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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攪蠻纏呢?再說了,我是跟長青哥出去,還跟著姐夫,他們有什麼不放心的?左右不過是說我該先和他們商量一聲罷了。昨天他們就一起去了姥姥家的莊子了,要將林子哥和根子哥的戶籍遷過來,這些年處著就跟家人一樣,爹爹問過他們的意思,已決定要收了他們做義子了。”
柳長青點點頭,然後走前兩步,先跟郝世進打招呼道:“世進自京裡回來了?”
郝世進也走過來兩步應道:“正是,多年不見了,長青。”
丁冬兒禮數甚是周全,緩緩行到世進身邊,微微福了一福。
柳長青卻將身子半側,不受她這禮。轉而對著郝世進道:“這位是?”
郝世進瞅冬兒一眼,介紹道:“是我恩師之女,丁冬兒。”
柳長青點點頭,轉向丁冬兒的方向,眼卻並不瞧她,嘴上問道:“丁姑娘,不知秋螢哪裡得罪了你?適才姑娘一番話,是有憑有據嚴詞質問?還是信口胡說毀人清譽?秋螢自小與我定了親,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兒,我既然聽到了,自然不能不理。還請姑娘給個交代。”
丁冬兒拿眼去瞧郝世進,郝世進卻偏轉過頭不睬她。丁冬兒只得自己回話道:“我與世進也定了親,自然也是關心他的。剛才秋螢才從林子裡出來,與我說了沒見過世進,轉眼世進就從林子裡跳了出來,我問一句難道有錯了?”
“丁姑娘那是問麼?是質問吧?是以為猜到了什麼而大興問罪之師?”柳長青淡淡道。
丁冬兒冷靜了一下,回道:“自古男女授受不親,此乃大防。他們私自相會,份屬不當。世進既然與我定了親,我問上一問也屬平常。倒是你,既然秋螢與你定了親,你為何不看好了她?卻縱容她與其他男子私會?你自己不聞不問,是真的心胸寬廣還是習以為常?”
秋螢氣急待要出聲,被長青伸手製止了。長青仍舊淡淡道:“丁姑娘言辭犀利,似乎句句在理。那我倒要問一下姑娘,你又為何私會男子?”
“你放肆!我哪有?!”丁冬兒急白了臉。
柳長青仍舊淡淡道:“莫非丁姑娘認為在下不是男子?”
丁冬兒登時緩了面色,嗤笑道:“你說我私會男子,是說你自己?胡扯,有這些人在,哪裡是私?會是會了,乃是巧遇。”
柳長青笑道:“不錯。那請問丁姑娘,你又怎知秋螢與世進見面是私會不是巧遇?有怎知並沒有其他人在場?再者,他們自小相識,就算是沒有其他人在場,遇到了寒暄兩句,又能如何?鄉下不比城裡,假若女子個個出不得門見不得人,那麼誰去田裡勞作?就算是操持家務,做飯還要買菜呢?難道要規定賣菜的都是女的?”
見丁冬兒不語,柳長青看秋螢一眼,再次誠懇道:“我與秋螢自小一起,深知她的秉性,信賴她的為人。丁姑娘之所以諸多顧慮猜忌,無非是既不信賴世進,又不信賴自己而已。”
丁冬兒聞言花容慘淡,悽然道:“你說的不錯。我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只是我想告誡你一句,落花無意隨流水,流水有心護落花。如今秋螢尚未及笄,又有誰能篤定她花落誰家。”
柳長青淡淡一笑,看秋螢一眼,不語。
丁冬兒看向秋螢,咬牙直白道:“秋螢,我有說錯麼?你難道不知道世進他喜歡你?就算你不喜歡他,可與他多見一次,他便多惦念你一分,你覺得這樣也無所謂麼?你的長青哥哥如此信賴你,護著你,你難道就沒有多考慮一下他的心情麼?我或許是反應過度了一些,但易地而處,假若有個品貌出眾的女子一直對你長青哥哥思之切切念念不忘,你撞見他與之語笑嫣嫣,相談甚歡,你會毫無所覺渾不在意麼?”
秋螢將眼在柳長青與郝世進之間接連轉上了幾圈,若有所思。
丁冬兒臉頰一陣紅一陣白,繼續說道:“話既然到了這個份上,我也沒什麼好再隱瞞的。就算我想瞞只怕也瞞不住,世進也會統統都說了。其實,我與世進雖然在長輩的首肯之下定了親也過了禮,世進卻一直不同意,最後見扭轉不了局面,竟然憤而出走,離京回了銅鑼灣。”
丁冬兒眼中含淚,轉向郝世進道:“世進,你這麼一鬧,眾人皆知丁充之女被人拒親,定親物件一走了之。你要我如何在京城做人?當初長輩議及親事,你若抵死不從,或者是早早地離京出走,我也不必自取其辱。如今事已鬧開,多說無益,我之所以離京前來尋你,並非是要逼你回京,乃是前來討個說法。你若果真不願意,好生與你父兄談談,叫他們前去退親吧。退親雖不光彩,但也不是沒有這事兒,我父親並非是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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