頭看我,微笑道:“我都不知該高興還是傷心。”
我想起《道德經》裡的話,寫了出來:“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貽其咎。”
拿給他,我看著他:“這些幾句話,你該好好看一下。”
他忽然冷了臉看我,我坦然回視。
就這樣半晌沉默,他收了我的字,低聲說:“我不會來了。”起身要走。
我叫住他:“這幾天你好像有要對我說?”
他背對著我:“十四和八哥說,他對你一往情深,非你不娶。”
我大驚,他原來用這麼直接的方法,
“八爺怎麼說?”他卻不答,回身看我:“你不想嫁嗎?那你去找他幹什麼?”他知道! 我更驚
“十四爺說的?”他搖頭,我才放下心來,有芳齡在豈有他不知之事,讓八爺知道這事,就十分麻煩,那個人得罪不起。
只好說實話,因惠妃似乎屬意我嫁給八爺,
他沉吟:“這大概是大哥的主意。”他看我“雖然八哥答應十四了,不過皇阿瑪似乎要留你一陣子,短期內也不可能去求皇阿瑪賜婚。”
我放大半的心,康熙留著我有很大的政治用處,
“從今往後,我不能再來看你了,十四弟明著要了你,我也要避嫌的。”原來這幾天來陪我,只是為告別。
走時他苦笑:“為什麼不來找我?”
我更無奈,不知那根筋搭錯了,鬼催得做這種事,只因想躲他結果惹來了更大的麻煩。
我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己掘坑自己埋。
廢太子
康熙和惠妃看我抄的經“這字長進了,特別是最後這幾章。”
那是九阿哥與我合寫的,笑的十分心虛,八爺,十爺,十三,十四進帳來,
十阿哥抱怨:“皇阿瑪,也不知九哥忙什麼,也不去和我們騎馬,也找不著人?”
八爺看我,我忙低了頭躲開他的目光,惠妃微笑。
正說著,外面聽見太子的聲音:“皇上剛受了寒氣,不要拿這樣的小事煩攪聖駕。”
康熙叫李德全去看看什麼事。
噩耗傳來,李德全哭著跑進來:“皇上,十八阿哥,阿哥他,,,,”
我心一緊,康熙忙問:“十八怎麼了?”十八病情反覆,留在行宮養病,
“行宮裡剛來了急報,十八阿哥去了。”
“什麼?”康熙急站起來,又站立不穩,一群人忙上來扶,惠妃在一旁拭淚,康熙雙眼含淚
那個可愛的大舌頭胖娃娃 ,他最純真,我整日同他說話,玩耍,就這樣離開了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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