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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噴血而死嗎親?!於是猛烈搖頭。
小騷年沿著她細白的頸子落下一串蜻蜓點水般的淺吻,聲音低啞溫柔地讓人心頭髮顫:“子墨別怕,握著我的手就好,累的話就閉上眼睛。”
安撫意味的輕吻卻讓心中更是迷濛一片,她瑟縮著脖子,喉中像小貓似的低喃,陌生地讓她幾乎想幹脆一頭扎進藥湯裡去。
妹的!小騷年下了水風騷屬性就一路飆升,真真是太可惡了!
溼熱的空氣曖昧叢生,她琢磨著快點開始快點結束,朝他點點頭示意可以開始。
一股強勁的力道從與他緊握的掌心衝入身體,身周熱度驟升,她心中有慌亂,連忙按照他說地閉上了眼睛
直到繚繞在鼻尖的藥香漸漸散去,她被他輕輕喚醒,揉著眼睛不情願地睜開,她手一頓。
她剛剛似乎睡過去了?!
扶在她腰間的手一緊,熟悉的聲音在耳邊一聲聲撩撥,她神志陡然清醒。
身下微涼的觸感讓她回了神,發現自己被小騷年摟著半躺在竹塌上。
視線所及皆是藍色輕紗幔帳隨風輕拂,輕紗偶有掀起一角,幾絲灼熱的陽光散在她光溜溜的腳上,她下意識地瑟縮了回來。
透過輕紗,外面滿池的荷花開得正盛,她忽然醒悟過來,拉過封一白的手,在他掌中一筆一劃寫著——
“怎麼到院子裡來了?”
“子墨說你大病初癒不能總在屋子裡待著,”他繞過她腋下,將她朝上提到自己胸前,一雙藍眸被藍色紗幔映地一片幽深,“藥浴早結束了,我看你睡得熟,便找了這個地方。子墨還喜歡麼?”
殷子墨看著他的雙眼,心中突突直跳。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似乎已經不推開他的示好,只覺得此刻就像被他呵護在懷裡的珍寶。
這種在以往流浪江湖的歲月當中從未體會過的被重視的感覺,讓她反覆修繕了二十年的心防漸漸鬆散。
她現在說不了話,卻讓那些彆扭的拒絕和矯情沒有了機會說出口。
她忽然喜歡上了這樣的自己。
慢慢褪去了故作堅強的偽裝,只需要承受著一切的寵愛。
沒有負擔。
也讓自己的喜歡毫不保留地溢滿胸口。
“子墨?”見她出神,封一白戳了戳她的臉頰。
殷子墨眨了眨眼,咬著下唇皺眉緊緊瞅著他,下一瞬,便在他臉頰上吧唧一下。
小騷年的世界,花開了。
他僵硬片刻後,幾乎欣喜若狂,藍眸亮晶晶地滿是光彩,摟著她的手更緊。
殷子墨臉上燒紅,捂臉趴在她胸口。
小騷年唇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住,回味在剛剛那一吻當中,沉默了一會,湊到她耳邊笑道:“子墨,要不要考慮換個地方親親看?臉上皮糙肉厚地不是我真實水平”
小騷年這個耍流氓的小混蛋!殷子墨坐起來,撇著嘴惡狠狠地捏他臉。
小騷年頗為受用地仍由她玩了一陣,忽然趁她不備一把樓主她脖頸,揚起頭親了上去。
殷子墨稍稍躲了躲,意料之中地被捉了回來,再次被緊緊攫住唇瓣。
頸後被他微涼的指尖輕撫,一下一下,不緊不慢地輕輕撩撥。
本是撐著他胸口的手漸漸軟下去,下一瞬間,天旋地轉,她已經成了下面那個。
微風掀起紗縵一角,金色的陽光在他藍眸中匯聚成璀璨的流光,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透著些許邪氣,簡直就是一直禍害人間的妖孽!
他胸口起伏地劇烈,俯□,在她唇上摩挲了一陣,誘著她探出舌尖,再毫不留情地全部納入口中。
殷子墨終於明白了小話本中女角兒說得“被迷惑地予取予求”是什麼感覺。
偏偏她分明知道卻無力抵抗其實不如說是根本沒想到拒絕。
她知道自己的確是喜歡上他了,也許早就比自己想得喜歡得要多得多了
唇舌間的膠著早已不滿足春風化雨般的試探淺吻,他彷彿要將她乾在懷中,柔緩地不像話的觸感與他精壯結實的胸口緊緊相貼,兩人的心跳幾乎合在一處,一起失控。
手掌撫上她光滑的頸項,將之稍稍抬起,他引著她吻得更深。
她雙眼逐漸迷離,雙臂纏上他脖頸,就聽他喘息聲漸重,正要將她打橫抱起,突然——
“稟報樓主,紅教護法震和離攜七夜求見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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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N次因故中斷【嗶——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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