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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同皇上下棋贏不了是必須的,因是初學,十四在旁同我一起,他十分幫我,卻也常取笑我。
那日他從旁嘮叨:“教的那麼明白,怎麼還是不會,真是笨的可以。”
我本就學的鬱悶,聽了此話更是來氣,當下回嘴:“十四爺還是少說幾句吧,孰不聞‘觀棋不語真君子’”
一言既出,十四氣結,指著我對康熙皇上說:“皇阿瑪,您聽聽,這丫頭太沒良心了。”
康熙皇上微笑不語,只看我們二人,我繼續說:“您忘了聖人教誨了?”
我看他發愣忍笑道:“孔夫子說過‘惟小人與女子為難養也’小女子沒良心,聖人都許了,您發什麼牢騷?”
“你。。”十四指著我一臉無奈,康熙皇上卻大笑不已。
自此有空便要我伴駕,下棋到成了次要,只為聽我說說怪話,和十四鬥鬥嘴,每每逗的龍顏大悅。很好,討得大老闆開心才是正途。
八爺給惠妃娘娘送東西,說前面宣我,扶我下車時,有淡香撲鼻,我皺鼻子。
八爺笑了:“作什麼?” “您用什麼薰香?”我問 他笑卻不回答。
隔天便有玉瓶所盛香露出現在枕邊,這位八舅舅真是,深沉的很。
是啊!這些人哪個是簡單的,就連整日同我說笑的十四,也是大將軍王,征戰沙場無往而不利。
大阿哥,十四都在,氣氛還不錯,見我來了,康熙皇上招手讓我上前,“正在說妍玉呢!”
說我做什麼?我疑惑,大阿哥笑著道:“兒臣覺得待回了宮,還是讓妍玉住在額娘那兒。”
恍然原來是談我的住處,心想他倒臺大約不會禍及惠妃娘娘吧,康熙道:“你額娘好靜。若是另行安排宮室又太麻煩。”
這位皇上略一沉吟道:“李德全,著內務府傳旨,博爾基吉特…妍玉進宮後,隨朕居於乾清宮。”
大吃一驚,吃驚的不光我,可謂滿座皆驚,大阿哥尤其表現的不知所措,
八爺道:“格格,這可是從未有過的大恩,還不謝恩。”
跪地謝了恩,十四雖驚,卻也適時掩飾,笑著說我好福氣有這樣的恩典,看此時各人反映,才知成敗勝負 早有定數,八爺命不好罷了。
還未進宮,已經站在風口浪尖之上。格格,住在乾清宮!我就是用腳想也知道,這跟天書是一回事。我可從沒在歷史上聽說過這種事。
進宮
我隨聖駕從正陽門入京,1900年八國聯軍進北京時,這個城門曾經被燒,後來又因為種種原因改建過,我也算看見原物了,興奮得不知所措。
我正式住在乾清宮,給我分配了個叫曹二的太監,惠妃那給了我一個嬤嬤,都稱呼她其嬤嬤,兩個宮女,一個叫蘭珠,一個叫芳齡。
一來就收了不少禮,從阿哥到皇妃,還有皇上,從宮錦到蘇錦,甚至雲錦我都有,凡是宮裡有的新鮮東西,我這裡必有一份,真是皇恩浩蕩,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
果然有人說‘活得久了什麼都會遇上’,反正不管以後如何,現在的我住在乾清宮就很了不起了,大家都是先巴解再說。
李德全親自來了,這位就深明見人先笑的道理,見了我就笑,他的笑恰到好處,既不太獻媚,又讓人覺得熱情,看來笑也是學問。
“這些人,格格,先用著,若是有不妥的地方,就和咱家說,其實按例這些人是少了點,不過格格,住在乾清宮,自有人手差遣。”我猜測他是不想乾清宮有太多外人,這幾個人,除了秦二,都是別處調得。
我也笑:“李公公,真是辛苦您了。”不知該不該給賞賜,有人說過‘不知道從那裡攻進去的堡壘,就從正面進去。’
我微笑:“李公公,我初來乍到,多謝您這樣照顧,這裡有娘娘賞的鼻菸壺一套,做工是精巧的。”
我讓芳齡拿出那盒子,鼻菸壺遞過去,李德全忙推辭:“奴才為格格辦事,是應當應分的怎麼還敢拿賞。”
我微笑:“李公公嫌禮輕?也沒什麼好給您的。”李德全忙跪謝:“多謝格格,奴才卻之不恭。”李德全走了。
我對其嬤嬤說:“以後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還請嬤嬤多指教。”我對她客氣,
“格格,言重了,為主子分憂,是奴婢分內當作之事。”她很守禮,人也平當,惠妃挑的人自然是穩妥地。
我將禮儀規矩細細的打聽,這裡是皇宮不是草原。對我的舉動,其嬤嬤很欣賞,認真的教我。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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