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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以後呢,小梨渦有了好出路用不上的時候,這炭窯也別便宜了外人,叫致遠接過手來,也算是有個安身立命的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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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事拉理
李氏說著說著,終於說出了最終目的,果然還是覬覦二房的炭窯。徐氏與宛知對視了一眼,心道不好。宛如與秋螢也對視了一眼,眼裡卻都是憤然。柳長青只悄悄碰了碰秋螢的袖子,示意她稍安勿躁。
因為李氏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話,屋子裡靜了一會兒,良久,張瑞年才咳嗽了一聲,故意道:“大嫂,你是怕這炭窯最後傳給了林子根子,所以才不同意我和梨渦娘認這乾兒的,是吧?”
李氏想了想,點了點頭道:“二弟,你想想,他們總歸是外姓的孩子,身體裡哪流著我們老張家的血?他們能親過你親侄子去?再說了,你大哥不在了,孩子們將來究竟有什麼能耐靠什麼過活,你這做二叔的也得操心不是麼?”
張瑞年道:“頭幾年的時候,致遠不是一直跟著他三叔麼?聽說他對做生意很感興趣,還跟著跑了一陣子街,學了一陣子徒?”
李氏立刻接過話頭來道:“是啊,這孩子讀書不開竅,難得喜歡做生意。在老三那裡做學徒有什麼出路?那也不是老三自己的鋪子,老三學了十年多才出了師,還是跟朋友合著夥兒撐起了個店面。哪有咱自家莊上的炭窯好啊!離家也近,靖遠唸書會試什麼的一離家就很少露面,有這麼個老生兒子留在我身邊,也是個照應。”
徐氏見張瑞年老說不到點子上,跟著著了急,接過話頭來道:“嫂子,你想讓致遠到炭窯裡來幹活兒,只要你捨得,不怕他受累,那肯定是沒話說的。只是這炭窯好歹也算是個產業,要是往下傳的話,自然是小梨渦的,父業子承,這走到哪兒也說得過去。”
李氏一聽著了急,忙道:“梨渦他娘,我又不傻,自然知道侄子沒有兒子親,可是問題是你侄子沒能耐,而小梨渦有前途啊。到時候這炭窯對與梨渦來說,可有可無,有了那是錦上添花;可是對與致遠來說,那就是雪中送炭啊,是安生立命的營生啊。我也不是說鬧著斷你們財路,要搶你們炭窯,我只是想著等你們一家發夠了財,往下傳的時候,希望能傳給你侄子,這也不行麼?俗話說風水輪流轉,有錢大家賺。這炭窯雖然我們沒幫上什麼,可那林子是張家的林子啊,按說也有我們一份的。”
徐氏聽了動了氣,忍不住說道:“大嫂,你的按說可不對,我們已經分了家,有族裡長老本家弟兄們作證,家分得是利利索索,你有啥我有啥,都清清楚楚。我們是得了這幾十畝的林子,可是你們也得了絕大多數的良田啊!”
李氏冷哼道:“你還別說分家的事情,我本來不想撕破了臉提這件事,既然你提了,就別怪我了。這家分得不公平。你大哥走了,我一個婦道人傢什麼都不懂,是結結實實地被你們算計了一把啊。你們明著是吃了虧,還在外頭得了個美名,暗裡卻是早就打好了算盤。這些年我是越想越窩火,我這豈不是就是那種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的傻瓜!”
徐氏氣道:“舉頭三尺有神明,大嫂,你這話可是摸著良心說的?分家的時候,你但凡嘴皮子動一動,眼睛瞅一瞅,看上了啥想要啥,你二弟是一個駁回都不打,當場就點頭應下。張家但凡是夠點檔次的東西,幾乎都給了你了,就連我們堂屋廳裡用了幾十年的梨花木椅子,你也叫竹盞給抬走了。沒想到我們這麼忍著讓著,抬著敬著,到最後竟然從你那裡一句好話都落不下!”
李氏也挺氣憤,站起來拍著胸脯道:“讓我摸良心說話?我難道沒有良心?我沒有良心,你們張家落破的時候,我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二弟,你就這麼由著你媳婦跟我說話?長嫂如母,我嫁過來的時候雖然你也不小了,可你的衣帽鞋襪、吃穿用度、成家娶親,哪一件事不是我給打理的?我自問待你們不薄啊!你大哥,要不是你大哥,你現在能安心地在銅鑼灣做你的土財主?你早就不知道被人販子拐到哪戶人家為奴為僕去了!眼下你大哥一走,你就不把我這個嫂子放在眼裡了。你不把我放在眼裡我也無話可說,可到底致遠是你親侄子啊,你就眼見著他無所事事混吃等死?”
張瑞年在她的數落聲中面色鐵青,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怎麼了。徐氏偷眼見了他的面色,幾次想開口說什麼又思量著沒敢接話,拿不準他是怎麼想的。
秋螢聽著一肚子氣,忽然見一直站在徐氏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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