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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昨晚尚可說是情不自禁,但若是談到來日呢?
胤禛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溫聲道:“沒關係,哪怕你現在心裡想不明白,我總是陪著你的。”
無論到何時,四哥也是願意陪著你的。
某天,十三爺愁眉苦臉的去找四爺訴苦。
十三:四哥,嗚嗚嗚,我被趕出來了啊。
四爺:十三別哭,為什麼
十三:嗚嗚嗚,早上起來吵架了啊,他說以後都不許我上床啊。
四爺:不要哭,真是沒出息,他不讓你上你不會硬上麼。
十三:嗚嗚嗚, 怎麼硬上啊
四爺:告訴你不要哭,看來四哥只能告訴你我的獨家招數了
十三:恩恩,四哥你快說
四爺小聲嚴肅狀:胡攪蠻纏亂吃醋,先脫衣服再扒褲
十三:
作者OS:四爺乃腫麼XE成這樣不要帶壞十三三啦T T
四十二 尊中綠醋意中人
雖說瘧疾已祛,只是胤禛仍算是大病了一場,太醫唯恐出什麼岔子,千叮萬囑不可受風著涼。到後來也只讓開些窗戶透氣。胤禛實在不耐一直躺在屋裡,執意要出來轉轉。王奉良只好在院內放了把太師椅,還在四周架了幾個圍屏,生怕這風打的太猛。
胤禛眯著眼靠在太師椅中,緩緩道:“這日子過得到快,你過來竟都將近半個月了。本是出來賑災的,結果反倒這樣勞師動眾,可真是”
胤禩執了卷書坐在一旁的玫瑰椅中,聽胤禛言談間隱隱有幾分憋悶之氣,寬慰道:“若不是四哥你來了這兒便事事親躬,又怎會因體虛過疲而染上病症呢?四哥何必為了這個跟自己過意不去。”
胤禛微微皺眉,“你不知道,先前我去東北賑災的時候,那情狀雖也是悽慘,好歹黎民百姓還算有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只要糧食一到,便可解決困境。但是這次,洪災一起,這官邸附近雖不見有什麼損傷,也是因為城西地勢偏高。那地勢較低之處百姓的家園盡數被毀,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死傷之人日益增多,藥品和糧食卻大大的有限。若換做是你,能夠老神在在的高坐府中麼?”
胤禩聽罷嘆了口氣道:“我來的這一路,途經驛站的時候也有聽聞,先有洪災,後有瘟疫。宜城可算是‘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啼’了。只是好在瘟疫已被控制了下來,死者已矣,只願別再搭上更多人命便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胤禛恩了一聲,復又想到一事,“那日你同我說起,太子似乎也是即刻就知道了我染病的事。他若是在皇阿瑪身邊放人,又為何要在你跟前透露出來呢?”
這事情胤禩這幾日來也是一直苦思冥想不得結果,苦笑道:“我卻是想不透了,也許是太子想借以暗示,就算失了索額圖,他也一樣權柄未變吧。”
胤禛冷笑道:“他是越發的耐不住性子了,不過他未曾在御前替索額圖求情,倒是做得聰明。遭皇阿瑪厭棄之人,再怎麼費盡心思,也是難以翻身了。”
胤禩聽了這話,突然想起上一世康熙對自己的痛責,謂之‘深知其不義不孝情形’、‘父子之恩愛絕矣’。而他上一世卻看不分明,處處想力挽狂瀾,卻最終功虧一簣。思及此,胤禩不免一陣心寒。
他雖是為了圖謀皇位,然而,他那高高在上深不可測的皇阿瑪,時常以額孃的出身責罰打壓自己,卻更是胤禩心裡頭的一根大刺。
自己的出身寒微,難道就註定當為一世的詬病麼?
兩世為人,胤禩對康熙有敬、有慕、有畏、有怕,然而那高不可攀的父子之情胤禩卻是半分也不抱指望了。便是如太子那般深受康熙疼愛的兒子,到最後也不過空餘一個鬱鬱而終。帝王之家,若要說最不可靠的,便是皇上的情分了。
胤禛見他臉色有些不好,關切道:“怎麼了?昨兒個沒睡好麼?氣色這麼差。”
胤禩這才回過神來,朝胤禛笑笑道:“許是晚上有些悶熱,今天起的又早了些。宜城真是燥熱的很,到了這兒才知道京裡的好處,四哥同我一樣都是怕熱的,在這兒呆了這麼些日子只怕也是難熬的很吧。”
“平日的事情一多起來,便也顧不上熱了。”胤禛看見胤禩手中的書卷,挑眉道:“拿了本什麼書?”
胤禩笑著將手中的書卷攤開道:“是洪邁的《容齋隨筆》,早起覺得無事可做,便從書架子上隨便抽了一本來看看,上頭有許多註解。這個王奉良雖然是一方知府,但見解實在不俗,果然是從佟大人府上出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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