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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妹也早點回去休息。看你精神也有些乏,可是昨夜睡得不好”駱羽杉略有些尷尬地低了頭昨夜譚老二醉酒發瘋,這樣的閨房密事怎麼和外人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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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家常衣服躺在床上,駱羽杉翻著手裡的書,忽然看到一段話,說俄國作家車爾尼雪夫斯基這樣對愛下定義:愛恃賜予萬事萬物的魅力其實決不應該是人生中短暫的現象。這一道絢爛的生命光芒,不應該僅僅照耀著探求和渴慕時期,這個時期其實只應該相當於一天的黎明,黎明雖然可愛、美麗,但在接蹲而至的白天,那光和熱卻比黎明時分更大得多。
從這段話,又想到了聶崇平,剛才在會所,一見如故的兩個人靜靜聊了一會兒,聶崇平道“離婚對我而言或許就意味著‘光和熱比黎明時分更大礙多的脫胎換骨吧。或者我要為離婚感謝張懷雒,若不是離婚,我可能永遠都沒辦法找到自己,也沒有辦法成長儘管這成長的代價很慘痛。
聶崇平和張懷錦之子兩歲時不幸因病天折,聶崇平強忍悲痛料理了孩子的後事,繼續她的異國求學路程,並整理自己的心緒作好歸國準備。
去國五年,一個鳳凰涅磐重生後的聶崇平回國了。回到了日思夜想的故鄉凌州後,聶崇平應邀在南方大學教授德文。
故鄉很安靜呢,儘管好多東西已經改變,多了很多新事物,但仍有很好的菜餚,好看的原文書籍,都是最新的;衣服也隨便穿,很自由;東西也便宜,生活費用低廉,到底是在家舒服。聶崇平說的溫馨駱羽杉卻為之心疼。
後來,因為有一家女子商業銀行經營不善,瀕臨側閉,於是在幾個有權有勢的兄長支援下聶崇平便又擔任了該銀行的副總裁。
聶崇平擅於經營,又有幾個兄長做後臺,重整後的女子商業銀行成功扭萬為盈,逐漸在銀行界嶄露頭角聶崇平也成為凌州第一位女銀行家。
因為和譚永宜長久的友誼,聶崇平答應她共同出資兼理雲裳。
這樣一位成功的職業女性,實在看不出心裡曾經有那樣深的傷痕,駱羽杉一邊想著聶崇平的經歷一邊想起英語諺語中的一句話歷史說,愛情是沒有重量的。或許,因了她的愛情沒有重量,聶崇平的生命和才華反刮顯出分量來,終給了這位失去愛情的女人除卻愛情之外的另一種力量和機會。
這算不算命運關上你的門,卻又給你開了一扇窗?
那自己呢”比起聶崇平,自己這個被譚老二不管不顧以家族相威脅抓在手上的籠中烏,不知道算是幸還是更加不幸?命運關閉了自己的求學之門、戀愛之路,會另開一扇什麼樣的窗呢?
心裡一陣難過原來自己拼命想遺忘、掩蓋的那些傷痛,那些愛恨,是一直在心底的啊。在某一個無人的時候就悄悄鑽出來,讓自己面對那些痛,那些無聲的淚。
新婚以來,自己似乎掩飾地很好,連亞玉在內,並沒有人看出什麼,在自己心裡已當那顆心和情愛,都已經死去。他不是非要不可嗎?那就給他這個皮囊,
心緒低沉,想的有些發呆,眼前有些微的朦醃,竟是那夜後再也沒有過的淚。
正在這時,聽到一陣腳步輕響,是亞玉快步走進來關窗戶,一回頭看到駱羽杉手裡拿著書,不由笑道還以為四小姐睡著了呢。夏日這天氣真是怪,剛才還好好的太陽,這會兒子竟又開始飄雨了呢。”駱羽杉沒有出聲,微微側轉了頭偷偷擦拭眼角。亞玉關上窗走到床前,驀然發現了她眼睛微紅,不由一愣,“四小姐您”,駱羽杉掩飾地笑笑,低頭去地上找拖鞋“我沒事,看書看的眼睛不舒服”
亞玉沒再說話只是看著她無聲地嘆了口氣。這段時間自己看的清楚,譚家二少爺對四小姐的確是喜歡的緊,可惜,他抱得美人歸,用錯了方法 。
第六十七章
這個四小姐從小性格剛烈,這次為了駱家吃了這麼大一個啞巴虧,而且還是命運的轉變,硬生生被人折斷翅膀綁在身邊,她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敞開心懷去愛,去喜歡?不管外人怎麼說,這郎才女貌的一對,何時解開心結郎情妾意,還真是有的磨呢。駱羽杉已經站到了窗前,拉開素紗的窗簾,看到陰沉的天空下,細雨如織,偶有風來,便落紅狼藉,幾串紫金零落,飄搖於風雨之中。
沒有什麼心緒地低低嘆了口氣,駱羽杉回身坐到沙發上亞五看了看她,輕手輕腳地端上一杯壽眉。聽到樓下有人說話,便急忙走了出去。
風雨天竟然還有人上門?”駱羽杉微微有些好奇,是誰”
正想著,門邊出現了二姨娘和譚永寧的身影。駱羽杉急怪桂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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