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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是身份地位差得太多呢?”
“只要孩子好,也是無礙的。”
胡氏這是才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姐姐這樣開明,讓我白擔心了一場。今日裡我正是替人說媒,只是男方有些特殊,才想著問清楚,免得早受出口讓姐姐為難。京中的誠郡王託我給家中的世子提親四姑娘,只是這世子過繼的嗣子,不知姐姐介不介懷?”
王氏嚇得說不出話來,郡王府的世子,哪裡還輪得上她介懷,她連連擺手說道:“妹妹真是嚇壞我了,我相公不過白丁,哪裡攀得上郡王府。”
“姐姐剛不是說身份差太多也是無礙的嗎?難道只能別人家高攀姐姐,姐姐就不能高攀別人家?都是一樣愛子女的心,身份門第總是敵不過孩子們過得好。實話跟姐姐說吧,我是給誠郡王世子司志生提親,他是聖上的親子,如今過繼到誠郡王府,聖上許了他婚事自己做主,他便說孃親在世時十分喜愛姚家的四女,他願遵循母親遺願。誠郡王怕唐突了,回絕了聖上賜婚,特遣我來提親。對了,這司志生便是周志生。”
這便是想嫁得嫁,不想嫁也得嫁了?王氏失驚坐到椅子上,對胡氏說道:“妹妹容我想想再說。”
“今日裡確實失禮了,姐姐怕是一時不好接受。只是誠郡王府一片誠心,還望姐姐多思量。”
說的誠郡王府,不過是周志生的心意。王氏不知道周志生什麼時候對暖姐兒起了心思。幸虧胡氏是明事理的人,只怕別人還以為暖姐兒與周志生私相授受。
王氏心事重重,苦等到四老爺回來,立刻將事情一股腦跟他說了。
“想不到他富貴還能記得舊人。”四老爺嘆道,然後將那日看到周志生抱著四姑娘哭的事跟王氏說了。
“這樣大的事,都瞞著我,你們父女真叫人傷心,枉費我平日掏心掏肺。”王氏說著,拿起帕子抹起了眼淚。
“這樣小的事情,怎麼就傷心了,你啊,當了管家娘子,倒還不如從前了,不過是些許小事,想必暖姐兒也沒放在心上,若不是這位皇子還念著,哪裡用得著特意記起?”
王氏叫四老爺一說,很有些不好意思,拿著抹淚的帕子捂著臉,紅著臉說道:“真是丟了臉,做姑娘的時候都沒這樣嬌氣,卻是晌午被胡氏給嚇著了。她說的天花亂墜,我心裡只惴惴不安,這才亂了心神。不管前情如何,暖姐兒是不能嫁到郡王府去的。我們普通百姓,最多不過嫁到同等的人家,又不是一二等的大員,嫁給皇子,想都不敢想的,明日裡我要到楚家回絕了,想必京中有的是貴女要嫁入皇家。”
四老爺其實並不十分反對,他覺得周志生對暖姐兒情真意切,有他護著,比嫁到那樣相匹配的卻全然不認識的人家要好許多,只是王氏說的也有道理,齊大非偶,總要門當戶對還好。他沉吟了一下,說道:“倒不急著回絕,不如明日裡問問娘,她老人家比我們到底有遠見些。”
這個王氏也是覺得也有必要,她又跟四老爺討論了往日裡上門提親的人,扒拉來扒拉去,卻沒一個有周志生好,知根底又懂事知禮上進,若不是沒那麼高的門第,王氏怕是立刻要請胡氏吃謝媒宴了。
第二日,王氏早早便是給老太太請安,趁著幾個小孩子沒過來,將胡氏給周志生提親的事跟老太太說了。
老太太雖然看著平日裡萬事不管,平日裡只是吃茶打牌聽戲,可是對朝中的事比王氏知道的還多,畢竟大老爺在朝為官,往年跟著劉氏一起接到大老爺的信,說些升遷的事,總要鬧清楚朝中派系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只思量了幾秒就想清了,將事情攤開了,一句一句跟王氏說清楚,“在皇家眼裡,一二等的大員和普通百姓一樣都是奴才。誠郡王在宜城知道的人不多,可是在京中也是有名的,他無兒無女,嫡妻死了十多年不續絃不納妾,稱得上是天下最痴情人。皇上既是將他過繼到到誠郡王府,又叫天下人都知道他是皇子,便是十分疼愛他,又不想讓他參雜到皇位之爭裡。除了周志生,聖上長成年的皇子還有五位,個個都是聰慧過人的,怕是以後有一番龍虎鬥。這周志生以後能不理朝事,又能享一輩子的富貴,怕是一等一的好人家,若是嫁過去,以後無婤娌煩憂,想必誠郡王也不會多管制,真是說不出的清閒。你既說他借了母親遺願來提親,以後誰都不敢小瞧了暖姐兒。”
王氏點著頭,又提出疑問:“周世生身份貴重,怕是以後三妻四妾都有的,暖姐兒如何應付得過來?誠郡王雖無兒無女,怕是也不甘願爵位落到外人頭上,會塞個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