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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琛說他一人去就行了,可楚珊珊不放心,非得跟著。她眼神裡的意思在告訴他:你我是夫妻,這輩子要生要死,我們都得在一起!
容琛動容,什麼都不再說了,只緊緊牽了她的手,一路左右觀望朝掖廷局而去。
宮裡醞釀著一場大變動,一些太監宮女便趁了這個機會望風出逃;而那些守衛全被調去監守皇宮的各個重要城門,所以這會兒掖廷局一片蕭條之景,半個人影都沒有。
楚珊珊手中金牌在獄卒的面前一掃,趁著他分神的功夫,容琛很輕易地便放倒了獄卒,從他身上摸出鑰匙,啟開了牢門。
“欣貴人,快跟我們走!”楚珊珊二話不說衝進其中一間,抬頭才發現他是容鈺,她心裡急壞了,擔心欣貴人已遭不測,急急問:“是你啊,欣貴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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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這!”容鈺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邊容琛已啟開了另一扇門,欣貴人先是一驚,隨即衝了出來。
“皇妃?”待看清了竟是楚珊珊之時,欣貴人整個人怔住,淚水卻沽沽從眼眶裡淌出:“我這不是做夢吧,我。。。。。。”
容琛著急,拉了楚珊珊對另外倆人說:“不是做夢,什麼都別說了,快跟我們走吧!”
“慢著!”容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此時一臉迷茫地看著楚珊珊,問:“你為何救我們?我們這是要去哪?”
“煩死了~~”容琛極不耐煩地站住,轉過頭來乾脆明說:“你老孃要造反,宮裡現在全是她的人,父皇要帶我們離開,你走不走?不走的話我立刻殺了你!”
“。。。。。。”楚珊珊惡寒,她老公要真急起來還真不是蓋的。虧她剛還擔心跟容鈺說了真話不妥呢。
容鈺聽了這話,臉色一面蒼白,既而拉了欣貴人的手,也急了:“那我們還耽擱什麼,父皇在哪,我們快些過去吧。”
路上,不顧安危,容鈺腳下步子飛快,邊走卻還一邊在朝容琛嘀咕:“我說老弟,我是你哥,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你能不能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還有下次?”容琛頭也不回,冷哼了一聲,繼續狂奔。可是很快又顧慮到這樣會傷了楚珊珊的肚子,於是停住,看了她一眼,索幸將她抱起,依舊走得飛快。
一路出奇的順利,見了皇帝,請安、請罪什麼的都免了,皇帝龍手輕輕一擺便止住了容鈺與欣貴人的千言萬語。
也許,他們做父子、兄弟什麼的,做久了吧,彼此很瞭解對方是什麼樣的人,所以,容琛才敢跟容鈺明說他母妃要造反的事。
難怪容琛曾說自己並不瞭解容鈺的為人,如今想來,倒真不瞭解了。楚珊珊費解地眨眨眼,彎了頭在容琛的保護下,鑽出牆洞。
“皇上?參見皇上。。。。。。”沒成想,忠君侯竟守在了這裡,他怎知道大家會在這個時候從密道出來啊?
楚珊珊看得糊里糊塗,然後傻傻地看著皇帝脫下龍袍交給了忠君侯的老管家,再看著忠君侯上了馬車,與另外三輛豪華的馬車,在一隊侍衛的護送下,急馳而去。
而她,還有皇帝及從牆洞裡鑽出來的所有人,竟全數被落下了。搞什麼啊?來不及問,容琛已拉了他的手往一邊躲去。
一面牆,將天地隔成了兩面,一輛普普通通的雙拉馬車安靜地停在那裡。見得一堆人躲進來,那兩匹馬倒像嚇了一跳,微微後退,好在沒有揚蹄嘶鳴。
“快,他們朝那邊去了,快追!”直到追兵浩浩蕩蕩地朝馬車離去的方向追去,楚珊珊才明白何謂調虎離山。
奇怪,宋文柏怎麼沒來?他老子忠君侯這樣,會不會連累到宋家啊?蘇芹的孩子也快生了,唉,希望大家都平安才好!
“父皇,我們現在怎麼辦?”追兵跑遠了,容琛才悄聲移步至皇帝身邊,輕聲說:“這裡不安全,我們得馬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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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皇帝這時倒玩起了沉吟,似乎病也好了大半,沉默了許久,卻說出:“人說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市,忠君侯讓人扮成朕,就是為了讓人誤會我們已逃出京城,但諾大的京城,我們該在何處落腳,這著實是個問題了。”
蝦米,沒找到落腳點忠君侯就這樣走了?楚珊珊再次傻眼:這些人的安排,未免也太草率了吧?為何覺得這一切不像是有人造反,倒像演戲似的?
等等,大隱隱於市?這意思是說。。。。。。
“那個,父皇。。。。。。”楚珊珊眼前一亮,卻又有些猶豫,深吸了一口氣,說:“兒臣這倒有一個地方,從未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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