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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還是帶了幾百個兄弟的隊長,不能當眾損了面子。
“沒收了。”海雷丁抓起金甲轉身就走。
“船長!”尼克終於開腔了,可憐巴巴看著老大的背影。雖然是個海盜頭子,海雷丁卻總喜歡穿得整潔優雅。現在那些好衣服都溼透了沾在面板上,糾結的肌肉線條和冷冰冰的表情,讓他兇狠野性的另一面徹底暴露出來。
“船長”尼克小聲央求。
錢多了是好事,但她誰也不相信,藏來藏去不放心,最後想不如藏自己身上。海雷丁忍不住回頭掃了她一眼,不知是海水還是淚水,那雙黑眼睛裡水汪汪的,衣衫浸溼,更顯得瘦弱單薄。這個小吝嗇鬼啊,一天到晚嘴巴不停還瘦成這樣,不知道的以為他紅獅子苛刻手下呢。
“先存在我這裡,等你反省夠了再說。”
海雷丁終於看不得她難得一見的可憐樣子,就此鬆口。
懲罰是跟甲板水手一起勞動三天,卡爾跟著端水遞毛巾,心疼她在烈日下勞作,卻不知怎麼,在她一閃而過的表情裡看到一絲得意的神色。
尼克任勞任怨的跪著擦甲板,心裡卻沒怎麼沮喪。
果然,天下的大叔脾氣都一樣,那個表情騙過阿薩叔叔,也能騙過船長。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就在小尼克沾沾自喜騙過海雷丁,想著怎麼要回金馬甲的第二天晚上,報應終於來了。
維克多正在給一個患嚴重眼病的水手做檢查,就聽見走廊裡某人蹬蹬蹬一溜小跑奔過來,然後很不客氣地踢開醫療室木門。
“都出去!”
尼克隊長大吼一聲,三個等待就診的手下極有眼力見,立刻閃出去,尼克拉起木栓鎖了門,接著脫外套松腰帶。
嚇呆了的船醫這才如夢初醒,被火燙了的貓一樣炸毛跳起來往牆角躲,一邊哆嗦著手抓緊領口:“你要幹什麼!就算簽了協議,醫療室也不提供這項服務!告、告訴你!我、我在佛羅倫薩是有未婚妻的!!”
尼克急得跳腳,抬頭看了維克多一眼:“跟你未婚妻有什麼關係?我裡面受了重傷,要死了!”
“什麼裡面外面?我不記得你最近受過傷啊?”維克多驚魂未定,不敢過去。
尼克小臉慘白:“昨天我落水,船長狠狠踢了我肚子一腳,今天不知怎麼,下面就流血了!止都止不住”接著一邊繼續跟腰帶奮鬥,一邊喃喃自語計算,“斷手斷腳有賠償金的,被船長打了也算作工傷嗎?眼睛胳膊腿是十枚金幣一個,鼻子耳朵手指頭三枚一個,不知道這樣能拿到多少錢”
維克多捂臉蹲在地上,哀哀慘叫。
“上帝啊,我從來沒有求過您什麼,今天,求您把她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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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欠了尼克很多很多錢,多到連他這樣一個從心靈到臉皮都強悍至極的人也有跳海衝動。維克多想起過去,那時候他被家族除名趕出佛羅倫薩,淪落到做街頭理髮師給人刮鬍子都沒有害怕後悔過。
可現在,他真的後悔了,後悔跟這個殺千刀的小混蛋扯上關係。
“求你,把褲子穿好”維克多抱頭蹲在牆角,深切哀慟自己的悲慘遭遇。
“怎麼了,你總說什麼親身驗證科學道理的,不檢查一下?”尼克一手拎著褲子一手抓著腰帶,大大咧咧站在醫療室中間。
“你小腹劇烈疼痛嗎?”
“不怎麼疼,就是有點漲。”
“不是每個月都發生一次?”
“怎麼可能!”
“好吧,十五歲了,這麼晚真是發育不良”維克多抬起頭來,蔫蔫地道,“恭喜呀,你現在是個真正的女人了。”
尼克隊長愣愣地站著,沒法從‘純爺們’一下過渡到‘真女人’身份。
“初潮,是女子身體發育成熟的標誌,代表可以受孕了。以後如果運氣好,每個月都會這樣規律出血一次,持續二到七天,期間要注意衛生和保暖”
維克多心不在焉地背誦醫書,聲音飄渺的像在唱詩。給少女講解生理知識是母親的職責,為什麼他堂堂一個男性科學工作者要做這個?解剖一具初潮的屍體他還比較有興趣。
尼克有點驚訝,慢慢地把腰帶繫上,輕聲喃喃:“每個月?怎麼會這樣我以為就第一次會出血”
“第一次性經驗出血是□破裂導致,跟這沒關係。”維克多站起來整理襯衫,皺眉道:“你知道這個,為什麼不知道經血是什”話一問出口,他就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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