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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二人相視而笑。
除去他們之間的感情,還有民族復興的大業正待人來!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生於亂世,百廢待興,他們是夫妻,也應該是同伴,他們應該站在同一戰壕,共同抵禦外敵,犯我中華者,合力誅之!
譚少軒握緊她的手。
兩人正要進客廳,夏漢聲從後面疾步走過來,舉手行禮,遞上一份密件:“二少,果真出事了!”
譚少軒急忙接過來,看完握成拳的手“啪”一聲拍在桌子上,上面鑲嵌的玻璃登時破碎,駱羽杉嚇得心裡一跳,急忙拉過他的手“你的手有沒有事?”
譚少軒看了她一眼,有些歉意地笑了笑,接著皺起眉頭:“杉兒,我必須馬上走了,有些事晚上回來再跟你說,好嗎?”杉兒,抱歉,本來想早些講清楚那此讓你不快的事,可惜沒有時間了。
駱羽杉看著他的手,一邊喊亞玉拿藥水,一邊點頭道“嗯,你自己小心,我沒事的。”國家多事之秋,自己哪裡能只記得計較那些?譚少軒也真是,到底有什麼事那麼生氣,竟然那麼不心疼自己?
上了藥,譚少軒匆匆離去,駱羽杉皺起眉頭跌坐在沙發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譚少軒這樣憤怒?他就算霸道,可還講理,不是一個這麼容易發脾氣砸東西的人啊。
正想著,亞玉收拾好了滿地的碎玻璃,急急走進來:“四小姐,趙主任和聶先生來了。”
趙其玉和聶崇平?駱羽杉聞言起身,急忙迎了出去,一邊走一邊想這兩人怎麼會一起來?
剛走出遮雨簷,趙其玉和聶崇平已經走到面前,駱羽杉笑著和二人打了招呼“二位今天怎麼有時間聯袂來訪?請進!”
聶崇平看了看她,笑著道:“嗯,氣色還好,就是略有清減,元芷這兩天擔心地不得了,一直掛著要來,只是因為事務太多抽不開身,所以特意委託我過來看看。”
趙其玉也笑著道:“雖然和聶先生同行,我卻是來收功課的。”
看了看院子裡的那棵大樹,聶崇平道:“要不我們坐外面?最近整天坐在辦公室,雖然捂得白了些,可是人很沒有精神,兩位意下如何?”
駱羽杉自是笑著答應,趙其玉聞言卻認真看了聶崇平一眼,倒讓聶大小姐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衝口而出的話忘了遮攔。
在大樹下花園椅上坐了,駱羽杉看亞玉端上茶水,一邊捧給趙其玉一邊笑著同道:“瘟疫防控最近情況怎麼樣?你這個總指揮怎麼有時間來蕊園?”
趙其玉端起茶杯,溫暖一笑:“瘟疫方面防控還算得力,來勢兇猛的鼠疫和軟瘟症已經逐步有了被撲滅的趨勢,這次疫情截至目前為止,已經造成近萬人死亡,損失慘重。應該說傳統的中醫,在應對鼠疫等瘟疫方面還是明顯落後。這次的鼠疫疫苗的確非常有效,看來有了這種特效藥,以後就不用再怕鼠疫流行了。”
駱羽杉點頭,叫了亞玉去取自己寫好的報告,接著聽趙其玉講瘟疫防治:“發展公共衛生事業,破除迷信,是當務之急。這幾天聽朋友雲貴的朋友講,雲南民眾相信鼠疫是‘癢大老爹’引起,讓婦女裸體去抬鼠疫死者的棺材,以為婦人裸身抬棺,癢大老爹就不好意思跟來,這樣會少死一此人。為遏制瘟神惡鬼,人們祈求神靈庇護,所以疫區迎神賽會竟然頻繁舉行。越是瘟疫橫行,廟裡的香火越是旺盛,真是可嘆復可恨。”
駱羽杉聽得也不由皺起了眉頭:“報告我已經寫完,趙主任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請只管吩咐。你們在瘟疫防治前線,我卻只能窩在家裡,心裡實在很不安。”
趙其臣笑著看了看她,點點頭:“好,這次建議政府改善公共衛生事業之事,還要請駱先生鼎力相助。”
二人說完,看聶崇平眯起眼睛似乎很享受村葉間斑駁的陽光,駱羽杉不由問道“崇平最近很忙嗎?”
聶崇平微笑:“還好,最近市場活躍,銀行業務也興盛起來,所以未免事情多了些。”
想到早此時候父親說過的那些話,駱羽杉隨口問起最近的金融市場狀況,聶崇平想了想微蹙起眉頭道:“我最近倒是在研究中國的貨幣政策,覺得有些憂慮。”
貨幣政策?駱羽杉看了看她,中國幾千年來的貨幣政策幾乎沒有什麼大的改變,一直是白銀本位制,而且在上世紀中葉以前,差不多主要的資本主義國家都是如此,怎麼,中國的貨幣政策也出現了問題?
看著兩人關切的目光,聶崇平嘆了口氣:但願我是杞人憂天。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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