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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來回踱著步,看著院子裡戒備森嚴的警衛唯有嘆氣,奶奶的,於仁文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這竟是一場騙局?
夜深了,北風漸漸刮起來,有些寒氣襲人。於仁文的衛隊長馬宇凱捉著馬燈,帶著一個班計程車兵走了進來。來到門前,士兵們列隊站在門外,馬宇凱大聲喊道:陳團長,於團長有請”屋子裡一時沒有聲息,過了一會兒,房門開啟,陳胖子披著軍裝走出門。他也不說話,一邊穿衣一邊跟在馬宇凱身後出了四合院。馬宇凱提著馬燈在前面領路,陳胖子不緊不慢跟在後面。
大概走了十幾步,突然,黑暗中一個大個子士兵縱身一躍,從後面撲向陳胖子。說時遲那時快,大個子士兵將手裡的繩子往陳胖子脖子上一套,然後一扭腰,背起陳胖子就向旁邊的一各小路跑去。
陳胖子雖然胖,個子卻不高,被大個子士兵一背,雙腳便懸了空,陳胖子突遭變故不由驚慌地雙腳狂蹬。殊不知遭人“背白狼,被背的人越是掙撲,麻繩就勒得越緊,斃命也越快門
大個子士兵跑出去沒有多遠,陳胖子就雙腳伸直全無了動靜。大個子士兵卻沒有停步,揹著陳胖子一路飛奔,大約跑了半里多路便鑽進了一片襯林大個子士兵喘著粗氣,徑直朝一稞粗大的松村走去。那裡已經挖好了一個坑,旁邊站著幾名士兵。大個子走到土坑旁邊,用力一甩,陳胖子的屍體“砰,一聲滾進了坑裡,幾名士兵也不說話,七手八腳將土坑填平便轉身離去。站在村林一側的譚少軒看著士兵們的身影,對於仁文點了點頭,輕聲道:“就算倒戈,本也罪不至死,但與日本人為謀,就是民族的罪人,再無可恕!時間差不多了,請於叔小心,我帶人就在你附近”,
於仁文立正敬禮,答應一聲轉身離去J
梁河南岸,劉濟時親自帶了兩個團的兵力,山本太郎帶著三百名日本兵,站在答應了於仁文的那三十門高炮旁,等著對面黑暗中正行進過來的側戈者,他們的身後,北方的兵力正逐步渡河,準備將陣地推移到梁河南岸,以威懾受到部下倒戈打擊的譚少軒和南方軍政府。
雙方時了暗號,二團和六團的人馬眼看越來越近了。就在劉濟時和山本太郎高高興興準備接收南方軍的兩個團,自以為計劃得逞之時,突然對面有無數隻手揚了起來,緊接著密如兩下的手熘彈從三面扔了過來,霎時間爆炸聲震天撼地。火光閃處,山本太郎被手榴彈炸倒在地,腹部、胸部、頸部都被彈片擊穿,成了一具屍體的侵略者依舊眼睛睜得圓圓的,到死都沒有弄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劉濟時也很是驚慌失措,在侍從們的掩護下迅速組織反擊,可惜,對面來的南方軍在暗夜中根本看不清人數,黑壓壓一片直撲過來,機關槍掃射、手榴彈齊飛,因為距離近,高炮根本發揮不了作用,雙方很快便混殺在一起,火力根本無法支援。
北方軍因為渡過了梁河,所以陣地優勢全部握在南方軍手裡,而且又是有備而來,劉濟時帶兵背水一戰,忙令副官迅速命令正在渡河的北方軍立即支援。無奈,南方軍攻勢太猛,一個小時後北方軍傷亡在對手白刃下的就有數百人,而且南方軍很有目的地迅速奪取了那三十門高炮,調轉炮口”向著河對岸開了火。
密集的槍彈壓得支接的北方軍抬不起頭來,劉濟時雖然盡力組織防守拼殺,但對方在地勢、兵力、士氣等方面佔著絕對優勢,北方軍漸漸難以招架,激戰近三個小時後,北方軍死傷過千,在彈藥告急、援軍被高炮擊退的情況下,無奈潰敗。可惜譚少軒已經將後路封死,從河邊穿插過來的敢死隊將劉濟時和他的部下堵在了梁河南岸。
到了拂曉時分,譚少軒下令南方軍撤退,隨即下令,再給劉濟時二十分鐘,若不投降,便要命來援的野炮困直接摧毀北方軍陣地。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二十分鐘剛到,譚少軒一聲令下,北方軍陣地上煙塵瀰漫爆炸聲此起彼伏,被炸飛的血肉四處橫飛,場面頗為恐怖。
已經受傷的劉濟時無奈,只得下令豎起白旗。譚少軒又在南北方戰場創造了一個奇蹟
活捉第二個北方軍前敵總司令。
下令手下打掃好戰場後,已經近上午十點,譚少軒令夏漢聲將自己預先請來的不少報紙記者拉到了前線。那裡有被俘虜的北方軍、日本兵,還有日本人送來的三十門高炮。
南方軍發下來的新聞公報稱:北方軍政府竟與日本人狼狽為奸,妄圖策反南方軍所部,並違反雙方停戰約定,偷襲南方軍陣地,被南方軍就地擊潰,並俘虜其總司令劉濟時。譚少軒看著下筆如飛、拍照拍得興起的記者們,薄唇微揚淡淡含笑,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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