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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老公,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我會睡在家裡?我記得我們明明是在‘愛吧’與梓桐她們一起吃飯,我還。。。。。。”思緒慢慢湧上腦海,楚珊珊很快記起之前的事來:“方梨兒呢,老公,你的新二奶呢?”
“老婆,這。。。。。。”容琛一個頭比兩個大,心裡委屈無比,卻又不曉得如何才能讓她相信自己:“如果我告訴你,我壓根不認識什麼方梨兒,你信嗎?”
☆、二奶!姑娘,你太天真了5
天知道他有多冤!好好地吃個飯,竟然吃出個莫明其妙的小三來了,憤怒的是他認識這個小三還在老婆之後。
“那你解釋啊?”楚珊珊按兵不動,推開了他,勿自移身,腦袋半倚在床頭。美麗的黑眸直直地看著他,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揚,瞧不出她下一步會幹出些什麼來。
容琛嘆了一口氣,生平第一次覺得:女人,還是一個好。
遲疑了一下終憤憤不平地說:“之前我不是跟你說了這趟去沙己縣的主要目的嘛,我只是與方庭之密談了幾次,達成了一些共識,至於那個什麼方梨兒,天知道她發什麼神經,我這也是第一次見她,比你還晚呢,什麼燈籠玫瑰我愛你我娶你,狗屁!”
“哦?這麼說,你挺冤枉的,你是說方梨兒是個神經病,硬賴上你了,是吧?”楚珊珊依舊不動色聲,似笑非笑地反問了這麼一句。
“當然!”容琛重重點一下頭,語氣堅定:“絕對沒有的事兒,我要有半句假話,就教我天打五雷。。。。。。”
“閉嘴!”聞他發毒誓,楚珊珊惱怒,厲聲喝止了他,斥道:“這世上到處是男人,她方梨兒發神經賴男人,怎誰都不賴,就不遠千里的跑來京城賴上你了?”
靠,都說暴怒中的女人是完全無道理可講的,這話一點沒錯!容琛汗顏,明明沒做過的事,偏偏又找不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殿下~~”正在這時,管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外頭來了一男一女,自稱是父女,其父聲稱只要跟您說‘他姓方’,您就會接見。”
“姓方,方庭之?他也來京了!”容琛眼前一亮,趕緊吩咐管家:“快,將他二人請到書房,本王立刻過去。”
“那麼心急,想見方梨兒啊?”楚珊珊半是嘰笑,半是氣憤,伸手揭開被子,說:“我也要去!”
“小心小心!”見她這般動作,容琛嚇得臉都白了,趕緊扶住她,還彎腰親自替她穿上繡花鞋,然後再攙著她下床。
“幹嘛,無事獻殷勤!”楚珊珊瞪他一眼,本是釋疑的心在見得他這般小心翼翼地對自己後,反而又多疑了起來。
書房裡,楚珊珊見到了方庭之,五十上下的年紀,濃眉大眼,瞧得出年輕的時候定也是虎虎生威的偉男子。
他站在那裡,極是侷促不安,許是邊境生活艱苦、風霜太重的緣故,方庭之的兩鬢已發白一片了。
至於方梨兒,定是被父親教訓了,此刻垂了頭跪在角落,一言不發。
“末將參見裕王殿下,給裕王妃請安!”見得容琛與楚珊珊進來,方庭之身形一震,立即下跪行禮。
“起來吧!”容琛沒有去扶他,只牽了楚珊珊的手徑直在書案裡坐下,待方庭之平身後方責怪他:“方將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得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
然,嘴上在說這個事,容琛的內心深處卻在為另一事的發展,憂慮重重起來。
☆、二奶!姑娘,你太天真了6
他深深地知道,方梨兒這一鬧,有可能讓兩個家庭遭受滅頂之災。
容琛一喝,方庭之又跪了下去,惶恐道:“殿下,末將管女無方,以至於她無法無天做出今日這等丟人現眼之事,請殿下、皇妃責罰!”
“方將軍,”楚珊珊微笑,寵辱不驚地說:“令千金說得有根有據,說殿下親自向你提親了,還說她與我的相公共處了一個美好的夜晚,請你告訴本宮,有這樣的事嗎?”
“回皇妃~~”方庭之毫不遲疑地回道:“絕對沒有這樣的事兒,殿下沒有那個時間,末將向皇妃保證:裕王殿下,根本沒見過小女,一切,只是小女單方面的自以為是罷了。”
想當時,他與容琛事還沒談妥,京城便來了人,也不知說了何事,裕王便急急趕回京城。哪來的時間與他的女兒花前月下?
方庭之暗自擦了一把汗,眼神的餘光瞟向方梨兒,暗罵她沒有教養,膽大包天,竟敢偷偷跑來京城找裕王妃。害他緊趕慢趕,結果還是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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