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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二人走後,席間的氣氛便頓時又活絡了不少。
胤禩只覺得已經喝的兩眼微暈,見眼前來人彷彿都有些重影,手上一下失力沒拿穩下頭宮婢遞上的熱帕子,掉在了膝上,宮婢登時大為惶恐,忙著要跪下請罪,胤禩自然是不許的,不禁沒有怪罪還好言安慰了幾句,擦乾了衣裳上的水漬,胤禩剛想坐下歇歇,便見一人走上前來笑著舉杯敬酒,胤禩仔細一看,來人不是別人,竟是佟國維。
此人是先頭佟皇后的父親,算來也是位正兒八經的國丈了,佟氏一門忠烈,是朝中手握權柄的重臣。佟國維上一世便站錯了邊支援自己,幸而他是胤禛養母的父親,最後得以善終,只是他兒子隆科多,卻因貪慾加身,結黨營私,最終被幽禁致死。
胤禩想起舊事,對這位佟大人不免多了幾個心思,笑著飲滿了一盞後道:“有勞佟大人了,論理這杯酒該是胤禩敬您才是。”
佟國維眯眼笑道:“老臣哪裡擔當的起呢?承蒙八阿哥不棄罷了,八阿哥宅心仁厚,善待宮人,實屬難得啊。”
胤禩知道他定是看到了方才的一幕,笑道:“宮婢不過無心之失,她犯了錯心中本就惶恐,又不是什麼大過,我又何苦再多加為難責罵呢?”
佟國維讚許道:“八阿哥所言極是。”
胤禩見佟國維還欲同自己說下去,不由覺得身體有些支撐不住,便不好意思的道乏,向佟國維笑道:“實在想與大人再多說上幾句,只是胤禩有些不勝酒力,只得改日再聆大人箴言,望大人切莫見怪才是。”
佟國維聞言忙讓胤禩回去好生休息,胤禩這才得以脫身。
好容易出了保和殿,胤禩晃晃悠悠的往阿哥所的方向走去,呂聯榮早早的便被自己打發了回去,只想著省得他總在耳旁嘮叨,現在倒好,連個可以攙扶自己一把的人都沒有。
往前行了不知多遠,胤禩的意識漸漸有些模糊,睏倦感襲了上來,隨手一抓身旁的柱子,邊想著先靠上休息片刻再說。
思緒混沌間,胤禩彷彿感覺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雙手,而後來,自己靠著的柱子,似乎變的溫暖柔軟,在自己耳邊不知道低聲說著什麼。
胤禛終是不放心胤禩的,看他一個晚上喝了不知多少杯酒下肚,又一個人晃晃悠悠的離去,心裡想著萬一在這路上遇到點什麼事情,遂讓烏拉那拉氏自行回去,自己趕忙跟在胤禩的後頭,追了上去。
這些日子冷落胤禩,胤禛心裡也並不舒坦,只是自那日胤禩在草原上同他說過那些話後,胤禛便覺得心裡又是惱火又是不甘,索性回宮後便順了胤禩的意思,日日與烏拉那拉氏相伴,不料自己這般做法,對方卻是一點反映都無,胤禛更是大為光火。今日見面,胤禩竟只顧著同那些大臣,其他兄弟把酒言歡,甚至對烏拉那拉氏都能說說笑笑,唯獨對自己視若無睹,想想這些,胤禛的火氣便越來越大。
只是見他一人出來,還是放心不下的,果不其然,追上來時見他竟摟著一根柱子睡著了,胤禛頓時覺得脾氣全無,好笑的將他從柱子上拔了下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想想自己前一陣子還與他生氣,現在卻不得不將他護送回去,胤禛也不由覺得自己對胤禩未免太好性兒了些。
“唔”胤禛見他有些難受的皺眉哼哼,沒好氣道:“不能喝酒還學人家豪飲!自食苦果。”話雖這麼說,駕著胤禩的手臂力度也放輕了些,騰出一隻手幫他揉著腦仁。
胤禩被揉的舒服了不少,嘴裡嘟嘟囔囔道:“四哥”
胤禛見他如此情狀下,竟還喚自己的名字,心情大喜,聲音也溫和了許多:“四哥在呢,怎麼了?”
“四哥四哥”胤禩始終嘟囔著這兩個字,眼睛緊閉著,似乎是說著夢話,只是不知是因為醉了的緣故還是什麼,臉上竟有幾分委屈的神色。胤禛見狀立時便心軟了下來,暗想自己實在不該因些莫名其妙之事同弟弟計較置氣,現在見胤禩連醉了都念著他,之前的怨氣立時煙消雲散,直在心裡罵自己心胸狹小。
胤禩過了一會兒便不說話了,彷彿是睡熟了,胤禛看他這樣半站著都能熟睡,未免覺得好笑,見他安靜乖巧的靠在自己肩上,臉上不知是風吹的還是因為醉酒,染上濃濃一層紅暈,一陣晚風吹過,胤禩似乎是怕冷,脖子微縮了縮,睫毛也跟著輕輕顫動。胤禛盯著胤禩的臉龐愣了片刻,只覺得心裡似乎某個地方被輕輕撓了一下,鬼使神差一般的湊近胤禩的臉側,輕吻了一下,只覺得觸感和親吻烏拉那拉氏時大為不同,簡直讓他有些心癢了。
此時突然長空一聲嘶鳴,胤禛一駭抬頭看去,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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