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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慢慢的微笑。
我請他進屋,芳齡退出去,把門關了。他打量一圈我的屋子,又看我桌上沒畫完的畫。
微笑著問:“怎麼畫自己?”
我也笑了:“你總把我想得太好,怎麼會是我?哪有那麼漂亮。”
他拿起筆替我畫下去,我在一旁看,偶爾討論要用什麼顏色,畫哪條褶子。
他畫好後長出一口氣,直起腰來。畫的不知比我好多少倍,於是誇讚他:“你一動手,才成了佳作。”
他低頭看畫,低聲說:“我該走了。”語帶嘆息。
卻在門邊停了步,轉身對我說:“那天芳齡去找我,十四剛好也在,我為了避嫌,就說忙,讓十四去找你,問問有什麼事?”
我知道他是說我被狼襲擊的那天。
他抬起頭看我又道:“若是我去了,不一定救得了你。”
說完自己又搖頭笑了:“不對,我應該去的,救不了你,正好,咱們死在一起。從此後,你也不必為別人傷心,我也不用為你輾轉。”笑容裡滿是苦澀。
我想過去擁抱他,卻怕把我們的關係弄得更復雜難纏,只能站得遠遠的看他。
他卻張開手臂,輕聲說:“也許是最後一次,我絕不強求你。”
我們擁抱在一起,彷彿擁住的是一顆心,不是一個人。
為什麼?其實他大可以強求我,他也許不知道,他是一個我永遠無法拒絕的人。
是的,我可以拒絕十四卻無法拒絕他。
他輕輕的說:“玉兒,我們誰也脫不了身了。”
我們從初見就彼此躲避,因為我們是彼此的毒藥。無奈的誤會
我陪著德妃娘娘康熙出來散步,六月的暢春園,繁花似錦,百花爭妍。
我們穿花繞樹一路上,一程程,邊走邊停。
康熙在湖西邊停下,我正在看著遠處的假山石洞,走了神。
第一次來暢春園時,我去假山上攀爬,十三在下面微笑著看,我下不來時,他也不救我,只是笑話我,彷彿在昨天。
芳齡推我“格格。”
忙回了神,德妃娘娘微笑:“這丫頭這些日子,老是心不在焉的。”
我編瞎話:“娘娘恕罪,剛才看見遠處有個人影,很眼熟,就看走了神。。”
康熙微微笑,看向湖上:“妍玉一次也沒去過避暑山莊吧。”
德妃微笑:“可不是嗎?惠妃娘娘的病,一到夏天就重些,這麼多年,妍玉一直是在京城過的伏天。”
我微笑:“習慣了也不覺得熱。”
李德全來報:“十四阿哥,送來了兵部的急奏。”
哪壺不開偏提哪壺!自從生日那天遠遠的見了,再沒有這樣近距離的見面了。
忙低眉斂目得垂頭站著。
十四來給德妃康熙請了安,然後遞摺子給康熙。
德妃要走開,後宮是不能聽這些政事的。我也要跟德妃走。康熙卻叫我留下。
十四回話;“回皇阿瑪,兒臣派出去的三批人都有了迴音,已經證實了密報不虛。”
康熙沉吟:“誰送來的密報。”
十四看看我繼續說:“博爾加古王爺的舊部。”
我的父王,更是不敢稍有異色。
康熙招手叫遠處的李德全過來:“去宣四阿哥和戶部的主事進來。”李德全領命去了。
囑咐十四:“先不要說出去,就咱們三個人知道就好了。”
十四要走,康熙又叫住他問:“你從哪過來的。”
十四不解,只是指著那假山方向。我心裡無奈至極。
康熙笑了,點頭讓他走了
回去時,人已經都到齊了,屋裡連李德全都沒留,就只我一個人伺候著,端茶遞水。
風口浪尖
康熙皇上,微微閉目,好一會兒才開了口:“老四,你即日去戶部清點國庫的存銀,查清後單獨給朕上個摺子。再去內務府,把宮裡的存銀開銷,細細的查了,也給朕上個摺子。”又吩咐官員盡心輔佐,讓他們都走了。
康熙的臉色不好,我不敢多話,只是輕輕把桌上殘茶,撤下去。
康熙低低的說:“妍玉不知道吧?”不等我回答,就自己接著說:“你是不知道的,什麼
也不打聽。五十一年,你病重時,你父王來京中,稟告朕,已經有了確實的證據,你哥哥蘇爾加
臺,就是當年殺害你額娘你和你哥哥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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