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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駱羽杉打量大家,譚少軾忙笑著介紹:“這是我二嫂,這位是羅師長的千金羅夢琳小姐,這是宋副軍長的二小姐宋慧敏,這是”原來都是一些中高層軍官的千金或是姐妹,駱羽杉忙起身笑著和大家打了招呼。
一身素色旗袍,雙眸若星,冰肌雪膚,烏髮如絲,娉娉婷婷站在那裡。舞池變幻的燈光輕籠著她,唇角那一抹淺淺笑意,婉約如詩,溫柔似畫,盈盈仿若五月水上一朵新荷。這位新上位的二少夫人果真不是凡品,眾人心中登時都不由暗暗讚歎。
旁邊一雙明亮清柔的眼眸悄悄暗了下去,升起幾許落寞和悵然。譚少軾偷眼看了看旁邊的玉面芙蓉,又斜了譚少軒一眼。
接著便介紹到那兩個女子,紅衣女子笑容燦爛地有些誇張,鳳眼斜睃著譚少軾,而譚四少看她的樣子也與他人有些許的異樣,笑了笑說道:“這兩位要隆重介紹。”
紅衣女子握著手絹的玉白小手捂上了嘴巴,笑著橫了譚少軾一眼,櫻唇一撇:“姐姐要隆重介紹還算得上,我?四少,您就高抬貴手,不要這樣笑話我了。”聲音柔媚很是動人。
譚少軾笑著睨了她一眼:“那就先介紹密斯嚴這位就是有名的戲劇家嚴霜華小姐,這位嘛,就是嚴小姐的小跟班兒柳明玉小姐”話沒說完,被柳明玉纖纖玉指戳到了額上:“四少真不是好人,越鬧越不象樣兒還小跟班兒,嚴姐姐哪裡要我這樣什麼也不懂的跟班?”旁邊一群女子有的便笑起來,有的卻很是不屑地悄悄撇了撇嘴。
駱羽杉聽到譚少軾的介紹,才知道原來這兩位竟是南方有名的電影演員、“北梅南嚴”與梅萍齊名的嚴霜華和她新電影《春鶯恨》的搭檔柳明玉。
不由想起上午翻看的電影雜誌,上面八卦到嚴霜華的家世和遭遇,似乎與譚少軒關係頗深。
嚴霜華出身於晚清沒落貴族家庭,其父嚴海潮有一點精神疾患,曾是凌州最有錢也最會花錢的人物。不是吃大菜就是賭博、跑馬,可惜賭技手氣從來都不好,還常常被人捉弄。但仗著財大氣粗,每每不以為然,明知道人家搞“連襠模子”騙他的錢,照樣樂此不疲,甚至曾有一夜輸掉一個飯店的“豪舉”。
久而久之,諾大的產業便漸漸被掏空了,昔日的富豪大家成了一個空殼,房子越搬越小,四個輪子的車子也改成了“11”號汽車代步,到最後甚至一家人吃飯也成了問題。
嚴霜華是家裡的老大,嚴家有女初長成,生得花容月貌,因為家境日漸敗落,書也讀不成了,不僅要忍受父親精神病發作時的精神折磨精神上有病還是嚴霜華能夠忍受和同情的,一家人已經無米下鍋,父親卻依舊砸鍋賣鐵花天酒地地暴殄天物,清醒時就吸鴉片、酗酒打人、逛妓院,實在令她難以忍受。
直到有一天嚴海潮在賭桌上將如花似玉的女兒做賭注輸了給人,被贏家要人逼得無路可逃的嚴霜華再也忍無可忍,一氣之下跑到江邊尋死。巧得很,譚少軒正好經過,於是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
後來嚴霜華被大唐電影製片公司老闆項琨看中,開始了演藝生涯。
當時大唐電影公司剛成立,正籌劃拍攝第一步古裝片《碧玉簪》。從京城請了有名的女演員陳瑤香擔任主角,但是陳瑤香正好和丈夫蔡軍洋鬧得不開心。蔡軍洋覺得大唐把陳瑤香請來凌州,造成他們的婚姻亮了紅燈,所以故意和大唐搗亂。找人把陳瑤香硬藏了起來,讓大唐的《碧玉簪》拍不成。項琨遍找陳瑤香不著,百無良策,只好讓嚴霜華上去頂替。想不到嚴霜華非常爭氣,一炮打響,影壇為之轟動,既紅了大唐,也紅了自己。
嚴霜華紅遍江南,嚴海潮一次又一次糾纏上來,要錢要物,嚴霜華煩惱不已。又是譚少軒令人一支槍搞定了嚴海潮…收了一筆錢,發誓以後再也不來打擾嚴霜華。
所以,市井盛傳,譚少軒是嚴霜華的護花使者和入幕之賓。
可能這也能夠解釋為什麼譚少軾那麼興奮地喊“看我把誰帶來了”和看到自己有些不大自在的原因吧?駱羽杉想著微微側首看了看譚少軒。
嚴霜華和柳明玉正與譚少軒打招呼,二少依然是那種唇角微揚、似笑非笑的表情,沒有駱羽杉預料中的見到佳人喜出往外或者喜不自勝。
一幫人打完招呼,便紛紛坐了下來,譚少軾和柳明玉相攜進了舞池,其他美女也很快有男子相請,登時舞場上繁花似錦般地熱鬧了起來。
嚴霜華就坐在距離譚少軒不遠的位子上。駱羽杉看了看坐得穩如泰山的譚老二,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