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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還沒開動呢。
「等你吃完,我再吃。」
見他又舀了一匙,我搖搖頭拒絕。「我吃飽了。」飽到不能再飽。
「飽了?」白藺塵碗裡的粥還剩下一半,這孩子的食量太小了!
陸君懷見狀,道:「就這樣吧,食量可以慢慢恢復,不能操之過急。」一下子吃太多,對白沁語來說會是種負荷。
「等下讓君懷餵你喝藥和上藥後,你就再休息一下吧。」白藺塵也不堅持,大夫的話還是要聽。
他把我抱回床上,動作絲毫不馬虎,像捧著寶貝一樣,怕摔碎了。
「爹爹你快吃飯,別餓到了。」我可不希望為了我,害他餓著了。
白藺塵眼裡是似水的柔波,他點頭,回到桌前替兒子把剩下的粥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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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幸福的感覺?
這兩隻感情快速加溫啊
相對曦照的兩隻還在慢慢摸
是我的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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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這種不倫戀的朋友就只好請你們轉頭了
但曦照仍請多多支援 呵
兒子竟然YY自己爹爹
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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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蘿非獨生(父子)…5~6
一點一橫長,一撇到南洋,南洋有個人,只有一寸長我拿著毛筆的手不停抖著,筆下寫出的「府」字也抖得沒了個樣,練了一遍又一遍,我還是無法脫離這個字。
聽說有個偉大的書法家在自家兒子練字時,會出其不意的從後方偷襲是測驗,要是手中的毛筆被抽走了,就表示功夫不夠;還聽說這偉大的書法家練字時,將一整個池子的水都染黑了;還聽說這書法家練字用完無數缸的水;還聽說這書法家練字練到醬汁、墨汁傻傻分不清楚
要是換作是我,不用爹爹抽筆,我自個兒寫三不五時就拿不穩了,因為手腕曾被綁過四年,傷好後仍無法出太多力;將池子染黑這種缺德的事我可做不來,裡頭的魚兒可都是要生存的,怎能隨意破壞呢;若拿來洗筆,我也能用完數缸的水;分不清醬汁和墨汁不打緊,就像我分不清鹽和糖是一樣的。
「遠看像爹爹,近看不是他,脫去頭上帽,真的是爹爹。」我放棄了寫了一時辰的府字,改寫「交」字。
我來到悠然山莊也兩個多月了,讓爹爹和陸大夫養著,倒也養回了一個正常小孩該有的模樣,只是手腳無法太靈活。這些對我都不成問題,我沒有當大俠的偉大志向,所以身體差一點無所謂,只要爹爹繼續賺錢、悠然山莊仍然在世,我就能快樂的當只米蟲,這才是我的夢想。
「少爺,你還真沒個字能讓我認出來呢。」在一旁侍候著的婢女忍不住開口了,要是頭一次見到這字的人,絕對都猜不出來。
她是我的貼身婢女,叫做綠鴦。她的興趣就是不時的挖苦我幾句,然後再用她拿手的甜點來堵我的嘴,讓我不要去告狀。若我執意要去找爹爹爭回身為主子的顏面,她就會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說我沒人性、沒惻隱之心,刻意要欺負她這個小小的婢女女人都是很可怕的。
我的性格本就溫和善良,不喜歡和人起衝突、鬧得彼此不愉快,據陸大夫的說法,說我這叫散漫成性、溫吞懶惰,是個連說話都嫌麻煩的人,但說出口的話絕對可以將人氣死,所以我直到現在都還不能理解他對我是褒還是貶。
「綠鴦,你的字我也認不出來啊。」
聽見我的話的綠鴦,翻了個白眼,道:「少爺,誰的字你都認不出來吧,因為你根本不識字。」
我無言,我沉默,我容忍,我尊重我不敢惹女人。
不過我為了要贏回一些面子,我在紙上的空白處寫下了三個字,我最會寫也只會寫的三個字——爹爹的名字。
將紙張遞到綠鴦的面前,我驕傲的說:「我至少會寫這三個字。」而且寫得很漂亮,是大家都稱讚過的。
綠鴦一臉不屑的扯下眼前的紙,道:「你會寫莊主的名字有何用呢?你應該要會寫自己的名字吧。」而且莊主的名字還比較難寫。
我拿回那張被綠鴦蹂躪過的紙張,「哪天我可以幫爹爹簽名。」
我的字跡和爹爹的一模一樣,誰讓我看了那麼多次,也見過瘋孃親一筆一劃寫過,印象實在是深刻,所以很容易就寫出來了。
「少爺,你那是不對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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