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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禮也微笑,:“弟弟知道在這礙事,這就走了。”他們兄弟有說有笑送出去了。
十三進來找我,我笑不出,他擁抱我安慰:“你放心,皇上沒說什麼?一切有我在。”
他帶我出門,去郊外遊玩。草木已凋,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好。我們牽著手慢慢的散步。河邊站下,想起以前,我們也在這裡聊過天。
我看他,不禁嘆息,我們錯過了那麼美好的年華。
他問我:“為什麼嘆氣。”我說:“我似乎錯過了你最好的時候。”
他表情怪異,半天才咬牙問我:“你嫌棄我?”口氣十分哀怨
忍不住笑出來。忙解釋:“沒有,不是那個意思。”
他繼續哀怨的問:“那你什麼意思。”
我微笑去擁抱他:“我只是說,時間過得這樣快。”
他拉開我微笑:“說到底,還是嫌我老。”我不理他,他在逗我。
他低聲說:“早知道,要被你嫌棄,小的時候,就應該天天在你面前打赤膊,讓你過夠眼癮。”
這個傢伙。“沒正經。”我笑捶他。
他抓住我的手微微的笑:“咱倆正經了快半輩子了。”半輩子嗎?是一輩子才對,他沒有多少時光了。
怕讓他看見我又要落淚,我掙脫他的手,轉身跑開。悄悄的把淚擦掉。
送別
十三大約已經什麼都不顧了,他早上帶我去上朝,我就在外面車上等他,下了朝就帶著我去衙門辦公務,他在前頭忙,我就在後面坐著。也好,能聽見他說話。
閒暇就同我說話,聊天。我猜測那些官員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雍正讓十阿哥送活佛的靈柩會客爾客蒙古。 十三讓我去送他。
十阿哥看見我就冷笑:“回去告訴十三,當年那些東西都是你送的,不用承我的情。”我不說話,只是把包袱開啟,給他看都是什麼,一邊囑咐他。
他看我半天才說:“真的那麼喜歡十三?” 我微笑點頭:“我們什麼都不顧了,就想在一起就行。”
他愣住然後哼笑一聲:“你們是確實什麼也不顧了,多少人都說十三奪了十四的女人,要不是雍正?十三早被唾沫淹死了。”
我笑不出來,這是我的錯,是我把事情變得複雜又難堪。 我們默默無語對坐一會兒。
十阿哥忽然問我:“你跟九哥討的藥呢?”我疑惑問他幹什麼?
他笑了:“我看他又給你弄了什麼好瓶子裝。”
我猶豫還是拿了出來,十阿哥從我手裡奪過來就喝了。 我大驚失色,去奪,已經一滴不剩。我正要找人來。
他卻阻止我,開始大笑,我怕他有意外去扶他。
他苦笑看我:“我就知道,九哥怎麼會忍心給你毒藥。” 我愣住,心中酸楚,看手中的瓶子,不是毒藥?我喃喃自語:“他說兩個瓶子,裝一樣的東西。”
十阿哥呆一下問:“九哥準備了兩個。”我點頭,
他微笑了,酸澀無比:“只怕,他自己留得那個才是。” 我茫然不知所措的站著。
十阿哥壓低聲音對我說:“這話,我忍了多少年?他不許我說,今天我不管那麼多了,九哥這半輩子,統共就一個福晉,別說側福晉,就連個格格也沒有過,是!他有九個侍妾,可你去看看,那些侍妾哪個不是照你的樣子蒐羅回來的。”
他停住又苦笑說:“有一年弄了個醜丫頭回去,我說他瘋了,他還笑,那丫頭一開口,我才知道,因為她說話聲音像你。”
他有些怒容的看我:“你轉來轉去,跟過十四,又跟了十三,你在他面前停過一次嗎?他對你的心也是真的,你看見過嗎?”我除了眼淚,無言以對。
沉默半晌,他的氣才消了,又對我說:“你別傷心,剛才那些話,是我自己的想法,他一定不是這樣想的。”然後又笑了:“九哥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有人來催他啟程,我低聲對他說:“你別去,就在路上找個地方稱病不走,可能會吃些苦,但是不會有事的。”他不答話看我微笑了一下,轉身要走了。
他回過頭來,眼裡有淚光,微微笑著說:“我還是愛聽你叫舅舅。”和當年一樣的話,卻這樣令人心酸。
我落了淚,仍微笑看他:“好好活著,別讓我為你傷心。”
他看著我半天,重重的點了頭。
我收拾停當,就去了八阿哥府上。 門庭冷落,我從角門進去。八福晉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