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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地,快點放我下來啊!”慈郎手腳並用地掙扎著。
樺地聽話地鬆手,慈郎“撲通”一聲摔到了地上,頂著一頭灰塵可憐兮兮地爬起來,不停揉著自己的屁股,看著已經被手冢摟到懷裡的跡部,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手冢攔著跡部的腰率先走了進去,還不忘給樺地一個“幹得好”的讚許眼神。
不二掏出手絹溫柔地為慈郎擦掉臉上不小心沾到的泥土,輕聲問道:“摔得痛不痛?”
“痛死了!”慈郎立刻開始撒嬌。
“這樣啊”,不二託著下巴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如果我請慈郎吃樊樓的芳月宴的話,是不是就不會痛了?”
慈郎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片刻又撅起了嘴:“騙人!”那樊樓的芳月宴一席的價格高達一千九百九十九兩,且每月只做一席,現在的訂單已經排到四年後了就算你有錢也不一定能吃到。就連他們也只是在前年跡部敬之的壽宴上吃到過一次,不二週助能有辦法弄到?慈郎報以懷疑的眼神。
不二在他耳邊輕聲說:“那做芳月宴的師傅欠我一個人情,只要我開口他一定會做的。怎樣,想不想吃?”
當然想吃!慈郎猛點頭。可是——“你有什麼條件?”所以說,慈郎只是單純了些,但是並不笨。
不二露出一副“你真上道”的表情:“你只要把自己借給我一天就可以了,我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不得有任何異議。”
慈郎開始啃著指甲認真思考。
小綿羊對上披著羊皮的狼,高下立見。所以,第二天的牡丹花會,慈郎乖乖地跟在不二身後,去了花圃。
洛陽牡丹花會不僅可以賞花,遊客還可以到專門的溫室去,親自動手學著給花兒鬆土、剪枝之類的。慈郎本就是小孩心性,看到可以動手晚了,只恨不得在泥地裡打幾個滾。他接過不二遞過來的鏟子,一鏟子便剷下去了。
“給花鬆土可不是這樣做的”,不二挽起袖子,走到慈郎身邊,一手按住他肩膀,一手握住慈郎抓著鏟子的手,剛剛好形成一個環抱的姿勢,還不忘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動作應該輕一點,這樣才不會傷到根系”
兩人曖昧的姿勢連同交握在一起的雙手,一起落入匆匆趕來的男人眼中,男人的臉色立即變得鐵青。
“少爺,您的柺杖!少爺”一個面容清秀的小廝舉著一副柺杖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被驚動的兩人抬起頭來,慈郎看清來人,立即興沖沖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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