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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僕們眼神驚慌略帶曖昧,麻利地給兩人讓路。
殷子墨憂傷的心情還未平復轉而羞憤欲死,滿腦子都是——
白日宣淫白日宣淫白日宣淫【←腦內太豐富了啊姑娘】
“封一白你到底想幹嘛?!”
他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徑直朝前走去。
殷子墨仰著頭,看著他無甚表情的側臉,心中頓時有些不安。
總覺得這傢伙眼睛變了眼色以後性格也變了一些。
她還記得十年前從河裡將他救上來的情景,那時他也像現在這樣,面沉如水,讓人摸不準心思。
她忽然有些慌,於是虛張聲勢,揪著他衣襟一陣蹂躪:“我說你夠了啊!”
封一白停了腳步俯下視線,忽然輕笑:“不夠。”
“” 不夠你妹啊!殷子墨翻了個白眼,“我說你不把話說清楚摟摟抱抱是怎樣?!”
他驚喜,一雙眸子晶亮晶亮:“說清楚就可以摟摟抱抱了嗎?”
殷子墨無語挑著眉毛看他,性格變沉穩冷漠什麼的果然是她的幻覺吧!小騷年是不會變成其他生物的!
她咬牙:“再耍流氓就丟你去官府啊!”
小騷年無所謂地聳聳肩,腳下速度更快,乾脆使出輕功,眨眼兩人就到了他房門前。
毫不留情地一腳踹開房門,咚地一聲讓殷子墨背後冷汗涔涔。
這傢伙如此猴急難道是要來真的了?!
封一白一聲不響,徑直把她丟上床,俯□子,一手撐著床,一手朝她的伸去
下一步,就地撲倒,扒衣服扒褲衩禽獸的一天開始了【嗶——】【嗶——】
很遺憾的,以上純屬殷子墨個人腦內劇場。
封一白伸手越過她頭頂,在床頭的木雕運氣一轉,一聲機括開啟的清響,整張床緩緩轉動起來。
她一直保持著僵硬的半臥姿勢,直到機關再一次停止轉動。
“密室?”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本打算跳下床,卻在看到掛了一屋子的畫像瞬間,不淡定了。
“封一白,你要帶我來看的就是這些?”她坐起身,鼻尖幾乎與他的撞在一起,“給人希望又讓人失望這一招你還挺熟練啊,封樓主。”
封一白搖頭:“子墨,你好好看看。”
看你妹啊!老孃為毛要看你給別的女人畫的情意綿綿啊魂淡!但是不看的話是不是就顯得很在乎他似得,這傢伙一定很得意吧,點頭,不能讓這隻小騷年得逞。
她生生剋制住給封一白一拳的衝動,扭過頭似是細細欣賞牆上姿態各異的畫像:“這不是柳姑娘麼,容我看看畫的像不像啊”
“美人拈花而笑,筆力輕柔,勾畫精細,封樓主果然情深意長啊”她斜眼。
封一白愣了愣,笑看著她,一言不發。
她看了更是惱怒,視線轉向旁邊一副:“少女薄怒,嬌俏可人矮油,這領口開得挺低啊”
封一白笑容更燦爛了。
妹的,這傢伙到底想怎樣?!不久前還口口聲聲說喜歡她的傢伙是幻覺麼?!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封一白,你這個沒節操的混蛋。”
匆匆翻身下床,卻恰好瞟見角落裡幾副微微泛黃的畫卷,畫上的女童扎著雙髻,歪著腦袋笑盈盈地看著她,一雙丹鳳眼眯成兩道月牙。
她難以置信,驚悚地看著笑意正濃的封一白,怒道:“封一白你這個變態,花心就算了,竟然連小孩子你都不放過,你這個禽獸”
小騷年驚愕過度,實在是沒料到她想象力之豐富,哭笑不得,故作無辜:“子墨,那個是你。”
“”納尼?!
小騷年笑:“這些畫裡的人,全部都是你。”
你就坑爹吧!那明明就是柳如好不好?!
她冷著臉站在床邊睥睨著床上的他:“這謊話蹩腳些了吧封樓主?”
封一白耐著性子跳下床,一言不發地從牆上取下幾幅畫,小心翼翼地按順序排放在案上。
她不情不願地瞟去一眼,認知瞬間被顛覆。
封一白指尖拂過那副雙髻女童,黑眸彷彿沉入回憶:“這副是我那一年回來以後,憑著印象畫的,畢竟年紀小,筆法生澀了些。”
她被是質疑的話生生卡在喉中,目光順著她的只見逡巡在畫中女童的五官上一雙丹鳳眼尤為奪目
她都快忘記自己十歲的時候的樣貌了,更別說會想到別人會將她的樣貌記下不由地撫上自己的眼角,再仔仔細細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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