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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天天去鬧,所以只好帶著孩子回了孃家,一直住到現在也沒回來。你秋棠姐那裡,本來是唐家少爺得了個急症,調理了這大半載總算好了不少,按說該趁著孩子沒落地,把親事趕緊辦了。誰料到家裡出了事兒,也沒心思去催著唐家辦喜事。然後孩子到了時候不等人,又是早產又是難產的,好一番折騰啊,好容易孩子呱呱落地了,卻是個女娃娃,唐家老太太特別不高興,如今也不提親事的事。這邊正妻位子空著,卻聽說那唐少爺又寵上了一個青樓女子,收了房。你秋棠姐太年輕,這頭胎傷了身子,又加上家裡出了事兒,月子裡也不知道養沒養好,如今唐家又收了個這出身的做妾,卻不給她個名分,怕也是氣得不行。”
宛如與秋螢都聽得唏噓,秋螢問道:“我大姐那裡還好吧?”
徐氏道:“嗯,她那裡還好,就是管家管生意的,累了點。雖然你大姐夫不怎麼著調,也不怎麼看顧生意,但沒出去拈花惹草的,雲汐雲庭兩個孩子也越長越叫人稀罕,宛知還算命好,過得不錯。”
宛如笑笑道:“娘,我跟秋螢這裡也挺好的,這次的事兒就是個意外,以後多注意些,不叫賊再走了空門,也就是了。”
徐氏道:“你姐兒倆也別隻撿著好聽的說了。什麼叫賊走了空門?從古至今,哪兒出過到敢到人家園子裡放炮的賊?何況這還是舉人老爺的園子!若真是個意外,毀了菜毀了花毀了魚也就夠了,怎麼還會埋伏在咱運菜進城的路上放冷箭?你們倆快跟我說實話,在京城這是招惹了什麼土匪強盜了啊!”
說完也不待宛如和秋螢再回話,徑自看向柳長青問道:“長青,你來說!”
秋螢知道柳長青一直在想著什麼事兒,就過去拉了拉他的袖子道:“長青哥,我娘跟你說話呢!”
柳長青一怔,這才回了神兒,他動了動袖子,將秋螢拉著他衣袖的手先抖落了下去,才回話道:“張嬸,你剛才問什麼?”
徐氏道:“我問你,你們是得罪了什麼人?這毀了園子的不是一般人啊!”
柳長青又是站了半晌沒有回話,秋螢想再去拉他,他卻察覺到了,先行躲了開去,同時開口問道:“張叔張嬸,當初張家是怎麼落破下去的,可能跟長青說說?”
張瑞年驚道:“長青你什麼意思?難道,難道,難道是當年那人又出手了麼!這都多少年過去了,也真欺人太甚了!”
柳長青的臉色並不好看,他的身子繃得很直,他的拳頭握得很緊。秋螢兩次被他甩開,心中已是不安加生氣,如今見了他這樣子,又覺得莫名的恐慌和心疼,連忙上前喊道:“長青哥,你不舒服?!你怎麼了?”
柳長青並不回頭看她,頓了好一會兒,才將字條拿了出來,然後一撕兩半,將底下一半收了起來,另一半遞向了秋螢,卻在她接過去之前鬆了手,字條飄飄蕩蕩地落在了地上,柳長青帶著一身冷峻的氣息,開門走了出去。
屋子裡張家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秋螢心頭大慌,眼裡早就哏滿了眼淚,她忍著情緒蹲□子撿起那張字條,看著看著臉色就變了。
宛如一把將字條奪了過來,一字字地念道:“張惡霸施暴,郝家女投水,文花子結親,大雨日斷魂。通州府遺子,銅鑼灣舉人,順天府親爹,南小巷仇人。”
宛如越念聲音越抖,忍不住喃喃自語道:“怎麼會?不是吧?難道當年郝念慈生下的那個男娃,竟然是,竟然是長青哥?!”
說完忍不住趕緊去瞧秋螢神色,只見秋螢眼裡的淚大顆大顆地滾落了下來,她邊搖頭邊不斷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跟我沒關係的,沒關係的”
“長青哥!”秋螢大喊了一聲,撩起裙襬就追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要糾結幾章了,不過也是全文的精彩之處,解密之處。大家稍安勿躁,跟著北北再探當年。
長青身世(中)
秋螢追著柳長青跑了出去,屋子裡張瑞年與徐氏面面相覷,皆是震驚不已。
徐氏伸手要招呼宛如,可能是太著急了,叫氣給嗆了一口,咳嗽個不停。宛如連忙捧了盞茶跑過來,徐氏不接茶盞,只伸了手去拿宛如手中的字條。
張瑞年也湊過頭來,兩個人再次慢慢地將字條的內容唸了一遍:“張惡霸施暴,郝家女投水,文花子結親,大雨日斷魂。通州府遺子,銅鑼灣舉人,順天府親爹,南小巷仇人。”
徐氏道:“看這字條的前兩句,似乎是說咱們與郝家結怨的事情。剛才宛如你說什麼來著?這字條還說了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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