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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膩?”
黃忠想了想,說道:“已經發現。”
劉表眉頭一挑,身體猛地前傾,大聲問道:“如何發現的?”
黃忠拱手道:“說來王益州能發現也是巧合,當時王益州身邊的護衛典韋曾今用鐵戟殺死一人,那人手中的戰刀上可有一個‘蒯’字,這引起了典韋的注意。他又陸續檢視其餘人使用的戰刀,每一柄戰刀上都刻有一個‘李’字。一個‘蒯’字、一個李字,足以引起王益州的注意,進而猜測出派人襲擊他的人是李家的人。”
“啪!”
劉表一巴掌拍在案桌上,臉上露出憤怒的神情。
“混賬,蠢貨,廢物!”
劉表連聲大罵,憤憤說道:“李廉實在是廢物,做個事情都這樣不小心,連殺人的漏洞都沒有處理乾淨。孤本想王燦沒有發現派人襲擊他的人是誰,就把此事接過。因為王燦即使知道是誰,但沒有證據,也可以拖過去。哼,現在證據確鑿,無法抵賴,這個蠢材,不僅做些蠢事,做事情也不周密,太沒用了。”
劉表嘆口氣,問道:“王燦有何要求?”
這時候,劉表已經打算推出李廉作為犧牲品,平息王燦的怒火。
黃忠拱手道:“回稟主公,王益州並未讓主公處理這件事情,而是讓卑職帶著刻有‘蒯’字的戰刀,以及刻有‘李’字的戰刀,交給蒯府的兩位大人,並且將遇襲的事情通知蒯良大人,讓蒯良大人出面處理這件事情。”
劉表聞言,身體微微前傾,問道:“王燦真沒埋怨孤?”
黃忠點頭道:“絲毫未提,只是讓蒯大人給個說法。王益州如此,很可能是顧及主公的面子,才把事情的矛頭推向蒯良大人,讓蒯良大人出面處置李廉。”
劉表點點頭,臉上的神情徹底放鬆下來。
他就怕王燦藉機鬧事,使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擴大化。現在王燦主動平息事情,不把事情宣傳開來,便遂了劉表的意願。
對於李廉的性命,劉表從來不關心。
劉表考慮的是和王燦之間的關係,如今荊州和益州剛剛結盟,互為盟友,正式關鍵時期。這時候,在襄陽城發生襲擊王燦的情況,很可能引起動亂。一旦王燦把事情鬧大,處於被動地位的就是劉表,他不僅要處死李廉平息王燦的怒火,還要被百姓指點,畢竟李廉是劉表治下的人。
劉表暗說王燦會做事,給他留了一分面子。
頓了頓,劉表說道:“漢升,既然王為先讓你去蒯府,你立刻去一趟,將王為先讓你帶的東西拿過去,讓蒯良好生處理,切不可寒了王為先的心。嗯,你再帶一句我的話過去,就說處理這件事情,要從大局考慮,要維護荊州和益州來之不易的局面,不可懈怠。”
“諾!”黃忠抱拳回應一聲,說道:“末將告辭!”
劉表擺手道:“去吧!”
黃忠又恭敬地朝劉表揖了一禮,旋即轉身離去。劉表望著黃忠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慶幸的神情,但稍後有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喃喃自語道:不知死活,不知死活啊!若是壞我荊州大事,死一萬次都不足以抵消你的罪過。
黃忠出了府,直接往蒯府行去。
此去蒯府,黃忠已經做好被責難的準備。
畢竟他帶著劉表逼迫蒯良的訊息,又帶著王燦讓蒯良處置李廉的訊息。兩條訊息疊加起來,促使蒯良和蒯越不得不將李廉推出來,否則難以平息王燦心中的怒火。更重要的是,李廉是兩人的侄子,黃忠去傳話,心中認定是撞在刀口上。
黃忠認為很可能被蒯府遷怒,心中也是做好了準備。
不僅如此,黃忠還帶了幾顆腦袋前去蒯府。
這,也算是幫了王燦一個忙。
來到蒯府,守門的家丁見黃忠敲門,立刻將黃忠引入大廳中,又趕忙去通知蒯良和蒯越。往來的家丁見黃忠率領計程車兵提著幾顆血淋淋的腦袋進來,都嚇得縮了縮腦袋,不敢看沾滿血跡的腦袋,尤其是那些人的眼睛都圓睜著,好像訴說著心中的不甘。
不多時,蒯良和蒯越聯袂而來。
蒯良、蒯越和黃忠見禮,然後賓主落座。
蒯良問道:“漢升,你來此,可是有要事發生?”
說完,蒯良的目光撇過站在黃忠身後,手中提著幾顆腦袋計程車兵,心生升起不好的感覺。蒯越心思細膩,見還有一名士兵捧著兩柄戰刀,腦中驀地閃過一個模糊的想法,這個想法一閃即逝,並沒有被蒯越抓住。
黃忠拱手道:“蒯大人,忠前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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