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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笑臉,淡淡的話語“心裡不由動容。譚永宜已經是成名的女畫家,她平常的一幅畫,也要幾十塊大洋,象畫架上那麼大一幅起碼是上百塊的,可是她現在畫的都是這些賑災的宣傳稿,沒有一分錢,還要趕工。
大姐,“駱羽杉壓下眼裡升起的水霧,順手拿過一張原稿時譚永宜輕輕一笑:大姐,有事您也不開口叫我,您忘了我也能塗鴉兩筆的,要不我幫您畫,您看能用就用,不能用就算,好不好?
譚永宜聞言欣喜地一笑真的?好好好,這樣就快了。”羽杉的畫自己看過,她畫給永寧的那幅夏荷圖功力不凡,不過她似乎喜歡藏拙,素日難得說動她動筆,想不到這次竟主動請纓,譚永宜富合深意地看了駱羽杉一眼駱羽杉調好顏料,拿過原稿,看了看要求,略作思考,便開始在紙上畫起來。
兩個人各自忙著自己筆底的畫,畫室內一片靜悄悄。半晌,譚永宜畫完一幅小畫,從旁邊看過來,見駱羽杉的畫紙上畫的是一片破敗的小村莊,茅草被風吹得凌亂的屋頂,空曠沒有生機,上面沒有一個活人,幾隻死去的小動物慘淡地被拋棄在一個角落。一旁有幾句話:瘟疫來侵,現屆冬令,朔風號叫,寒氣貶骨,無數災民,飢寒交迫,冀各界善士,慨捐仁囊,俾災後孑遣,得免餓殍,造福無量。駱羽杉畫完,見譚永宜笑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到譚永宜的畫筆正畫著的是一枚紅十字印花,便轉移話題道大姐畫的是慈祥花籤?”
慈祥花籤又稱紅十宇印花,慈祥花籤可以貼上在各種禮物上,“或以積福,或以紀念,或以衝封緘”在西方國家發行比較普遍,是一種外方內圓、典雅大方的美術小製品。譚永宜畫的這枚,底色為藍色,與駱羽杉見過的華洋義賑會會旗的底色相同,中間是一個大大的紅十字,周圍則環繞著紅十字會的中英文全稱,花籤四角用中英文表示著每枚花籤的面值。
譚永宜聽她問笑著回答道:“這是昨天紅十字會拿過來的,現在他們成立了一個花籤委辦會,專門管理花籤的設計x印刷和賞傳、管理,這是第一版花籤,面值為一分,印刷三百萬枚,據說其中五十萬寄往美國銷售,五十萬往日本,其他的在本地募捐銷售。”
可是這麼小的面額,駱羽杉看著花簽有些疑問地說道。
譚永宜一笑:“紅十字會的人說,慈祥花籤的銷售意義不僅在於透過化整為零而集整為巨,更在於喚起民眾的赤子之心、同胞之情,所以將面值定的低。是想將花籤深遠而廣泛的慈善影響在民眾中傳播開去。”
兩人邊說邊畫,又過了一會兒,聽到外面有人敲門,譚永宜忽然有些不自在地看了駱羽杉一眼,走過去開啟門口進來的是手棒著一隻大杯子的許敬曦永宜,你還在畫?來,我給你泡了參茶,試試看。”
譚永宜一窘,看了看正抬起頭來看著自己和許敬曦的駱羽杉,笑了笑介紹道:“羽杉,這是
6”駱羽杉是第一次見到許敬曦,看進來的男子直呼“永宜“而且神情頗是親暱,心裡明白能在這時候為永宜送參茶的,除了那位傳說中的許家少爺,還能有誰?於是不等譚永宜結結巴巴說完,徑自露出笑臉自我介紹:“你好,許先生,我是駱羽杉。”
許敬曦忙笑著看了駱羽杉一眼,大帥府的人自己基本都見過,沒有見面的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二少,和他那位因為一見鍾情而致強取豪奪,蒂了傳哥色彩的少夫人。看著眼前的女子笑容端雅,眉目精緻如畫,便知道想來應該就是了。於是微微彎腰一禮:可是二少夫人?在下仵敬曦,初次見面,您多關照。”駱羽杉對這個溫文爾雅的許家少爺一見便生好感,特別是他對永宜的關心和照顧,那眼神x那笑容看得出是發自內心的,看來大姐這次真的碰到懂得珍惜她的人了。
聊了幾句,計敬曦不想打擾她們做事,拿來兩個杯手給她們倒好參茶,很快便告辭離去。駱羽杉看著譚永宜臉上帶了羞窘的暈紅,實在不忍心再打趣這個為愛傷透了心,好不容易才試著走出舊情的善良大姐,於是笑了笑沒吭聲接著作畫。
直到深夜,兩人才將部分稿件畫完。撫著有些酸澀的頸和肩膀,駱羽杉慢慢走回去休息。此後兩日,白天到生物化學制藥實驗所上班,晚上就和譚永宜一起做畫,不知不覺便到了十二月二十四日的聖誕夜。
這幾日駱羽杉一直沒有見到譚少軒的面,所以也無從和他講起威廉姆所說的晚會。不過自己既然答應了威廉姆,就不能食言,何況那個痴情的男子當初也是為了自己遠涉重洋而來。在這樣的節日,他怕是更加思念親人,自己去陪陪他也是應該的。而且,晚會還有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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