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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運一下功,看是不是經脈有阻塞感。你最好對我說了真話,否則我若死了,一個月後沒人救你。”
仁王試著運了一下功,果真如手冢所說,當下愁眉苦臉地保證:“我說的絕對是真的!”
“最好如此!”
三十四
第二天一早,仁王雅治被點了穴道扔到了柴房裡,手冢和跡部如來時一樣,將那個昏迷的男子放到馬背上,離開了這座山間小屋,趕往三十里外的青龍寺。
路上,跡部終於忍不住問出困擾了自己一晚上的疑問:“你用在仁王身上的那個點穴手法,怎麼做到的?”
手冢道:“世上怎會有如此離奇的點穴手法?”
“那又是怎麼回事?”跡部不由瞪大了眼睛:“可是他的經脈明明有阻塞感”
“不過是一點阻塞內力的藥粉而已,我在忍足侑士給你的藥中找到的!”手冢的唇角微微上翹,這次是真得愉快地笑了。
“你騙他的?”跡部不由瞪大了眼睛。他怎麼都沒想到,像手冢這種人原來也是會騙人的
“啊。”手冢毫不避諱地承認了。
“你還真是——”想起被扔在柴房裡形容悽慘的仁王雅治,跡部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兩隻都不是會有愧疚之心的人啊。
這時,伏在手冢馬背上的男子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手冢低頭仔細聽了,那人的聲音彷彿模糊的囈語,手冢聽了半天,只聽到一個含混不清的“水”字。
手冢翻身下馬,把男子平放在地上,托起他的頭,接過跡部遞過來的水囊,餵了他幾口水。
喝了水之後,男子似乎恢復了一些生命力,眼睛緩緩地睜開,眼光有些遲鈍地掃過手冢和跡部身上。男子開口,聲音乾澀彷彿打磨在沙礫上一般:“你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
手冢道:“過路之人而已,見你重傷倒在河邊,便帶上你了。不知閣下是什麼人?”
“我是,我是”男子囁嚅了半天,突然痛苦地抱住頭,身體都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我到底是誰?是誰?”
失憶了?手冢和跡部對視一眼,後者挑了挑眉。
男子的動作把身上的傷口重新扯裂開來,繃帶上漸漸滲出血跡,手冢當機立斷點了他的昏睡穴,男子蜷縮成一團的身體無力地癱軟下去。曾經聽說過頭部受到重創會讓人暫時失去一部分記憶,手冢撥開男子凌亂的長髮仔細搜尋著,果然在他的後腦處發現了一處瘀傷,似乎是鈍物重擊形成的。
手冢搖了搖頭,把人重新安置道馬背上:“走吧,也許到青龍寺我們便可以知道他的身份了。”
跡部冷哼一聲:“也許只是你一廂情願而已!”
*
青龍寺位於大山腳下的一座小鎮,是方圓百里規模最大、香火最鼎盛的寺廟。據說這裡的菩薩十分靈驗,一傳十十傳百,來這裡上香還願的香客絡繹不絕,都是衝著青龍寺來的,這座還算荒僻的小鎮因此而熱鬧了起來,久而久之,人們便把小鎮稱作青龍鎮,原本的名字槐蔭早已被人遺忘了。
跡部一手托腮,一手持筷懶洋洋地撥弄著盤中粗糙的飯菜,耳邊聽著店小二熱絡地介紹當地的風土民情,只覺比窗外的鳥鳴還要聒噪,跡部眼光頻頻掃向空蕩的樓梯口,心中越覺煩躁。
手冢國光那個傢伙,不過是去給那個受傷的男人送飯而已,怎麼就要這麼久?而且這種事明明讓店小二去做就可以了,他還非得要自己去,竟然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裡便跑得無影無蹤,真是豈有此理!跡部越想越生氣,“啪”得一聲放下筷子,把店小二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客官,您有什麼吩咐?”
“這兒沒你的事!”跡部不耐煩地擺擺手,起身便要上樓,突然眼角瞥到熟悉的人影,跡部一把揪過小二的衣襟,指著窗外問道:“那是什麼鳥兒?”從剛才他便注意到了,窗外一棵梧桐樹上停著一隻藍色羽毛的小鳥,頭頂的羽冠卻是純白色的,叫聲清越,黑亮的眼珠轉來轉去,十分靈動可愛。
“那個小的也不知道啊,小的從來沒見過這種鳥!”被跡部的動作嚇到,店小二的回答有些磕磕絆絆。這位客官長得這麼好看,可是脾氣卻不怎麼好呢!
“連只鳥兒都不認識,向你這種不華麗的人是怎麼做上店小二的?”跡部一臉看白痴的表情看得可憐的店小二欲哭無淚。始作俑者則是無所謂地拍拍手,準備上樓去了。
兩人這樣一磨嘰,手冢已經走到了跟前,問道:“吃過了?”
跡部的回答是從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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