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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有了解過他,可以說從沒想過去了解他。他先轉了身。
我從上書房退出來,十阿哥和十四正在遠處低聲說話,我要過去叫他們,卻聽見十阿哥儘量
壓低的聲音,卻壓不住憤怒,:“十四弟,九哥,哪裡對不住你,你怎麼連幫都不幫一下。”
十四彷彿無奈的答:“皇阿瑪正在氣頭上,我怎麼說。”
說完抬頭看見我,便招呼我:“妍玉有什麼事?”
我微笑:“皇上叫您進去呢。”十四忙進去,我對十阿哥說:“皇上說您就先回去。”
我暗中一指外外面,示意他出去等我。他像是沒看見走了。
我進屋,康熙正在看四王爺的保舉摺子,欣慰之情溢於言表。
康熙問十四:“可敢帶兵平叛。”十四跪倒:“願為皇阿瑪分憂,為國效力。”
很晚才出來,問芳齡十阿哥呢? 芳齡說:“在恩佑寺等您。”
我藉口拿東西,回去。他在寺裡等的百無聊賴。
我道歉:“久等了。” 他笑一下,嘆氣道:“你是紅人,跟我們這些閒人怎麼相同。”
說話夾槍帶棒,我不去理會,只是問:“怎麼回事?”
他看我:“你沒聽說?”
“聽說了,卻不知為什麼,那時我不在跟前。又跟十四爺什麼關係。”
他冷哼一聲:“人家最摸得準皇上的脈,我怎麼趕隨便非議。”
我無奈看他,好半天才肯說:“九哥要幫他爭這個大將軍,結果皇阿瑪隨便找了個理由,訓斥了九哥,還不許他進宮。”說完苦笑:“到底為什麼?四哥保舉就龍心大悅,我們做就是錯的。”
我無言以答,難道告訴他,你四哥和十四弟是康熙看好的人,皇上現在還在猶豫。只好說:“你去看看他,勸他趁此機會好好歇歇。”
十阿哥看我,微笑:“看九哥,一天去十趟都行,可是沒有用,不如你寫個隻字片語,我帶去,只怕就好了。”
我瞅他:“我是薩滿還是道士,寫字做什麼?難道燒了化符水喝。”
他笑:“ 也好,你給的,只怕是毒藥,九哥也甘心喝。”
我打個寒站,我不喜歡這個玩笑,總覺得會成真。
我從裡間找出剛來恩佑寺時,九阿哥和我一起畫的一幅人像,當時他笑話我:“怎麼畫自己?”我哪有那麼漂亮,他總會把我想的太好。
在畫旁加了一行字“不爭,元氣不傷,不求,不卑不亢,不怒,百神和暢。”他不會聽,我卻要寫。
他湊過來看我寫字,然後怪怪的笑:“以前你的字,一看就知道是帖子臨出來的,現在”他拖了長音:“現在到有九哥的風骨。”
我的字是胤禟的手把手教出來的。只得催他:“ 走是不走。”
他笑著起身:“ 走,就走。”
然而在門口站住了,回頭問我:“ 就沒東西給我?如此厚此薄彼?”我拿桌上自抄的經書遞給他,“ 常說我沒給過你什麼?現在給你一本,只怕你看不了。”
他果然皺眉,不過還是接了過來,翻開一瞧又笑了:“ 何必你給,我找九哥要也一樣。”還不忘取笑我。
我怒:“ 快走,再也別來了。”
大將軍王
康熙皇上封了十四,撫遠大將軍王出征同天子儀仗。
我奉皇命去道賀。記得臨出門,康熙低聲自語:“等仗打完了,就給你指婚。”
我的哥哥在叛軍中,現在不方便。看情形是十四了。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感激那位哥哥。
十四在書房等我,“送了什麼禮來?”他微笑
我淡淡的應:“不過十手抄的幾本佛經。”說完轉身欲走
他攔住我的去路,仔細看我:“你生氣了?” 我冷笑不答。
他依然看著我微笑,只是那笑容是冰冷的沒有溫度的。
“是的,都是我做的。甚至十三哥被圈禁。推舉太子時,我知道皇阿瑪的心思,卻沒告訴八哥,是我毀了他。”
現在聽了真相反而無話可說了。我問自己他做錯了嗎?不他沒有錯。
他冷笑:“九哥是幫我的,為什麼我要這樣做?你不想問嗎?”我掙扎著要走,這裡有我多年來不願正視,甚至極力逃避的宮爭真相,我不想聽。十四卻不放開我。他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以為九哥八哥是真心的?不過是自己沒了指望,退而求其次,對九哥來說,八哥是他的次選,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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