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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因此,賈龍拜王燦為主,而任岐卻依舊坐在原地,八風不動,絲毫沒有起身拜見王燦的想法。
賈龍見任岐沒有表示,喝道:“任岐,你坐著幹什麼,還不過來拜見主公。”
“哼!我是犍為太守,他是漢中太守,為何要拜見他。”任岐勸說道:“賈公,王燦空口套白狼,三兩句話就把你說服了,我才沒有你這麼傻呢。我擔任犍為太守,麾下也有精兵數萬,良將數十,只要一聲令下,犍為的兒郎們爭相向前,同樣能夠擊敗劉焉,支援賈公擔任益州牧。”
“不自量力!”
賈龍大袖一拂,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
人貴有自知之明,任岐在王燦面前無理取鬧,讓賈龍很是氣憤,任岐簡直是丟盡了益州大族的臉面。
王燦呵呵一笑,臉上露出瞭然的神情。
任岐是犍為太守,和王燦都是牧守一方的人,都有傲氣,可以理解。而且任岐對麾下士兵非常有信心,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想到這裡,王燦說道:“這樣吧,任太守和謙德難得來一趟漢中,我讓謙德和任太守看看我計程車兵,看看他們是否是百戰精兵。”
任岐露出不服的神色,說道:“看就看,有什麼了不起的,就怕事到臨頭,不耐看啊!”
王燦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朗聲說道:“有道是事實勝於雄辯,是否經得住看,只有親眼看見過才有發言權,任太守若是看了本太守麾下計程車兵,依舊說出這番話,本太守願意奉謙德為益州牧,絕不反悔。”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王燦說完,臉上露出笑容,破軍營和漢中兵,以及陷陣營擁有的實力怎麼樣,王燦非常清楚。這三大營計程車兵是他在亂世立足的根本,若是這三支軍隊的實力還不能稱之為精銳之師,王燦直接找塊豆腐撞死。
任岐想了想,說道:“既然你說出士兵不精銳奉賈公為主的承諾,我也不佔你便宜,若你計程車兵是精銳之師,我願意歸順於你,輔助你擊敗劉焉,稱霸漢中。”
王燦笑了,這任岐還真有點意思。
傻麼?
一點都不傻!
王燦覺得任岐不僅不傻,還很聰明。剛剛說的一句話可謂是神來之筆。
因為賈龍拜已經王燦為主公,而賈龍和任岐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賈龍都歸順王燦了,他任岐又能怎麼辦呢?
再加上任岐和王燦之間卻有點小隔閡,更加促使任岐不能輕易歸順王燦。然而,任岐說王燦麾下兵精將猛,是精銳之師就願意歸順王燦,這就給任岐一個臺階下,也給了王燦一個臺階上,讓任岐能順理成章的歸順王燦。如此心機,已經不是能用‘傻’來形容,而應該用大智若愚更加貼切。
大家族的一家之主,怎麼可能是傻子?
況且,任岐還是犍為太守。
若說任岐能力稍次,不出眾,是正確的,但若說任岐憨傻,就大錯特錯了。
王燦衣袖一揮,說道:“走,隨我去校場。”
說完,王燦起身朝大廳外走去,出了大廳後,王燦帶著賈龍和任岐乘坐馬車,直奔城南校場而去。等馬車到了城南校場,三人下了馬車,往校場走去。
然而,當王燦走到校場門口,卻被士兵堵在校場外。
賈龍拜王燦為主,當仁不讓的走上前去,喝道:“太守大人親至,還不讓開。”
攔路計程車兵臉色不變,說道:“將軍有令,不管誰來校場,都需要通報後,才能放入營中,若有得罪之處,請大人見諒。請大人稍等片刻,卑職已經派人去通報將軍了,將軍馬上就會前來迎接大人。”
任岐見此,喝道:“太守大人在此,你也敢攔路,找死嗎?”
說完,任岐還得意的望了眼王燦。
那眼神,好像在說你看看,這就是你麾下的精兵,連太守的命令都敢出言頂撞,這樣計程車兵算是精兵麼?
王燦望著攔路計程車兵,不僅沒有喝斥,反而誇獎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你做得很好,很正確。昔年周亞夫駐軍細柳,文帝前去犒勞士兵,卻被周亞夫計程車兵攔在營外而不得入內,待通報後才被放行。”
“軍營重地,涉及漢中機密,不能有絲毫馬虎,作為鎮守校場計程車兵,就應該像你這樣忠於職守。不管是誰,都要有膽量將他攔下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要攔住他們。”
王燦一番話,把士兵誇得暈乎乎的。
士兵神色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