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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日疏,一次激烈的爭吵後,母親帶著哥哥、姐姐和我不辭而別回了老家,母親心火難消抑鬱成疾,回到老家不多幾日便黯然而逝母親過世時,年僅三十八歲,身邊只有哥哥、姐姐和剛剛七歲的我電報打到父親那裡,他一直不肯相信與他有過患難情深的結髮妻子竟然中年故世,悔恨不已,所以從那時起沒有再討姨太太進門杉兒,母親臨去時沒有一句話,只是對我們三個流淚,身後也只留下了一個字“好” 長大了,我才明白,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才是好。愛了,便該是一生,既愛她,又何必負她?我曾下定決心,如果愛,就深愛,就霸道地愛,就不遺餘力地愛!杉兒,你還恨我強取豪奪嗎?”
這時代,窨有多少這樣的悲劇?駱羽杉的眼淚又流了下來。為什麼,為什麼愛她還要傷害她?自己的母親,譚少軒的母親,竟然是這樣相同的命運除此之外,還不知有多少這樣的悲劇故事曾經,或者還在上演
譚少軒說完,覺得懷裡駱羽杉的身子在微微發抖,急忙看去,卻見一道晶瑩的淚水正緩緩沿著她的臉龐滑落。看著他,駱羽杉低聲道:“對不起”我也曾目睹至親的親人、骨肉為此而離去,我為此逃避你的愛,即沒有想過你的感受,張嘴想說什麼,眼淚偏偏不爭氣地紛紛墜落,濺在譚少軒手背上,他暗暗嘆了口氣。
兩人相對無言,心中各自柔腸百。兩行清淚,滿身憔悴,這一刻的駱羽杉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柔弱,譚少軒心中既急且痛,自己想對她好,想寵她愛她,卻還是讓她傷心了,手臂一緊將她抱緊在懷中。譚少軒慈祥著她,半晌幽幽說出一句話:“杉兒,你若真的不想要孩子,那就不要了”
駱羽杉抬頭,愣愣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迅速側身,肩膀顫動,這個男人啊,讓她怎麼樣才好?不知不覺中眼淚又流了下來。
“少軒,我”駱羽杉第一次從心裡呼喚著這個名字,我不是不喜歡你,我不是不愛你,只是我一直邁不過心裡那道坎聽她驀然喊出了我自己的名字,譚少軒身子微微震動,臉上難以掩飾地浮起一抹驚喜,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悵然嘆道:“杉兒,既然你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為什麼卻總與威廉姆拉扯不清?你不怕我會誤會?”
駱羽杉心裡一聲嘆息,這人,總改不了的霸道,那你那些花紅柳綠又作何解釋?不過,自己既然已經不想和他計較,他想知道就讓他知道了吧。於是低聲說道:“那不一樣,他現在只是我的朋友一個我愧對的朋友”
昨晚回來,駱羽杉曾仔細想過、對比過譚少軒和威廉姆在自己心裡的不同,威廉姆的深情讓她感動,對他心裡有不忍和曾經的美好回憶和不捨,知道威廉姆生病,她只覺得心裡的百味雜陳都化做了重重歉意,威廉姆是為自己遠渡重洋而來,他生病了,自己有道義上的責任和良心上的不安、愧疚;而聽到譚少軒遇險,那種天崩地陷的感覺卻是摧肝裂膽、是他若去我何生的憂心,完全不同到駱羽杉一下就分辯了出來。
唉,杉兒對威廉姆還是頗有感情,自己想徹底佔據她的心,還要費些心力呢。譚少軒看著駱羽杉微蹙的眉幽然而談。
駱羽杉正想著,突然間譚少軒伸出手來,將她的下凳抬起,黑眸灼灼,溫柔包圍上她:“那我呢?”
駱羽杉微怔,哭到微紅的水眸凝視著他,半晌,突然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輕輕一碰,自己先紅了臉,也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復又從眸底偷眼看了看譚少軒,羞羞怯怯柔情款款。
譚少軒驚喜動容,手沿她修長的脖頸滑落,一低頭便覆上了她的唇。
纏纏綿綿,繾繾綣綣,已經帶了溫熱的陽光從輕紗的窗簾後透過來,照著室內一雙相擁的身影,呼吸纏綿,流光飛轉,在夜雨後的今日顯得格外明媚。
許久,譚少軒放開駱羽杉,看著她玉染胭脂般霞飛的臉頰,突然皺眉:
“我討厭那隻工蜂!”
駱羽杉楞了剎那,眼前的男人一身戎裝,神情桀驁,英俊瀟灑,黑眸敏銳,說出來的卻是這樣一句話。她囧了囧,斜斜揚眉看過去,譚老二又著實不像開玩笑,不由有些忍俊不禁“哧” 一聲笑出聲。
譚少軒皺眉,手臂狠狠一緊,駱羽杉低低驚呼,嬌嗔地看了他一眼 :“你討厭他,那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呢,只看的到我,怎麼不說你自己?”
譚少軒看著她眨了眨眼晴:“杉兒吃她們的醋?你說實話,我就告訴你。”
“我”駱羽杉驀然紅臉,旋即轉身掙出他的懷抱: “不說拉倒”
譚少軒看著她嬌俏的模樣,揚眸而笑,一邊拉了她進懷,一邊低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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