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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尤其喜歡你寫我的那段,‘那紅教教主竟是絕色女子,對其極盡禽獸之事,從此葉盟主被囚於紅教地宮,與之日日纏綿床榻’,我尤其喜歡這段”
你可以換一段喜歡麼叔?!
殷子墨面紅耳赤,急道:“晚輩年輕不懂事,才回如此胡亂編造已經不打算繼續冒充厭言先生了”
“那多可惜,”他輕描淡寫道,“誰說是胡編亂造了。”
納、納尼?!
她瞠目結舌。
莫非真有其事?!想當初她寫這段的時候基本上是對照著小淫書合理想象的啊
葉初年挑眉,笑她少見多怪:“要不然哪裡來的小白?”
好吧,她輸了論起臉皮的厚度,她這輩子就別想贏過這兩父子了。
只是,既然葉初年當年被封紅席擄到紅教確有其事,那照理來說他是厭惡甚至憎恨封紅席的,但是為什麼,他看她畫像時的神情如此溫柔寵溺,簡直讓殷子墨同一時刻便想起了小騷年。
他那時也是這樣看著自己的畫像的。
如果小騷年對她是愛的話那麼葉初年肯定也是愛著封紅席的吧
莫非又如她那時隨口所說,一段搶掠的惡行竟真的成就了一對眷侶?
“葉叔為什麼和封教主在一起了呢”
葉初年似乎一點也不驚訝她會提出這個問題,道:“紅席說自己毀了我清白,堅持要對我負責,就這麼負責了一段時間,我覺得很是勞煩她,想想還是決定無償賣身於她了。”
殷子墨靜默了。
小騷年到底是有著怎樣神奇的一對父母啊?!
葉初年瞄了她一眼,繼續說道:“也許你會覺得我與紅墨兩人的身份似乎並不容許我們在一起,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大不了不要那個身份就是了。”
“但是,”她心動某處像是被撥了一下,突突直跳地她心慌,抬眸對上他的眼神,“聽聞紅教教主在做候選人的時候便會被下一種毒蠱,一生只能靠紅教特有的藥物壓制而不能去除。”
葉初年臉色微變。
她硬著頭皮直直看進她眼底:“一旦叛出紅教,沒了那藥物,壽命就會縮短,四十歲前定會死去”
如果提前知道這個答案,還會不顧一切地去愛嗎?
聯想到了自己,肩上紋身處只覺得又有些隱隱刺痛起來。她只覺得站在眼前的人彷彿已經變成了若干年以後的封一白,那用微笑刻意隱藏的哀傷,那被揭開心中之痛仍舊欺騙自己早已經忘記的痛苦。
如果在那份感情萌芽之初就知道的話,會不會就不會讓一切開始了呢?
葉初年看著她陡然出了神,忽然,他緩緩勾起嘴角:“子墨,真的愛一個人,只要開始了,是不可能停下來的。”
她瑟縮了。
她承認自己在一瞬間有些害怕。
封一白雖然知道她是紅教鬼儒凡然的弟子,卻並不一定知道她是印有紅教下代教主印記的轉世靈童。
如果他知道了,會怎麼辦,是放手從此與她分道揚鑣,還是如同他的父親一樣不顧一切地去愛?用未來漫漫幾十年的蠱毒換短短二十年甚至二十年還不到的愛情,到底值不值得?
葉初年彷彿沉浸某個拋卻時間的洪流當中,平緩地述說著曾經讓自己痛徹心扉的一切:“我們也曾尋覓能夠揭開蠱毒的方法,卻始終沒有成功,我此生最後悔的便是盡信了事實,紅席亦是,於是便漸漸放棄了希望,將一起的每一天當作最後一天度過。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罷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
她靜靜望著他,看著洞頂瀉下的陽光將他的面孔暈的看不真切,這一瞬間,這張面孔彷彿變成了封一白的樣子。
心中欲噴湧而出的情緒猛烈地撞擊起來。有個聲音如魔魅般迴盪在腦海裡,一聲聲一句句將引導著她,想著看不見未來的深淵一步步走進。
“葉叔,抱歉,我、我忽然想起來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先失陪了。”留下突如其來的話語,她匆匆鞠了個躬,便朝洞外跑去。
葉初年視線跟著她的背影,知道那身影消失在山洞拐角:“我的兒子,定是比我要強的。”
他的遺憾,相信定不會再發生。
輕輕嘆了口氣,撫上封紅席的畫像:“紅席,若是你知道我又這樣說一半藏一半,一定又會教訓我了吧但是我總是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們”
轉身將畫像掛起,對上畫中美人的盈盈笑眼,他也微微勾起了唇角:“不管用什麼方法,總是要有一個人推他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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