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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生病也能這麼美,如果我是男人,我肯定也會愛上你。”
“傻丫頭,你愛的不是你的寶貝師兄嗎?”衛子傾從*上坐起來,一臉打趣道。
柒夏聞言,微微垂下頭去,只有在說到梁少秋的時候,這個肆無忌憚的傻丫頭才會有所收斂,那張小臉上才有那麼一點羞澀之心。
“哈哈哈,你今年便成年了,可以和你的寶貝師兄成親了,到時候叫穆漓為你們二人主婚如何!”
柒夏眼裡盡是歡喜,抬起眸子看向衛子傾。
“這是自然的,大師兄最疼我們二人,除了大師兄,便沒有別人了。”
從柒夏的語中,衛子傾彷彿聽到了一點其他的訊息,冷靜的看著柒夏。
“什麼叫沒有別人了?”
說到這裡,柒夏總是一臉笑意的臉上,也露出一抹沉重之色。
沉靜了片刻,才緩緩開口說道:“師傅走了!在我和師兄下山前一日便走了,師傅將他畢生心血全部傳授於師兄後,便走了”
說完,柒夏的眼中朦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看得人不由心裡一陣疼痛。
衛子傾將柒夏一把攬入懷中。
“傻丫頭,師傅走了,你還有你的大師兄,還有你的寶貝師兄,你還有我,你的師傅走得安詳,他只是暫時去了另外一個地方,他會很好,你也不必感到孤單。”
柒夏在她懷裡不住的點頭,便在她的懷中輕輕抽搐著,衛子傾知道柒夏是難過的,畢竟她所認識的親人就只有她的師傅還有穆漓和她的寶貝師兄,想來他們的師傅對她很好,這一份恩情,換做是誰,都會很難以割捨的。
而柒夏卻一直堅強的沒有說出心裡的難過,在梁少秋和穆漓面前,儘管他們是她最親近的人,可是她都沒有抱著他們哭,便說明了柒夏是個堅強的人。
然而此刻卻抱著衛子傾肆無忌憚的哭出來,這又說明了,柒夏是絕對信任衛子傾的。
摸著柒夏哭得有些紅腫的眼,衛子傾柔聲說道:“傻丫頭,這麼漂亮的眼睛哭腫了,就不好看了,小心你的寶貝師兄回來看到,不要你了。”
“呵呵,阿雨,你好討厭。”柒夏有些哭笑不得的輕拍了她一下。
最後,在兩人愉快的笑中,將剛剛那一抹悲傷抹去,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翌日清晨,衛子傾一身勁裝穿戴整齊,滿頭青絲利索的捆於頭頂,髮帶隨意的搭在發後,乾淨利索,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穆漓一襲藍色錦袍,衛子傾回首向他看去,投去一抹淺笑,果然這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好生打理過的人就是不一樣,如沐春風,玉樹臨風,說得難道不是穆漓?
衛子傾不由自主的犯起花痴來,沒由來的心裡偷樂。
穆漓大手一揚,將手中的飛星劍扔給衛子傾。
“丫頭,你若是在將飛星弄丟,看我不怎麼收拾你。”
衛子傾面露一絲尷尬,她的飛星劍確實被她弄丟了,以為找不到了,卻不想還是被穆漓找了回來,又見穆漓手中持著流月,想起穆漓曾說過飛星流月之間有一種感應,流月在飛星便在,無論何時何地,兩柄劍都存有感應,都能將對方找到。
緊緊握著手裡的飛星,感受著那一份感應,卻是那麼的讓人覺得幸福。
收起心中的情愫,換上一臉正色。
“媚生找到了嗎?”
穆漓雙手環抱在胸前,鳳目裡滿是自信。
“小白出馬,豈有找不到的。”
衛子傾白了一眼他,便拎著飛星從他身旁走過去。
卻被他一把拉住手腕,一個迴旋,一個俯身,一張薄唇便印了上來。
一陣*之間的淺淺纏、綿,穆漓便拉著她走了出去
從皇宮裡,一行黑衣人,人人騎著一匹千里寶馬,從皇宮的正大門氣勢盛大的奔跑出來,一行約莫一千人的樣子,氣勢洶湧,來勢洶洶,便奔向城門外。
衛子傾和穆漓同乘一匹馬,穆漓策馬賓士,風從耳邊呼呼吹過,帶著一絲暖意,讓衛子傾有一瞬間的錯覺,這不是去打仗,而是去遊玩。
一行人策馬賓士了一個上午,此時烈日當頭,曬得人有些眩暈,穆漓勒馬停了下來。
一千人,便坐在樹林裡稍做休息。
“穆漓,媚生在何處?”衛子傾實在沒有忍住,便開口詢問,她知道她不應該問他,只是,一路上他們都沒有任何溝通,她也知道,只要跟著他走便是,可是她不習慣什麼都不知道。
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