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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坐著又絮絮的說了會兒話,眼看著外頭的雪隱約有愈大之勢,便也起身告辭了。二人走後胤禩找來惠寧,“一會兒備些小菜送到書房來,再燙一壺酒,不要那桂花釀,淡的沒個味道。”
惠寧見他今日有些不對,心裡不免擔憂,“爺這是怎麼了?好端端想起喝酒了?”
“無妨,近日來事多煩憂,現在外頭又下了雪。便想起那句‘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了。你也一起陪我喝點,咱們也好些日子沒在一塊兒喝過酒了。”
惠寧被他說的也有幾分動心,便笑著點頭應下。她親自下廚備了幾個小菜,又端了一壺汾酒來,擺在了書房羅漢床的炕桌上,同胤禩一起坐下。
胤禩用左手雖然能寫上幾個字了,可是握筷卻仍是練得不甚熟稔,小菜也沒怎麼吃,倒是一直低頭喝著酒。
“爺是不是心裡頭有煩心事兒?”
胤禩端著酒盅剛要飲下,便聽見惠寧柔柔的問了這樣一句,他笑著放下酒盅道:“怎麼這樣說?可是因為我今天發了火?”
惠寧舉起帕子掩唇一笑,夾了一筷子鹽焗豌豆芽給胤禩,柔聲道:“爺同我是結髮夫妻,這點兒事情又豈會看不出來呢?爺平素不愛這樣飲酒的,今日卻端起來飲個不停。我雖是個婦道人家,卻也明白這酒不能消愁,爺小心喝多了傷身子。若是心裡頭有什麼不快,不妨同我說說,我便是幫不上爺,起碼也能分擔些許。”
胤禩聞言不由望著惠寧,只見她目光盈盈,一派溫柔關切之意。胤禩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笑道:“近日來事情不斷,確是煩心的很。方才岳父和毅庵過來,說了說過後,心裡已是排解了許多。今兒個想著喝些酒,也是不願辜負了那雪景罷了。”
惠寧瞭然的點了點頭,曼聲道:“既是如此便好,今兒個帶著恬兒去太后那兒,她老人家很喜歡恬兒呢,還賜了一柄紫玉如意給恬兒壓枕。”
“今兒個你和四嫂是帶了三個孩子去的,這東西是單給了恬兒,還是都有的?”
惠寧用帕子替他擦了擦唇角,輕聲道:“恬兒和弘暉的是一樣的,弘昀那柄是個翡翠的,也是好的。”
胤禩聞言一愣,苦笑道:“這可真是太后既是疼愛孫子,何不給一樣的?弄得這樣豈不是太過了些。”
惠寧也是面帶愁色,“誰說不是呢,四嫂還愁得很,那李氏本就是個愛出挑的這一下弄得她也是難做。”
胤禩又想起自己府裡的這位側福晉,也是滿心的不悅,復又低下頭去連喝了幾盅。惠寧身子弱又不勝酒力,不一會兒便有些頭昏了,胤禩便讓侍婢先將她扶回了房去,自己又喝了一會兒後,起身披了件雪白的狐裘披風去了後院。
屋外的雪仍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胤禩慢慢走至那株紅梅跟前,只見她傲然立在寒風之中,紅梅白雪下幽香陣陣,好看極了。
胤禩輕輕伸出手去撫摸著那紅梅的枝幹,低聲喚道:“額娘”
一陣風起,將地上的雪花撲簌簌的卷至空中,四周是這樣的安靜。胤禩心裡頭又酸又澀,摩挲著那紅梅慢慢說著,“額娘,皇阿瑪那會兒還提起您了,他說他掛記您”
“額娘,恬兒是個乖巧的孩子,惠寧也很好這次出門太久了,有好長一段日子沒來陪您說話了。”
胤禩絮絮的對著這株紅梅低語,紛紛的大雪之中,他一身潔白立於紅梅之側,就這樣慢慢的低低的呢喃著。若是讓人瞧了去只怕要說這廉郡王瘋魔了,竟對這一棵樹說起話來。
“額娘,您走的太早了好多事兒,好多事兒兒子都還沒來得及同您說這手若是好不了了,兒子也只當是老天在罰我。兒子知道自己罪大惡極,做下這等亂倫悖德之事,罰我是應當的可是額娘,你是不是怪兒子?為何這麼多年了,你從不肯在夢裡回來看我一眼?你是不是怪我”
胤禩晚上喝了些酒,白日裡本就不痛快,如今說到這些更是覺得心裡抽痛。他閉上眼睛輕輕靠在這株梅樹上,心裡頭翻江倒海似的難受。
“你還有四哥”
“往後有那麼長一段歲月,四哥都陪著你走。”
四哥
胤禩突然站了起來,快步向外頭走去,叫來呂聯榮吩咐道:“我去四哥那兒一趟,若是一會兒福晉問起來別讓她擔心。”
呂聯榮看著外頭的大雪,又想著胤禩今晚上喝了些酒,不由勸道:“爺,這外頭雪也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再說也晚了。要不明兒個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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