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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繼續道:“當時你趁跡部心神不定用魅惑術對他下了暗示,要他殺了我,但讓你沒想到的是,他並沒有被你控制心神——”
幸村打斷他的話:“我用景吾要挾你們,救下了榊太郎,這是我的失誤。”
“雖然我們並沒有直接交過手,但從有限的幾次交手來看,我知道你很喜歡用炸藥,所以我看到那張圖的一瞬間便立刻明白了你的計劃。所以我們將計就計,讓你以為我重傷昏迷,以做障眼之法,而我卻易容成忍足侑士的模樣,迅速趕往京城。”手冢逼視著他:“我們找過了地圖上標示的每一條河道,找到了那些炸藥。”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幸村冷冷一笑,突然揮手道:“動手!”立刻有親從飛奔出去,外面馬上有廝殺聲響起。
“的確不好笑。”頭頂上突然有聲音響起,幸村和他的手下看向四周,只見無數的弓弩指向他們,為首的一人人從屋頂上飛身躍下,只見他一身銀色勁裝,肩飾獸甲,身上是暗紅褐色的胸甲。來人跪在手冢面前一抱拳,朗聲道:“不二裕太率龍驤衛前來護駕,聽憑王爺吩咐!”
手冢向前一步:“把這些逆賊全部拿下!”
“是!”
幸村冷哼一聲,並不打斷和他們硬碰硬,帶著人便打算往外衝,這時又有一隊人馬從門外衝了進來,為首的一人端方如玉,黑色的盔甲煞氣逼人,他一拱手道:“王爺,佐伯虎次郎奉命帶羽林衛弟兄在此設伏,如今敵人已盡皆伏誅。”手冢點頭,淡淡一笑:“佐伯別來無恙?”
佐伯虎次郎爽朗一笑:“勞煩王爺掛心了,索性不辱使命而已。”
幸村此時終於覺得大勢已去了,狠狠看向手冢:“看來你為了對付我,早已是謀劃許久了!”
“你算計我們豈不是更久?”佐伯反唇相譏道:“竟然想借成王的手把我們羽林衛除去。若不是王爺早早看透了你的詭計,借爆炸把我們的人早早掩藏在挖好的地道里面,這才保住了我們的兄弟。否咋我們早被窩藏逃犯的罪名給關起來了!”(這裡有個bug~好吧,你們就當沒看到吧。)
手冢在一旁低咳了一聲,佐伯立刻閉上了嘴。
手冢道:“佐伯虎次郎聽令,現在收拾這些殘餘叛黨,順從者留得性命,反抗者一律格殺勿論!”
立即便有人為了留得性命放下了武器,幸村大怒,抽出劍便斬了幾個:“混賬東西,別聽信他的鬼話!給我殺出去!”話音未落,立即搶先向手冢撲了過去。幸村攻勢凌厲,招招俱是殺招。手冢心下卻是終有顧忌,手下便留了幾分餘力。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跡部卻突然動了,他閃身到幸村身後,乾脆利落的一個手刀劈上幸村後頸,幸村便軟軟地跌倒在了手冢懷裡。
手冢伸指點了他身上幾處大穴,然後吩咐不二裕太:“帶他回京。”
幸村被擒,他手下的人便都失去了鬥志,很快便俱被繳了械壓到一邊,然後大隊人馬開始有秩序的撤離。手冢一把拉住從他身旁走過的跡部,皺眉問道:“我沒有見過你的紋身,他在說謊是不是?”
跡部看了手冢一眼,目光中帶著不安,然後抬手解開自己的衣襟,接著取出一隻碧色的小小玉瓶,拔開瓶塞將裡面的東西喝了下去。手冢靜靜地看著他,只見白皙如玉的肩上慢慢浮現出一朵紅色的玫瑰花,可以看到上面細緻的脈絡,襯著碧色的葉子,分外嬌豔動人。
手冢點點頭:“前朝太子遺孤”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跡部想手冢定然是無法原諒自己對他的欺騙的,他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什麼,可是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等他追出去的時候,手冢已經策馬在前了。
手冢一路策馬疾行,後面的事自會有人解決。他想,真是荒唐啊,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他想自己是真得愛上了一個人,甚至想過等這一切解決之後,向父皇告罪,他願意放下一切和一個叫做跡部景吾的人一起浪跡天涯,和他長相廝守可是這個人,在這次的事件裡,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四十九
跡部策馬趕到手冢跟前,卻終究不知該說什麼,只是跟在他身後,帶著人馬一起趕往京城。雨下得小了一些,但依然淅淅瀝瀝下個不停,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水打透,不過沒有人在乎這些。剛到達長樂門處,便有人領兵而來,為首的人對手冢一抱拳,道:“河村隆奉命清剿京城附近逆匪,所幸不辱使命!”手冢微笑頷首:“辛苦了。”然後抬起一隻手臂,用力揮下:“現在,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